李欲何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下午资料。他大致有想法后,又缺了点具体数据,最后搅得自己昏昏欲睡。他双腿叉得很开,左手拿着书册,右手却不自觉地伸向下方,迷迷蒙蒙地遵照潜意识,摸到了紧闭的rou唇。他轻轻吐口气,用食指和中指不住地在外面画圈,那儿没有毛发,所到之处温软细腻,像一块易碎的豆腐,稍稍一揉便满手白浆。
我在干什么?摸到rou蒂时,他幡然清醒,把手移开。难道魅魔残留的魔气也影响我的心智了吗?
不过,他越是抗拒,越是莫名想起成小双灵巧肥厚的舌和成则沾满透明滑ye的手,还有他们在那儿做出的一系列举动带给他的欣快愉悦。
好想……
李欲何敲敲自己的额角,半是口渴半是犹疑地撑起身子,环视一周,看见了桌子上摆放的药瓶——好像该上药了。他又看看钟表,距晚餐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这会儿涂一次,睡前洗完澡再涂一次,明天应该能完全消肿。
他把睡散的头发粗略扎好,脱下上衣和裤子,光裸着走到桌旁,紧紧握住陶瓷的药瓶。随后,他转身面对一人高的穿衣镜,怔怔地直视镜中熟悉又陌生的身躯:他的肩膀并不算宽,但因脸小颈长,显得比例远优于常人;他的胸肌并不太厚,只是微微隆起,浅色小巧的尖端随呼吸小幅度起伏;再向下,就是不用收紧就很细瘦的腰,以及莹白而线条清晰的腹。
他盘腿坐地,tunrou被干净粗硬的地毯挤得向腿根靠拢,将Yin户推举上托。他把药涂在手上,从男根的囊袋下滑,抹到外Yin涂匀。他回忆了一阵成则的做法,便借助药膏的润滑,将一根手指滑入花道,四处在紧致的内壁点揉,同时用左手套动着Yinjing,从根部上撸到溢出清ye的头部。
不够……李欲何皱着眉,半闭着眼,手中的水声越来越大。他的姿势也从盘腿变成了双腿大开,又起身贴着镜面半跪,腰部发力,重重地往手掌上抵。面部与镜面摩擦的”吱吱”声刺耳又难听,但他全然忽视了这些噪音,只关注着手指引发的颤栗。
“嗯……到不了……”他用力地揉弄起外Yin,早已忘却了那儿还有些肿。涨得发红的gui头被他紧紧掐住,随欲海的沉浮滑腻腻地跳动。刚才浅淡的ru尖缩成深绯色,ru晕在腥甜的空气中冒起小颗粒。
正当他玩得陶醉不已,忘记时间时,卧室的门被敲了三遍。
李凌生是个注重小弟隐私的人。他在门外等了五分钟,然而无人应答。
“绒绒?吃晚餐了。”他用正常音量喊道。
里面依旧没有动静。他把耳朵贴到门缝,想先听听他是不是玩游戏太过投入。若弟弟真的玩了那么久电脑游戏,等会儿他可能得稍微唠叨一下用眼健康。
李欲何前方刚射过一次,已经疲软下来。可他还远远未到达曾体会过的顶点,便用左手轮换地揪起羞怯的ru粒,ru白的浊物粘在上面,像玷污花瓣的yIn雨滴。花道的刺激也渐渐累积,像山崩一样从山体裂缝到山洪冲刷,水ye一丝一丝地逆着手指掉落在地,只在地毯上留下颜色略深的水渍。
“啊……好爽……要……要死了……”李欲何边收紧tun部边叫道,声音如同绷紧欲断的弦。振奋的紫色小尾巴感受到了主人的快乐,试探地在微shi的肛门旁打转。
门外的李凌生隐约听见类似于疼痛的呻yin,总算不再纠结于自家弟弟的隐私,急得不管不顾地找钥匙开锁而入。
开门的瞬间,两个人都好似炸雷般动弹不得。
李欲何撅着屁股跪趴在地,手指半插在Yin道里,还沉溺在Yin器高chao的余韵中,整个人绯红靡艳。
李凌生看到自己一直当小孩养的弟弟展现出成熟优美的身体,露出yIn靡动人的姿态,心底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他从未如此恨过自己绝佳的视力——背部至tun深凹的线,尾巴一样的装饰物,后xue中盈盈的水光,以及那本不该存在于男子身上的rou瓣和甬道。
“哥……哥哥……”李欲何扬起上半身,发丝从他肩头铺过裸背,有一部分被汗水粘成缕。他侧脸望着李凌生,眼中尽是关不住的春情。
“绒绒长大了……我……”李凌生满面通红,口鼻中充斥着杂糅了腥气的冷香,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我可以解释,哥。”李欲何攀着桌沿想要爬起来,没想到跪久了小腿麻,直直往后跌。
几十年形成的条件反射永远快于新产生的疑问,李凌生忙冲过去搂住他的腰,又在摸到一片光滑的皮肤后上移双手,想架住他的腋窝。
可他的手太大,拇指直接捏到那稍有弹性的胸肌上,指甲下方就是被揪得暂时变形的ru尖。他怔愣地盯着近在眼前的胸部,那蜷成一粒的ru头在他喷吐的热汽中逐渐伸展、变软,像刚落下的花瓣,在风中醉醺醺地摇曳。他甚至闻到了一股ru香,在那nai白的胸口充盈、满溢。
“不行……”李凌生的鼻尖都快凑到弟弟左ru了。
他骤然放手。
李欲何被他带得脚跟着地,没了支撑双手乱挥,试图调整姿势,从后仰转为前倾。他一把抱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