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五百块钱都讹,真有意思哈?”木木冷笑着说。
“——干他!照五百块钱医疗费打。”女人摆了一下手,大汉们把木木拎了起来。
“我出!我来赔!”纪春波突然嘶吼起来。
“那行吧。“女人真的对着纪春波伸出了手。
纪春波翻包,拿出身上全部的451元,递给这个女人。
女人竟然真的要了,然后她还数了一下,然后皱眉头说:“穷逼,身上就这点钱还出来旅游哦?不过呢,这样吧。“
说完,她把纪春波的全部钱财揣进自己怀里,然后,她把奔驰的车标,又装回了原位。
“以后记得,嘴巴干净点哦。“大汉把木木推开,随者女人一起上了车,车子消失在大雨中。
这一瞬间,纪春波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不过没关系的,他支付宝里还有200多元,足够买车票回去的。
他惊悚地喘着气,倒退,回到自己的座垫上,拿起保温杯,也不管水是不是脏的,鼓动咕咚喝了几口。
木木在大雨中再次走回了回廊里,这次,他脱掉了自己小背心,开始拧雨水。纪春波不敢看他。
“我也没有钱还你。“木木的语气很自然,他非常大方地说:”但是你可以操我。就当我还你钱了。“
“——啊?“纪春波悲鸣了一声。
“拉倒吧,别装了,你的鸡巴都快要从裤裆里爆出来了。“木木把背心像是毛巾一样背在身上,赤裸着上半身说。
纪春波夹紧了双腿,用保温杯档住裆部,脑海中一片空白。
“其实我有地方的。只不过我一般不带人回我的房子,你应该是好人,所以没问题。你的鸡巴好大啊,我看形状就知道我会喜欢。你操过男人么?“木木坐在纪春波对面,笑嘻嘻地说。
纪春波吓得一动不敢动,手足无措中他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水。
木木傲慢地说:“你钱包里,有献血卡。所以,套套也可以省了,你可以用你的大鸡巴,随便操我。“
“噗——”纪春波嘴里的水喷出来,溅到了木木的大腿上。木木不知何时靠近了他,那光滑如玉,但是戴着Y字形胸毛的胸膛怼着他的鼻梁,纪春波觉得自己的裤子要撑不住了。
“你要戴套也可以,我家里有。走吧!“木木竟然用拿肉香四射的小腹顶了一下纪春波的脸。
纪春波像是受惊的小狗,执拗地躲开了,攥着自己的保温杯缩到一边。
“我不勉强你,不过,雨停了……或者雨小了,我可就走了哦。“木木嬉皮笑脸地说。
纪春波又喝了一口温水,鼓起勇气说:“我村里有一个很好的姐姐,身上长一些小肿块,她以为是皮肤过敏,自己随便吃药。后来开始莫名奇妙地咳嗽,人越来越瘦,直到有一天她再也吃不进饭,才去医院检查。大夫告诉她,她得了二期梅毒,而且一辈子都治不好了。哦,我这个姐姐,是一个老实稳当的人,自己开缝纫店的,从来不在社会上厮混;沾上了这个病,活也干不了了,人也变得鬼一样,后来,她就喝了农药,死了。你知道,她是怎么得上这个病的么?“
“我猜一下啊……是他那老实稳当的未婚夫传染给他的。“
“你怎么知道的?“纪春波愣了。
“这种故事一般都是这种发展啊,坏人永不死,好人多病灾。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而且我还能猜到,传染她的姐夫,身体情况好,梅毒发展的慢,所以打点青霉素什么的就控制住了,而那个倒霉的姐姐,体质差,又愚昧不去看医生,很快就二期三期了。故事的亮点是,姐姐死了之后,姐夫很快就找了新的姐姐,甚至结婚,甚至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我猜对了么?”
“你猜错了,姐姐喝农药前,用缝纫机把他砸死了。”
“……既然是缝纫系的为什么不用剪刀,她都病成那样了,还有力气举缝纫机的?”
“是啊,我也觉得这是疑点,姐姐的妈妈当天的不在场证据很弱。总之呢,我觉得不戴套这个事很不好,而且,人……多少要自爱一点。咳……”
“我很自爱的啦,我很干净的——大多数都带套啦。我很聪明的,又不是谁都给上。好了,我知道了,你嫌弃我脏,算了,我约别人去。”木木没趣地后退,坐在栏杆上,又开始看手机。
纪春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也不敢看木木,因为他觉得再多看一眼,他很可能就在这里扑过去,扒掉木木的裤子,强奸他。
光着上半身,被雨淋湿的木木,美得像是神话中才有云端上的王子。
木木似乎也很傲娇,你不说话,我也不稀罕和你说话。雨声哗哗,他开心地玩着手机,时不时地挠一下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木木突然很焦躁地说话了:“操,你好烦,你讲什么不好讲梅毒……我觉得我被你精神暗示了,腿上都过敏了。”
纪春波斜眼瞄过去,嗯,果然,木木的大白腿上,赫然出现一片暗红色的丘疹。幸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