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套被淌出的水ye打shi,宿池抓着严征的后背,身体因为他猛烈的cao干而前后耸动,脚背崩成了一条直线,双腿因为无法合拢,夹住他腰的力道渐渐松了下来。
两人蜷在车里小小的一块空间里,赤裸的身体完全交缠在一起,严征边干xue边深吻着他,津ye在舌间来回交换,宿池在这种情况下向来乖乖软软,张开了唇任人予取予求。
直到宿池的脸颊因为喘不上气而变得绯红,严征才暂时放过了已经红肿的唇。rou棒还卡在宫口,不进不退的,宿池有点难受,伸腿蹭了蹭他的腰。
严征径直将剩下一小截还在外面的性器全部插了进去,柔嫩的子宫霎时全被填满了,宿池被这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折磨得只剩下急促的喘息,严征对准那最敏感的地方全力抽插起来,仿佛要将他捅破,连带着他的身体都融入骨血里。
宿池控制不住地发出几声泣音,红得烂熟的xue口颤颤地咬着rou棒,好像是想让它轻一点,但这自然没换来一点怜惜,反勾起了男人心底最深处的兽欲。
严征比他自己更了解他身体的敏感点在哪,浑身都让他干透了,宿池迷乱地攀着他的肩膀,扬起的脖颈像是一直濒死的白天鹅。
“太深了……呜,要死了。”
严征掰开tunrou,又一次深深没入被cao得烂熟的雌xue中,“那是爽死的么?”
因为激烈的性爱,两人身上都冒出一层汗珠,在昏暗的车里反射出一道如蜜的光泽。
宿池的大腿因为长时间的折起有些发酸,严征似乎是发现了这一点,搂起他的脊背,将两人换了个姿势。rou棒还插在子宫中,宿池被刺激得险些直接chao吹,他脸颊绯红地贴在严征胸口,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要射了吗?”严征问道。
宿池的性器已经翘了起来,戳在他的下腹上,他断断续续道:“这,这话不应该……问您么?”
男人的两个囊袋鼓鼓的,宿池也不知第自己是什么心理,屁股坐在上面扭来扭去,像是想把他的Jingye早点榨出来好让自己休息,但严征明显不如了他的意,看着他引火自焚也不阻止。因为rou棒抵在xue心许久不动,宿池只觉得一阵阵sao痒传来,眼角溢出来些生理泪水。
等到他彻底没力气了,严征才把着他的腰猛烈地干入,宿池的理智被这极大的满足感冲得七零八落,抱着他发出破碎的呻yin。
“好舒服……啊呃,再快一点……”
囊袋和tunrou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在随时都可能有人来的停车场做爱,让他有种野合的羞耻感,但不多时这仅存的羞耻便被压倒性的快感冲垮,身体最真诚的反应告诉他,他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等熟悉的热流射在子宫壁上的时候,宿池已经有些昏昏欲睡,长时间高强度的性爱让他的身体紧绷起来,唯有时不时刺激着他大脑的快感是真实的。
除了上次在外地和他做过的那一次,严征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发泄欲望了,他射得很多,子宫被浇灌得几乎满溢出来,等抽出来时,性器上都被涂了一层yIn水和Jingye。子宫口没了外物的暴力开拓,又缓缓闭合,大部分Jingye还被锁在里面没有流出。
宿池被射了一肚子,早就被cao熟了,大概是察觉到他准备回家,伸出胳膊环上他的腰等着他抱自己上去。
“怎么越来越娇气了?”严征捏了捏他的后颈。
宿池嘟嘟哝哝的,“还不是因为你,我腿都麻了。”
似乎是因为他第一次对自己撒娇,严征心情极好地把外套拿回来搭在他身上。宿池被包成了一个粽子,心安理得地窝在他怀里,上楼,开门,等被放在床上,他才睁开一只眼看了看房间,和他上次来的时候相差无几。
“现在去洗澡吗?”
“不想洗了,想睡觉。”
“含着不难受吗?”
宿池只觉得小腹下热热的,但还不至于难受,想到自己之前也这么含过一晚上,终究还是被困意给打败了,摇头道:“算了……我好困。”
严征在他身边支着胳膊调笑道:“你也不怕怀上我的孩子啊。”
宿池被吓得清醒了过来,“您,您说什么呢,怎么会怀孩子……”
“我都这么努力了,怎么还没怀上。”严征若有所思地在被子下摸了摸他的肚子,“说不定已经有了呢,下次要不直接去查查看?”
宿池被他弄得脸红,捂着平坦的肚皮背过身去,严征也没逗他了,抱着毛巾和睡衣去浴室冲了个澡。
等回到房间的时候,却看到宿池的手机在床头柜断断续续的震动,他大概已经快睡着了,被这声音弄得烦扰不堪,把头蒙进了被子里。
严征拿起手机,发现是宿滦给他发了几条消息。
【我现在在超市,上次说要买杯子的,你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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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么早就睡了吗?看到的话回我一下。】
严征挑了挑眉,他隐约记得上次看到宿滦的时候他还直接叫的宿池的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