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听到这句话,宿池的心脏悬了起来,他干巴巴道:“您都看到了啊,那是我平时随手拍的,毕竟我现在只有他一个弟弟,想多留点纪念罢了。”
严征侧过身子低头看着他,宿池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敢冒然开口。
“我随口问问,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严征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都在马桶上坐那么久了,屁股不冷吗?”
宿池立马跳下来,掩去眼中的慌乱,提上了宽松的睡裤,严征看着他动作间露出的一小截腰,伸手勾住睡裤上的皮筋,“啪”的一声,弹在了他浑圆的tun部上。
“不过你弟弟的账,我就全都算在你头上了。”骨节分明的手紧贴着股缝滑了进去,Jing准无比地按在昨晚被蹂躏了一夜的地方,“以后就别叫严先生了,既然扮男朋友就扮得像一点,直接叫我名字吧,或者,老公也行。”
宿池抓着他的胳膊,没法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脸颊却因为他的话绯红一片。
“严,严先生,您别按了。”
“嗯?”
“严征……”宿池细若蚊蝇地唤了一声。
严征一手在xue口间摸索,另一手慢慢把睡裤又脱了下去,刚好露出白嫩的tun瓣,他懒懒地答应了一声,等摸到一点几近干涸的Jingye,问道:“你刚刚到底清理了没?”
见宿池摇了摇头,他直接捅入了三根手指,略显粗暴地在里面搅弄了一番。
“那正好,也省得润滑了,昨天只在车上做了一次,还害我大半夜的受了你弟弟的气,现在总得补偿我了。”
宿池心里腹诽着如果不是您去主动找茬也不会受气啊,但看着严征的脸色他自然说不出这话,只得贡献rou体好让金主先生消消气。
严征一大清早的火气正旺,睁眼的时候却没看到怀里香香软软的身体,反倒被塞了个干瘪的枕头,他这时候还处于晨勃的状态,硬起的Yinjing在裤子中格外明显,宿池缩在他怀里,余光看到隆起的那一块,伸手慢慢帮他把rou棒释放出来。
紫红的rou冠看着有些狰狞,宿池还在想要不要帮他先口交过渡一下,严征已经掰开他的腿挺进了xuerou中。
整根性器径直捅到底,深处还有些生涩狭窄的甬道被不管不顾地破开,宿池几乎瞬间感觉到猛烈的胀痛。因为cao进去的时候有些滞涩,严征还多来回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宿池揪紧了他的衣服,口中不禁痛yin出声。
“好痛……轻点唔……”
“只过了一晚上,怎么就变得这么紧,啧。”
听到他的声音,宿池闭紧了嘴不再说话,他总觉得今天严征有些不太正常,如果单纯只是因为宿滦冒犯了他,恐怕还不至于让他生气到这个程度,但金主的心思他向来不敢多加揣测,只能尽力放松着下体,好去包裹住那如同火棍一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rou棒。
双性人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不多时雌xue中便被捅得shi淋淋的,硬挺的Yinjing进出得顺利起来,rou体撞击的沉闷声在浴室里响起。宿池趴在洗手台上,被抓着头发和腰凶猛地顶弄,黏糊的Jingye又在体内被击打成白沫,随着抽插的rou棒被带出体外,又捅入深处。
他在镜子里清晰地看到自己迷乱的表情,眼角发红,含着泪痕,唾ye将微张的唇瓣都打shi了,整个一被cao开了的模样。
他偏过头去想用胳膊挡住眼睛,严征却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你好好看看你这副表情,是怎么被我干成这样的,或者说——你原本就yIn荡,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宿池喘息着说不出话,xue口却像是同意他一般地绞紧了,雌xue里像是有许多张小嘴同时吮着rou棒,在层层媚rou吸裹下,粗长的性器又生生涨大了一圈,轻松碾入了子宫里。
“严先生,慢、慢一点……”
内壁被残忍地破开,宿池惊惶地想起他刚刚跟自己说的话,又换了个称呼,“严征……慢点,太深了……慢点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哭腔,软软的像是羽毛挠在人心上,严征这回没有丝毫温柔,凶狠地仿佛要将他干烂了,将他嚼碎再连血带rou吞吃入腹。
yInye断断续续地从雌xue里涌出来,宿池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是爽,大脑被这连续不断的高chao弄得一片空白,子宫像是被人狠狠凌虐着一般,在rou棒的鞭笞下毫无反应能力,成了一个盛满Jingye的鸡巴套子。
“上次说要把你Cao尿的,就这回来实现吧。”严征贴在他耳边说道。
宿池因为他的话一颤,但也没有过多的反应,他迷迷糊糊的,却正在此时听到一阵熟悉的铃声。
——他的手机响了。
看到上面的名字,宿池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宿滦。”严征拿起来看了一眼,念出了那个名字,看到他发白的脸色,心里那燃了一晚上的炮仗突然就哗啦啦的炸开了。
“严先生,您别……”宿池盯着他拿着手机的那只手,生怕他就这样按下了接通键,连屁股里还塞着他的性器也顾不得了,全身心都放在那只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