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平复下来后,宿滦用纸巾将宿池身上所有痕迹都拭尽,又倾身碰了碰他淡粉的唇,等原本干燥的唇面在唾沫的滋润下变得shi濡起来,他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宿池一早起床后觉得有些热,明明是凉爽的初秋,他却出了一身汗,下床的时候腿根处传来隐秘的刺痛,xue口黏糊糊的,想到昨天那个真实感极强的春梦,他揉了揉额头。
自从成为严征的情人之后他就很少做春梦了,毕竟已经有了那么大个活人按摩棒,哪还会有欲求不满的时候,但昨晚那个梦打了他个措手不及,雌xue里shi润的模样和被人进入过之后别无二致,甚至于他脱下裤子查看的时候,还在饥渴地一张一缩。
他的心开始砰砰鼓动,直到宿滦在外面敲着浴室的门问他好了吗,宿池才答应了一声,草草抹去那些shi润的痕迹。
宿滦不知为何一直有意无意地看向他的脖颈,宿池原以为是又有未消的吻痕露了出来,但在镜中仔细看了两眼没有发现明显的痕迹,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掩在衣服下的经过一晚上反而更加鲜艳了。
幸好宿滦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在他拖着行李准备出门的时候问道:“你这次要去多久。”
“我也不太清楚,后面还要办杀青宴和首映礼,可能要一段时间。”宿池回道。
“这次记得回消息。”
宿池怔愣了片刻,想到上次他一周都没理宿滦,讪讪地点点头。
他特意将宿滦设成了特别关心,以往还只有严征有这个待遇,这回宿滦和他的消息框排排成了置顶。
而另一边,严征正从后座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茶具,起身锁好了车门。
过几天是严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他们这种家族总是喜欢搞些附庸风雅的玩意儿,老爷子上年纪之后就迷上了品茶,他就不信年轻时喜欢烈酒的人会突然转性,跑去喝些索然无味还微苦的茶。
不过这话当然不能在老头面前说,平日里他俩表面还是互相尊敬的长辈和后辈,不然他又得秋后算账,怪自己埋汰他了。
严家算是从他爷爷这一代白手起家的,后代也没一个平庸之辈,这些年和各家都建立了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他这次的八十大寿,自然引得许多人关注。
严征提着包装Jing致的礼盒穿过走廊,看到严老爷子正坐在椅子上,一旁围了些女眷嘘寒问暖的,其中还有几个是其他人家里的小姑娘,好不快活。
“爷爷。”他打断了老头子拉着小姑娘手问岁数的话,把手上的礼盒递了出去,“给您带的礼物。”
严·为老不尊·前任家主特地摘下老花镜仔细瞧了一眼他,慢慢把镜片在衣服上擦了擦道:“老四啊,你好像长胖了一点儿,是不是最近吃得太好了。”
“爷爷,我是您大孙子。”他皮笑rou不笑,对严高谊这老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深有体会,面不改色地回道:“您要是不想要这礼物,直说就好了,就是可惜了这套紫砂茶具……”
“欸,严征,你这大忙人终于舍得回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严高谊立马坐直了身子,他自然知道严征每次送的礼物都是反复挑选过的,也不客气,直接接了过来,“对了,你表姑上回给你说的那个亲事,我个人觉得还挺好,不过你拒绝的理由实在没什么说服力,除非下次带回来给我看看,我才信你。”
“行啊,我到时候问问他的意思。”严征笑道:“不过他挺容易害羞的,就给见见您一个人好了。”
大孙子终于有了个正经的准媳妇,严高谊的眼睛亮了亮,喜色把眉宇间的褶皱都舒展开了,“那感情好,带回来之前提前跟我说一声,她是干什么的啊,婚礼什么时候办,打算要几个孩子?”
眼看他劈里啪啦地抛出一堆问题,严征轻飘飘地将他堵了回去,“他是个男的。”
“噢。”严高谊失望地应了一声,这么多年来仍没放下把大孙子掰回来这种想法,不死心地问道:“那要不还是考虑一下李家那个小姑娘,你要实在喜欢,我也不管你,不过明面上还是……”
“爷爷。”严征的声音冷了下来,严高谊似乎也知道自己触了他的霉头,刚刚说了一半的话又收了回去。
他们家曾经也有过这样的一件事,只不过结局不太好,都是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了,严高谊也不愿再拿这个来强行要求自己的孙子。
正提到这个话题,便听不远处一道娇俏的声音喊道:“严爷爷。”
严高谊抬眼望去,刚刚他话里才提到的李家姑娘小跑过来,她今天特地打扮了一番,一身洁白的及膝连衣裙,脖子上戴了一条细细的银白项链,浅栗色的发梢坠在肩头,看上去又漂亮又灵动。
“前几天我爸妈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挺吃惊的,您看起来这么Jing神,一点也不像要过八十岁生日的人了。”李双秋嘴里像含了蜜糖,开口便把严高谊逗笑了,她将礼物送到他手里,又道:“我特地为您挑的礼物,回去再拆吧,一定让您惊喜。”
“好好,你这丫头可越来越讨喜了。”严高谊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