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宿池的唇因为津ye变得水润起来,他被亲得七荤八素,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了,祁元白的手顺着后腰逐渐抚到两瓣浑圆的tun之间,那隐秘的部位像是诱人深入的幽谷,让人想不顾一切地闯进去。
雌xue一直磨着他的腿,祁元白只觉得欲火一阵阵地高涨,放过了宿池的唇后,他拉开了隐没在裤链下的庞然之物,那曾经和宿池打过一次照面的东西便跳了出来。已经勃起的rou棒昭示着它主人此刻的欲望——事实也正是如此,若不是顾念着这是跟宿池第一次,祁元白早已想掰开他的腿一逞兽欲。
他的手指拨开两片Yin唇,慢慢插入了rou缝之中。感到下身那个过分敏感的地方突然被造访,宿池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祁元白微微曲起膝盖将他的的腿顶得更开,rouxue含入了手指,让他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xue口紧致得宛如处子,他不过是刚刚探得更深了一点,里面便已经自动分泌出了yInye,rouxue像是一汪温泉,shi乎乎地紧咬着他的指头。
片刻之后,他每一次抽出或侵入都能带出一串咕啾水声,这声音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等内里已经完全shi软下来,涨大Yinjing便剑拔弩张地抵上了xue口,等待一次完全地进攻。
宿池方才安静得不像话,直到这时候才有了些反应,祁元白以为他是要推开自己,却没想到宿池伸手扶着rou棒,自己慢慢地坐了上去,还对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已经差不多好了,您可以直接……啊——”
宿池软在了他身上,rou棒堪堪插入了一半,甬道深入便变得有些滞涩起来,他痛得咬住了唇,祁元白伸手撬开他的齿列,身下凶猛地挺了进去,在理智被烧没的前一瞬对他道:“你可以咬我。”
胀痛对于被酒Jing麻痹的大脑的刺激仍然不小,宿池咬住了他的手指,雌xue的嫩rou被一寸寸拓开,yIn水被搅弄成了愈发黏腻的ye体,覆在内壁上,火热的性器闯入温暖shi润的甬道之中,像是一头侵占地盘的猛兽,将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按在爪下。
几颗生理性的泪水挤出了眼眶,宿池顷刻便把他的手指咬出不浅的牙印,媚rou从四面八方含吮着rou棒,那炙热的巨物在体内肆虐起来,硕大的gui头捅开紧致闭合的雌xue深处,让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过分的深度让他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他迷蒙间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但快感加上酒Jing让他眩晕起来,一时想不出哪儿不对。
“好大……额啊……”
祁元白尚还顾念着他的感受,看着他因为这cao弄而微蹙起的眉,强忍着稍稍退出来了一点,哪知宿池察觉到他的意图后反而缩紧了xue口,像是挽留什么一样。
“你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祁元白的手覆在他的脊背上,感受到两片肩胛骨突出的弧度,还有皮肤上渗出的细腻汗珠,全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像一颗熟透的果实,待人采撷。
“想、想……唔啊啊。”
粗硬的Yinjing闯入了隐秘的幽洞之中,直捣着最深处的软rou,宿池的身子被他弄得不断耸动,陌生的快感时刻从交合的地方传来,分不清到底是想让他更深一点还是退出去,宿池手指攀在他的肩上,留下一道抓痕。
祁元白其实对这事没有多少经验,但美人在怀,以往那些所见所闻的理论技巧全都变得不值一提,他扣住他的腰,全然莽撞地冲击着那一处狭窄的雌xue,四处压榨着甜美四溢的汁水。
chao吹喷出的ye体将下体打得滑腻不堪,不多时,他蓦地感到自己触了到什么软嫩的入口,宿池身子一僵,本能的惶恐让他小幅度挣扎起来。
“别插进去了,不然明天我又起不来。”宿池小声央求道。
祁元白的呼吸一窒,蓦地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圆润的gui头抵着那一小片嫩rou碾磨起来。
“这是什么?”祁元白问道。
“别磨……呜……”
祁元白却执意想让他说出那个答案,rou棒撬开一点如蚌rou般丰盈的软rou,却不再深入,只在入口的地方浅浅挑逗着他的欲望。
事实证明这种东西向来能够无师自通,宿池被他弄得身体深处一阵sao痒,恨不得自己坐上去让他满足自己。
“是……是子宫,啊啊啊……”
gui头滑进了那个汁水充沛的地方,xue心如小嘴般咬住了性器的顶端,宿池喘息着环住他的脖颈,让自己不至于脱力地倒下去,祁元白托起了他的背,问道:“这个地方能怀宝宝吗?”
“不能怀。”宿池喃喃地反驳道,层层叠加的情欲让他全身绯红,祁元白吻上他的唇,趁他不注意时深深地插入了子宫中,窄小的空间骤然被填满,破碎的呻yin全被堵在唇齿之间,只漏出来一两句呜呜声。
不过片刻之后,祁元白便大幅度地cao干了起来,宿池原本跪坐着的两条腿盘在了他的腰上,收紧的腹肌摩挲着下身,宿池迷糊中听到他是声音道:“你给我怀一个好不好?”
“说了不能怀……啊哈,别……唔啊……太深了。”
祁元白像是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