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事,严征对于宿池招蜂引蝶的本事有了一定的认知,见到他抱住宿池的时候本能地生出一种危机感,不假思索地便将他拉回了自己怀里。
祁元白的目光落在他和宿池接触的手掌上,把张开的手指收了回来,压平的嘴角泛出一个虚假的笑。
“严征……?”
他一向在外人面前能完美掩饰自己的情绪,但在情敌面前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或许叫情敌也不大准确,应当称为……“仇家”。
他出口的那一刻,严征便几乎确定了他对宿池怀着同样的心思。
那种想要把人圈在身边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毕竟他也曾无数次地生出过这样的想法,只是还未待他说话,便听到宿池偏头喃喃地唤了一声:“严先生。”
于是祁元白便看到,方才还满身戾气的人瞬间收敛了下来,面对宿池的时候,只将自己成熟而温柔的一面展现给对方。
他在心里默默嘲了一句,虚伪。
严征替宿池理了理方才弄乱的袖口,问道:“现在回去么,还是想在外面多呆一会儿。”
“回去吧。”宿池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他不敢看严征的眼睛,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选了后者,回去之后肯定又会被逮着理由惩罚。
只是想想那些所谓的惩罚,他都有些腿软。
宿池深吸了一口气,面上揉出一个笑,回头朝祁元白道别:“祁前辈,我先走了,这么多天来感谢你的帮助,以后有机会再会。”
他的语气客气又疏离,落在祁元白眼中自然成了强颜欢笑的模样,他看见严征离开前一个近乎挑衅的眼神,觉得心口烧出一团炽烈的火。
宿池或许不想连累他,他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严家百年清白的根基,可不会容纳一个品行不端的后代,如果李双秋还会私下包庇严征的话,就寄希望于他们的前家主了。
祁元白强迫自己切断放在他们俩身上的视线,转身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面容冷漠下来。
雾气氤氲的浴室内,温热的水冲刷在身上,宿池一手扶住墙上的瓷砖,微微岔开腿,另一手伸入雌xue中想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缩Yin棒不长,但被他越弄越深,雌xue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吞吃着里面的东西,分泌出的yInye将细棒外表弄得滑腻不堪。
“唔……嗯……”
他微微喘息着,因为长久别扭的姿势胳膊发酸,他抽出手指休息了一会儿,本想叫严征来帮自己拿出来,但想到每次这样求他都会换来一顿Cao,便歇了这样的心思。
谁知道他偏头的时候一下子没注意,水流冲在头顶,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手指没能抓住光滑的墙壁,脊背一下子撞在上面,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钝痛从tun部逐渐扩散开来,宿池一下子没爬起来,浴室的门在此时被人刷地拉开,严征见他浑身赤裸地摔在地上,大步走了过来,也不在意他身上的水,关掉花洒之后将他抱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
严征刻意避开了他的tun瓣,一手抄起他的腿弯,宿池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太过狼狈,埋着头没有说话,直到严征把毛巾盖在他脑袋上,宿池才慢吞吞地擦了擦头发。
发尾坠下的水珠顺着脖颈流了下去,严征问道:“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了吗?”
宿池的手一僵,脸色慢慢出现一抹酡红,严征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怎么回事,将他反身压在床上,宿池跌入了被褥中,蓦地感到tun瓣被分开,微凉的手指探入xue口。
“等……等一下!”
灵活的指节滑到深处,顷刻就让他的话卡在喉咙,宿池抓住他其中一只胳膊,也不敢过多反抗,腰线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严征的手指不仅仅是为了拿出缩Yin器,还在里面弯曲刮弄着内壁,宿池被折磨得久了,也放弃了挣扎,微张的小口吐出一缕清ye,顺着他的手掌滑落出来。
把缩Yin器拿出来后,宿池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问道:“现在做吗?”
严征看了他一眼,“今天怎么这么积极?”
话音刚落,便见宿池把被子一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露出的两指眼睛瞪大了看着他,声音闷闷道:“谁积极了,我巴不得你快点走。”
严征没有接话,手臂撑在他耳边,忽然倾身靠了下来,宿池下意识地往里一缩,严征看到了他眼里受惊的神情,嘴唇贴在了他额头上。
“你如果乖的话,我过一段时间就放你出去。”
这句话如同裹满蜜糖的毒药一般,慢慢渗进他的五脏六腑,宿池蜷缩起来,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怎么可能是真的呢,严征想一直关着他的话,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一个没权没势的普通人,又没几个朋友,有什么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这样的严征让他感觉分外陌生,就好像披着一张温柔外皮的野兽,若是稍不留神踩中对方的底线,就会被吞吃入腹渣都不剩。
只不过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被发现。
第二天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