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池慌忙退出了聊天界面,心脏猛地跳动起来,严征怎么就这么,这么……
他实在是找不出词来形容,傻兮兮地坐在床上走神,发梢上的水滴上脖子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吹头,拿着吹风机去了浴室,等出来的时候发现严征又给他发了几张图片。
最后那张是他正在射Jing的画面,露出了一截腰腹,收紧的腹肌涂了一层晶亮的汗水,前端硬挺的gui头上全是浓白的浊ye,一部分流到了手上,甚至还能感受到从张开的马眼中涌出Jingye的力度。
照片中所有的细节都拍得无比清晰,色情又霸道地占据着人的视线。
宿池的脸彻底红透了,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严征给他打了个视频电话。
他踌躇着到底要不要接,过了一分钟通话无响应自行挂断了,他松了口气,严征却又重新发来了邀请。
这回过了十几秒他便乖乖接了起来,看这架势,如果他不接,严征会一直给他打。
于是严征在屏幕中便看到,宿池裹着一身白色的浴袍在床上正襟危坐,像是马上要开什么严肃的会议一样,只是腰间的系带松松地勒出身体的线条,身上还带着水汽,整个人显得又可口又甜软。
他没料到宿池对他如此不设防,刚刚发泄过的Yinjing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刚洗完澡吗?”
“是啊。”
严征翘了翘唇,“我也是,不过刚刚又弄脏了。”
“……”宿池瞬间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一下子所有话都被堵了回去。
“不只是它,我也想你了。”严征说道,尽管语气懒洋洋的,嗓音却带了一点低沉的鼻音,甚至屏幕外能听到一点异样的动静。
“……你在干什么?”
严征的手抚过自己重新勃起的性器,呼吸比刚才乱了几分,“你不知道吗?”
宿池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了,理智告诉他应当立马挂断这次的通话,但如同被施了定身术,手指都僵硬起来。
他总觉得严征比以前多了什么,带着强烈的蛊惑意味,即便表现得再怎么不在意,向来不可忤逆的人做出这种事,心里都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来。
对面黏糊的水声和低喘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宿池喉咙发紧,听到自己问道:“你说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严征边慢慢撸动着rou棒,他自慰的时候眼尾微微搭着,看起来又颓又欲,但唇线却又在尾端弯起,明知道是刻意的勾引,却仍被搅乱了心神。
宿池完全要找不着北了,觉得身体的所有热气都往脑子上腾,“那……那你把衣服都脱了。”
严征本来就只穿着一件敞开的衬衫,闻言径直脱了下来,衬衫滑到手肘,露出了宽厚的肩背,他把衣服扔到一边,问道:“还有什么要求吗?”
宿池的心里如同猫抓,实在痒得厉害,他半晌后小声说道:“你就这样打个领带吧。”
严征失笑,他勾住一条领带拿了过来,在脖子上打了个半温莎结,手法熟练又赏心悦目,只是下方不是白色的工作衬衫,直接贴在赤裸的胸前,色气几乎要从屏幕前溢出来。
宿池眼前一亮,问道:“我能截个图吗?”
“可以。”严征回答,“如果你会看着这张照片自慰,我会更开心。”
“……”
他觉得自己已经快习惯严征这样子了,他假装没有听到,快速地截了图,放进了自己的私密文件夹里。
“你的要求不会只有这么简单吧?”严征的舌尖滑过唇缝,提议道:“你说什么我都可以照做,穿着正装在你面前手渎,或者用这条领带把自己的手绑起来……甚至你要我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
这些话实在没办法当作没听到,光是想想就让人血脉偾张,宿池晕乎乎道:“那你现在……给我看。”
中间的那个字有点模糊,严征故意问道:“什么?”
宿池深吸一口气,“自慰给我看。”
严征的眼中滑过一丝笑意,视频中的画面逐渐向下,勃起的rou棒就这么大剌剌地展现在他面前,尽管已经亲眼见过很多次了,宿池还是有些不敢直视。膨起的伞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青筋虬结的柱身上糊着一层白ye,应当是第一次射Jing的时候还没清理,就这么抹在了rou棒上。
他从囊袋开始揉搓起,慢慢向上,一丝一毫的地方都不放过,手指从底部握住柱身向上撸,宿池看得眼热,总有种他在伺候自己的感觉,羞赧与快意同时在脑子里打转,他在混乱中说道:“你自慰的时候力气都这么轻的吗?”
宿池头回觉得自己胆子这么大,但严征不过是看了他一眼,随后便依言加大了力,手法rou眼可见地粗暴起来,谁都知道那个地方究竟有多么敏感,不过一会儿,Yinjing便又膨大了一圈,他的眼底逐渐泛起红。
宿池的鼻尖冒出了一点汗珠,一时之间只听得到套弄发出的水声,他咽了口唾沫,看到严征的五指在上面快速地上下滑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