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话挂断之后,宿池还躺在床上久久没能缓过神来。
他翻身下床想要洗个脸,这时才发现下身黏糊糊的一片,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射了,白ye糊在两腿之间格外明显。
于是他这晚做了个梦,梦中的他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眩晕,但隐约可以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眼前一具肌理分明的身体,只是当他眨着眼睛抬头往上看的时候,却打了个激灵。
严征眼睛半阖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珠有些迷蒙,深处燃着些汹涌的欲火,他太熟悉这种目光了,每次严征在床上都是这样,边cao他边想要将他吞了一样。宿池想不起来这是在哪儿,在什么时候,只是下意识地问道:“你想跟我做吗?”
他唇边的笑转瞬即逝,“想。”
宿池等了半天也没看到他有动作,这时候才迟钝地看到他的身上交错绑缚着绳子,有些地方已经在皮肤上勒出了红痕,陷入肌rou中去。宿池伸手摸了摸他腹部的一段粗绳,问道:“疼吗?”
“不疼,有点痒而已。”严征垂眸答道:“帮我摸摸其他地方吧,池池。”
他明明没有具体说是哪里,但宿池偏偏觉得自己知道,他脑子里炸开了烟花,却没掩饰自己的欲望,伸手拽了拽他身上的绳子,俯下身子在严征的腹部舔了一口。
他的舌尖在腹肌上打着转,缓缓向下,却偏偏不碰要命的那一处,宿池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恶劣,严征的Yinjing戳着他的肩膀和脖颈,已经完全勃起。他用尽浑身解数撩拨他,却偏偏不想给他个痛快。
严征以前对他做的事,他现在都可以一件件还回去。
宿池隐约意识到了自己在做梦,但他太快乐了,既然是他自己的梦境,那他做什么都可以。有根绳子绕过胯部缚住了囊袋,他伸手将那绳子缓缓拉紧,听到了严征一声比一声低哑的喘息。
他坐在严征的腿上,自己好像也什么都没穿,下体赤裸裸地贴着腿部肌肤,这触感即使在梦里也如此真实。宿池低头亲了亲蛋大的gui头,一手抚过紫红的柱身,谁知还没有真正的开始做什么,严征的呼吸声已经落到了他头顶,身体紧绷,手中的rou棒蓦地射了出来。
Jingye溅到了他的脸上、眼捷上,滑腻的触感顺着脸颊滑过嘴角,滴落下去。
宿池一下子醒了,一瞬间意识回拢,睁眼看着天花板发了个呆。
他条件反射地抹了把脸,除了睡眠时被压出来的印子外别无他物,想到自己在梦里的所作所为,他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他迫不得已又爬起来洗内裤,看了眼窗外蒙蒙亮的天空,洗了个脸最终清醒了过来。
天气久违地放晴,温暖明亮的日光让人的心情都变得好了起来。宿池在整部戏中的戏份两周就拍完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剧组中旁人对他的关注忽然多了起来,拍戏的那几天,还有场务专门准备了水递给他,导演对他也不向对待其他演员那样轻易发火,甚至称得上笑脸相迎。
他在这样的氛围中十分顺利地完成了拍摄,杀青之后又不好再占着剧组的资源,于是打算过两日便回去,只是回去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宿池站在A大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仔细看了两眼自己身上的装扮,没有什么掉面子的地方,才终于迈腿走了进去。
虽然宿滦跟他的联系极少,基本算得上没有交流了,但一些基本信息他还是知道的,从网上的各种渠道得知了他们现在的课表以及相关作息,又沿路问了问实验楼的方位,终于找到了地方。
十月份的太阳还是有点晒人,宿池在一旁找了片树荫,身上因为行走腾出热气,他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收好,给宿滦临时发了条短信,看着楼下的玻璃门等待他们下课。
碎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漏了下来,这样不冷不热的天气让人变得懒洋洋的,正在这时有几个女孩子路过,叽叽喳喳的显得很是兴奋。
“你确定他们下午没有课吗?”
“没有啦,我问了他们班好几个人了,保证真实。”
“还有多长时间啊?怎么办,我还是觉得有点怂。”
“还有六分钟就下课了,你也是被那么多男生追过的人,怕什么!”
“这又不一样……”
说话的女孩子有着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长得十分漂亮,但此刻她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时不时打开手机看一眼时间。
终于等叮叮的铃声响起,大楼中逐渐涌出人chao,宿池才收回了目光,宿滦给他回了消息,让他就在原地等一下。
等大批的人chao散去,还没见到宿滦的身影,难得的是身边的那群女生也没找到目标,还在原地张望。
“怎么没见到,会不会是刚刚错过了?”
“不会吧,我今天特意去打听了他今天穿的什么衣服来着。”那女孩的同伴拉住她,忽然压低声音焦急道:“欸,来了来了!在那儿呢!”
宿池也在此时看到了宿滦,看到她们指向的方向,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
宿滦和他室友一起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