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我难以抑制自己的呻吟,感觉下身已经不自主地湿润了。他们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毛笔玩弄的部位转移到了阴部。我的阴毛早就被主人刮净了,这下又被绑得大大分开,他们可以毫无阻碍地进攻我的阴蒂。这下快感更强烈了,盖过了乳房的痛楚。我甚至希望他们不要停手,再多碰碰它就好。我听到自己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啊……请……请再多些……」我听到主人他们在大笑,但那样的快感那麽强烈,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他们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停了手,我仍在贪婪地体会刚才遗留的快感。又过了不知是一个小时呢还是一分钟,忽然又是一阵熟悉的剧痛传来,又有鞭子落在我的身上,只不过这次换成了多股鞭。虽然鞭打本身的痛苦比主人平时造成的要小些,但是它毫不留情地落在我的敏感部位上。一下,两下……身上的夹子一个个相继被打掉,皮肤被撕扯得生痛。最後只剩下牢牢夹住乳头的四只夹子了,鞭子还是一下又一下朝乳头打过去,终於把它们都打掉了,鞭子还是没有停止。我抑制不住地呻吟,很痛,但又有隐隐的快感一波波来临。突然又是一下,这次鞭子落在我大大张开的阴部上。我止不住地惨叫起来,全身都在颤抖。
这场拷打结束时,因为痛苦和刺激我已经处於半昏迷的状态。有一个人走上来把手指探进我张开的阴部,笑道:「果然是块好料子,你看这里有多湿。」他继续用手试探我的阴部,我能感觉到淫水已经流出来了,不由得开始扭动身体,希望他能填满我阴部的空虚。他又笑了,随即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我的阴道内,我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努力地想包紧它,给自己满足。後来我的蒙眼布被取下来时,我才看到那个东西居然是一个红色狰狞的厉鬼面具,有着长长的鼻子,上面沾满了白色的淫水。我羞愧万分,只恨没个地洞可以逃下去。
还好这次游戏也就这麽结束了,贵客们尽兴而归,甚至约好了下次再来的时间。後来他们又来过几次,每次都变换花样玩弄我到尽兴为止。
过了几天,主母带着刚出生的小少爷从娘家回来了。很快她就发现主人和其他男人一起在我身上发泄性慾,她才产後不久,对她的兴致比平时冷淡了一些。这下主母恨上了我,认定是我勾引她丈夫的,开始变着花样折磨我。
先是她不知从什麽地方弄来了一架木马。常常把我绑在木马上过夜。遇到不高兴的时候还会在我脚上也绑上重物。那木马还是新做的,上面还残留着木刺,在上面度过长夜,真是欲死不能。男仆受过她的吩咐,每晚上绑时都下手格外的重,全身从头到脚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平日不由分说,就是一顿鞭子。
有天主人和他的朋友又来了。这次他们把我全身捆得紧紧的固定在榻榻米上,蒙了眼睛。我十分紧张,不知道他们又会弄出什麽花样。只觉得身上一热,好像有热水滴在身上,不由自主身子一收缩,只听他们一阵浪笑,才知道是蜡油。接着又有一滴滴在我的乳房上,两滴,三滴,有一滴不偏不倚滴在乳头上,热的痛楚传来,身下不由自主,已经湿润了。
他们好像把一支蜡烛都烧完了,所有的蜡油都毫不留情地倾到了我身上。他们又把我反吊了,在後背和大腿上也倾倒了蜡油。我猜自己全身都是红红的了。然後……他们的慾望也十分高涨了,分别从我的嘴里和後面开始发泄,轮了好几波才完。
等他们发泄完了,我已经是全身酥软,全无力气了。偏偏主母听到了,心头火起。主人一送他们走,就把一腔怒火全都发泄到我身上。她命男仆把我嘴用麻绳绑上,双手和上身也紧绑了,阴部勒上麻绳,两腿扯得大大的分开,用竹棍绑上,这下麻绳更深地勒进了阴部。男仆又把竹棍吊到松树上,这下我头朝下,两腿大大分开地高高悬在了空中。她还不解气,吩咐在我下面生了一小堆火。天气阴湿,黑烟熏得我几乎窒息,何况嘴里还是被紧紧缠了极粗的麻绳。
她打量着被绑的我,看到我身上依然布满蜡油的痕迹,怒气更盛了,自己举起松枝就狠狠抽将下来,每下都在我赤裸的皮肤上划出深深的伤痕。我知道自己挣扎得像濒死的鱼,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告饶声。即使打断了两根松枝她还是不解气,捡起一根烧过的木炭,狠狠地在我的身体上写了无数个「淫」字,并吩咐,就把我吊在这里,等主人回来发落。当然主人也并没有做什麽。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回来,对吊在那里伤痕累累昏死过去的我视若无睹地走过。我一直被吊到第二天的晚上才被用冷水浇醒,又被捆上了木马。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还是一天天地受着主人和主母的双重虐待,被吊打,被捆绑,被滴蜡,还被轮奸。我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我这一辈子还有没有希望,答案呢?我不知道。
那一天我被反捆了,乳房交替地捆得突出,麻绳穿过阴部又连到我背後高吊的手上,大腿和小腿被捆在一处跪在柴房里,只要任何一个地方一动就牵动全身。嘴也用绳子绑了,拴在柱子上。突然已经快两岁的小主人跑了进来。头一次看到这样的我,他很吃惊,无邪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我羞耻地深深低下头去,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