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每块肌肉都被麻绳缠得紧紧的,一动也不能动,还没绑完我的四肢就已经麻木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明天将受到什麽样的严厉惩罚,我不敢想像。
这一夜真的好漫长,我痛苦地看着天色渐渐发白,等待我的判决来临。也许主人会把我杀了也说不定,反正我的命一直在他手上。这时刻终於来了。男仆进来把我从柱子上解下来,把堵嘴的麻绳也解开了,但并没有给我松开手脚的绑缚。他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拖着我,把我重重地掼到主人脚下。
主人把我的手脚绑绳再用绳子连到一起,我的身体痛苦地反弓起来。他又用绳子绕过绑在膝盖上方的绳子,一头甩过房梁,用力一拉,我就被淩空头朝下吊了起来。他又用比昨天更厉害的鞭子开始拷打我。一鞭下去就撕裂了皮肤,我赤裸的身体马上出现一道血痕。我竭力扭动着身体想减轻痛苦,但怎麽可能。第二鞭下去正打在我的乳房上,我惨叫起来,他充耳不闻,继续又打了十来鞭子,我已经是遍体鳞伤了。
我止不住哀哀求饶,说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主人恨恨道:「吵死了!」去拿了绑起两头的两根小木棍,把我的舌头揪出来,用那刑具夹在了我的舌头上。这样我舌头只有伸在外面,很痛也很屈辱。他继续抽打,直到我皮开肉绽,昏晕过去,他又把我吊到冰冷的井水里,我被冷水呛得透不过气来,马上失去了知觉。
昏迷的我又被拖回柴棚,脖子上套了根绳子,系在柱子上,给了我一点活动空间。身上的束缚虽然松开,但双手依然依然被缚在背後,脚腕也还是被绑在一起。这一次我足足将养了半个多月才能活动自如。这期间每天只有如厕时我才能被解开,一完马上又被原样捆上。
这一次逃跑使得我彻底失去了穿衣服的权利。为防我逃跑,无论何时我都必须是裸体的,而且即使在做家务事的时候,我的上臂也是和身体绑在一起的,绳结打在我够不到的地方,只留小臂可以活动。手腕和脚腕也都系了绳子,留一点可以活动的余地。有的时候主人为了折磨我,还给我阴部也绑上丁字的绳子,我在做事情的同时,下体也在无情地被绳子摩擦,每走一步都带来很大的痛苦。即使是晚上我也必须被绑起来,脖子拴在房里的柱子上,脚也被绑住,怕我又趁夜逃走。好几次我被绑在户外,一任夜风侵袭。因主母回娘家待产,我成了主人发泄性慾的主要工具。每天晚上我都会被他捆绑起来蹂躏。而无论何时,只要他高兴,都可以把我拖去,鞭打一顿以示惩戒。
有一天主人按惯例把我绑到门口的柱子上,还没拿起鞭子,就有通报,几位贵客到访。主人也懒得把我解下来,就出门迎接了客人进来,正经过我的面前。我羞愧得深深低下头去,用头发遮住脸,不愿意被人看见我被这样屈辱地光着身子绑在柱子上。我宁愿他们就这样熟视无睹地走过去。
可偏偏贵客们一眼就注意到了我。较为年长的一位对我的主人笑道:「什麽呀,山田君,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癖好。」另一位也笑道:「没想到都是同好嘛,要不要交流一下经验?」我主人陪笑道:「只是个贱人罢了,不要管她。」年长的居然走到我面前来,看了看我身上的绳子,说道:「山田君,你这样玩可不够刺激哦,光用鞭子蛮打怎麽行呢?对付女人还有很多办法呢。」我主人笑道:「那就要请铃木先生多多指教一下喽。」
他们说干就干,居然真的动起手来。他们先把我的乳房用8 字缚绑好,勒得乳房格外丰满鼓涨。又把我双手绑了,高高吊在一面墙的铁环上,使得我只能踮起脚尖勉强够到地。他们又把我一条腿也大大分开吊到边上。这样一来,我的阴户就完全暴露在他们的面前了。他们把我眼睛蒙了,这样我真的是任人宰割了。
我突然感觉到有人用手抚摸着我鼓涨的乳房。我在主人那里从来都是只受鞭打,几乎从来没有受过爱抚,这一下抚摸,我敏感的乳头马上直立起来,刺激的感觉传遍全身,禁不住发出轻轻一声呻吟,渴望多被抚摸。忽然这只手变重了,狠狠地捏了我的乳头两下,我差点叫出声,赶快咬住嘴唇。我听得铃木先生的声音大笑道:「山田君,你找的这个女人还挺敏感的呢,满有潜力受调教的嘛。」
他揉搓了一阵,停住了。我满怀期望地猜测着他下一步会做什麽。接下来我的乳头感到一阵从来没有过的剧痛,有人在我的乳头上夹了一个夹子。接着,另一只乳头也被夹上了,剧痛夹着隐隐的快感传来。我知道身上有更多的地方被夹上了夹子。我拚命扭动,想躲开那只手,但总被揪回来,无情地多夹一个夹子。
好像夹子夹满了我的全身後,那只手终於停了下来,可能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吧。过了好像一个小时那麽长时间,有人终於取下了一只乳头上的夹子。血液一下子流过去,冲得好像比夹着的时候更疼了。还没等我恢复过来,有两只夹子又一左一右夹在我可怜的乳头边上。接着另一只也被如法炮制,乳头露了出来,但痛楚感一点也没减少。
一种难以形容的麻痒夹着痛和快感从乳头上传来。我不知道他们在用什麽玩弄它。可能是毛笔吧。被夹起的乳头比平时要敏感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