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和男人做时那个骚狗就勾引着他操到结肠里。然后那个骚受摸着肚子一脸慈爱地说被操穿了子宫。范强当时就喜欢上了这种玩儿法。他后来陆陆续续奸过两三个处男,处男的那里虽然固执,也并不如被操开操熟的人的穴口会来事,只是总有种征服感。范强发了力,将结肠口操出个小口来,然后生硬地挤进去。暮流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操穿了,被完全钉在了范强的鸡巴上。范强掐着暮流的腰,最终还是操开了那口穴。“嘶真爽。”其实没那么爽,刚刚被操开的结肠口脾气大着,狠狠地裹着柱体,有些疼。但是范强比起那个,更喜欢这种征服男人的快感。
“老师,学生们知道你在讲台上被你自己的学生奸到高潮了吗?嗯?”范强笑着问。他感受到暮流的肠道涌出骚水。
暮流干性高潮了。他的前方精液慢慢流了出来。他几乎被操得失去意识,后穴无意识的吮吸讨好着外来入侵者。范强让他缓了缓,又开始操起来。“老师,这么不耐操怎么行啊?你以后还得挨更多的操,吃更多的大鸡巴呢。”他一个挺腰,结肠口再度被操开。“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让我玩儿个尽兴吧。”他将人抱起来操,在教室里四处走。“老师,这个学生这道题不会哦~你给他讲讲吧?”他把暮流放在座位的桌子上,骚水流了一桌子。“嗯?讲讲题啊?”暮流的眼球呆滞地转了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范强的问题。他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起题,一边讲,范强一边操。他只能重新整理思路,然后再被范强操断。“哎呀老师,学生看你一边挨操一边讲题,都无心学习了,只想操你怎么办啊?你的骚水流了同学一桌子,全教室的同学都在看着你在课堂上公然求操啊。”暮流被刺激到,下意识想躲避,于是钻进范强的胸膛里,藏起脸不让人看。
只是,人怎么能把脆弱的一面交给施暴者呢?范强操得起劲了,也不忘分享。他喊着:“啊,我知道了,暮老师一定是吃我的鸡巴吃腻了,想多吃几个学生的鸡巴对不对?”然后他退出来,扒开那个被操得闭合不上的小穴,给全班所有人看。“大家看,暮老师的小穴可骚了,没了大肉棒吃酒蠕动颤抖起来,勾引人操进来呢。喂,同学,你离得最近,闻没闻到这骚穴的骚味?嗯?”他伸手插进去,淫水就一股股往外冒。“你看你看的眼睛都直了。暮老师,该不该奖励这个认真看你骚逼的学生啊?”暮流被刺激到,穴口又涌出些淫水来。范强将舌头伸进去,模拟性交的方式开始操弄,一边操还一边角色扮演起来,换了个声音,仿佛真的有第二个盯着暮流骚穴流口水的学生般:“我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尝到暮老师骚逼的味道好骚”他大口舔起穴口来,舌尖绕着肛周转圈。暮流练肛周都敏感,被舔弄就涌出些淫水,几乎快要高潮了。“好好喝,暮老师的淫水真好喝。”范强装起来,然后嘴巴对准穴口吸了起来,将淫水吸了个干净。然后又操进去,将人抱起来,玩弄胸口艳红的乳尖。“哎呀,好像要完全昏死过去了。”范强觉得无趣起来,顶着结肠口操弄,然后将自己的精液灌进结肠里。他先是将自己的鸡巴收起来,毕竟他没脱衣服,只是拉下裤链露了个鸡巴而已。随后将手机停止录制揣进裤袋里。然后给暮流穿好衣服,打开教室门走了出去。
范强回头看了看教室,笑了。
“应该不会再来了吧?”他自言自语。
范强把暮流放在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等暮流醒的时候,范强已经不在了。他自己打车回了家,洗了澡,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
“发生什么了吗?”宋淑坐在床边,轻轻抚摸暮流的头。“没什么。”他的声音沉闷,但是宋淑能听出来他的哭腔。
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但是暮流平时不论什么事都会和她说的,除非除非是什么,让他觉得有违伦理之类说不出来的。毕竟,他可真的是太古板、太不知变通了。宋淑大概有了什么推测,但是她不敢确定,于是只能安慰他:“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的哦。”
夜里,暮流发起烧来了。他的后穴里仍旧留着范强的精液,当时射的太深,暮流本人又抹不开面子去抠出来,于是完全没清理就这么睡了。宋淑一边照顾他一边叹气:“真个倔老头。”毛巾被打湿,放在暮流的额头上。暮流烧的迷糊,睡得也不安生,迷迷糊糊中喊着救命之类的话反抗着。宋淑大概知道了,她家老头子定是遭受了袭击。宋淑敛起笑意,下定决心追查这件事。
她上床,躺在暮流的旁边,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暮流虽然不屑这一套,每次使出来却总是很管用。暮流循声而去,将头埋在宋淑的胸口处,蹭了蹭。湿毛巾掉落,宋淑随意将毛巾放在床头,一边拍一边唱着,两人都逐渐进入梦乡。
暮流第二天去了医院。
“一个人去没事吗?”宋淑给暮流整理衣服,关切地询问。“没事的,已经退烧了,就是去检查一下,不用担心。”宋淑眉眼弯弯:“好,一路平安。”
“暮老师。”暮流没走多久就被叫住。是范强的声音。他听到这声音就下意识的浑身僵硬,随后立马开始跑。但是跑了没几步,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