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那是他出院之后的第三天,也是被轮奸后的第三天。夜晚,他的身体不自觉的热起来。小穴深处收缩蠕动,痒的要死,想要被狠狠操进来。暮流不想动,被强奸时也就算了,现在甚至主动想要被操,到底算什么啊!他咬住下唇,手向前方伸去。
说实话,他连自慰都少的可怜。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不成体统。他和宋淑结婚的早,结婚之后就更没自慰过了。宋淑不是什么保守的性子,想要了就大大方方的求欢,反而是暮流一边害羞一边扭捏地做。
所以暮流也没什么欲求不满的时候。即便因为生理原因站起来,他也只会冷静下来等它自己平复下去。暮流吞了口口水,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好久没有自慰过,他的动作生涩,只是脑袋里突然想起被强奸时教的技巧。他脸色白了几分,甩甩头,将那些记忆都甩走。不管是强奸也好,还是这种知识也好,他总觉着脏污不堪。他用手去撸动自己的肉棒。很舒服,但是不太够。他皱了皱眉,最后还是不自觉的用上了那些技巧。前方舒服着,后方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烈。情欲燃烧着理智。
“不行”他咬一口自己的手,试图拉回一些理智,但是效果并不好。他反而将手指塞进嘴里四处探寻,回忆起被强奸时是如何被玩弄舌头与口腔的。所有手指都被沾上了湿哒哒的口水。他的手向下伸,碰到穴口。穴口已经开始不自主地呼吸,吐出些淫水出来。他把手指插进去,一边插一边迷蒙地努力睁开眼,只觉得眼前都是又长又粗的肉棒,都插进来才比较好。他的腿夹着被,磨蹭着肉棒,后面的穴被手指插得淫水四溢。
“不、不够。”他有些急切,跪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手指插得更快更深,但是依旧不够深。他试图继续扩张,扩张到整个手臂都能进去的程度,他想去挠深处的敏感点,求那里不要再瘙痒了。
宋淑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了。”她走到卧室,对着里面的暮流说。
暮流像是一下子被唤回了,缓慢地转头,泪水流了满脸。此刻他再不能去管些什么大男子主义,男子不能哭的屁话,只是觉得又难过又羞耻,甚至开始厌恶自己。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像那些人口中说的那样骚,是不是确实一直都是装模作样着的。暮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宋淑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顺气。“对不、起!”他一边哭,一边小声地不住地道歉。对不起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想说,“对不起我被玷污了”“对不起做出这种事情”“对不起没能达到你心里的预期”“对不起”。许多许多。宋淑没理会他的话,只是抱着他,像安抚小孩子一样一边唱着悠扬安静的歌,一边跟着歌曲晃来晃去。暮流也渐渐不哭了,只是抱着宋淑,越抱越紧。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亲爱的。”宋淑摸摸暮流的头。“对不起我的,对不起你的,是那些犯人,不是你。让你变成这样的,也是那些人,不是你,你没必要自责。”
“可是我!”暮流想说些什么,宋淑用食指在暮流的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没有可是。还是说,如果我经历这种事,你会责怪我吗?”宋淑一脸的无辜。暮流侧过头。
“我会,找他们算账。”他小声地说。“他们就是混蛋!”想到那种场景,他又生气起来,捏紧了拳头想要揍人。宋淑握住他的拳头,放在嘴边轻吻:“好啦冷静下来,不会有那种事发生的。”她与暮流对视;“所以你也没必要自责,懂了吗?”随后笑了笑:“我都没嫌弃你,你自己嫌弃自己算什么啊。”宋淑打了一下暮流的头。
“不过,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诶?!”暮流被宋淑按在床上时,脑袋还是迷茫着的。
“诶?老婆你?你要”暮流对着宋淑的笑容,忍不住害怕起来。
“哼哼,小穴很痒吧,我刚才看的一清二楚哦。刚好我买的东西也到了。”宋淑拿着一根假阳具,一脸坏笑。
“你你你你你!你买的什么!”暮流向后退,退到床边,退无可退。“穿戴式假阳具啊。”像是为了证明似的,她脱光了衣服,穿上了。“你看。”
“你操我那么多年,让我操操你怎么了?小穴还很痒吧?”暮流的身体也应声开始回温,重新情动起来。后穴看到假阳具就开始不自主的流水,想要那东西进来狠狠地操一操才好。“躺好。”虽然有些害怕,暮流还是听话地躺好。“腿抬上去,让我看看你的小穴。”暮流被说的脸通红,脑袋里全是“成何体统”四个大字,只是行动却诚实地很,乖巧地将腿抬起来,露出臀瓣中被操得艳红的小穴。宋淑在假阳具上淋了许多的润滑液,又将手指伸进暮流的穴口试了试扩张的程度。暮流只觉得害羞,倒是没什么排斥。宋淑的手指比较细,手也总是冰凉着,暮流没少为她暖手。此时四根手指放在他的穴里,只觉得很凉很奇怪。“应该差不多吧?”宋淑四处摸索着,寻找暮流的敏感点。“那个,靠靠穴口”他仍旧不好意思将那里当做小穴。“穴口两厘米左右”宋淑顺着指示找了找,不多时就听见暮流隐忍的呻吟。宋淑扶着假阳具,插进暮流的身体。“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