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民政局工作人员上门,为攻一和受办理结婚证。
工作人员:“新人们笑一下,结婚证上的照片还是开心一点好。”
受干脆地说:“我是被迫的,笑不出来。”
攻一:“我也不是自愿的,开心不起来。”
工作人员尴尬了:“额……不笑就不笑吧,新人离得近一点,镜头放不下。”
受:“那你把镜头拉远一点不就行了吗?”
攻一对受说:“你离我近一点。”
受:“你说的,我们不是夫妻关系,那为什么要像夫妻一样拍?”
攻一:“又不听话了?想像上次一样?”
受勉为其难往攻一那里挪了一点。
工作人员:“额……那位太太的表情也过于不情愿了点。”
攻一:“警告你别闹脾气,我可不会惯着你。”
受变成了面无表情。
工作人员拍下照片,心想,这是我见过表情最冷漠的结婚照。
办好手续,他们领到了自己的结婚证。工作人员离开。
受蹙眉,充满厌恶地拿着证,好像那是什么脏东西。
攻一:“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了,你再难受也得接受。”
受:“我确实非常难受,和你待在同一个证上真恶心。”
攻一:“呵,别忘了,你不光要和我领证,你还要生我的孩子。”
受:“都很恶心。”
攻一:“那你忍着吧。”
受和攻一的婚礼,是盛大的。
整个场地布置得宛如一场旖旎梦境,每朵花都是空运来的沾着露珠的鲜花,头顶每一寸都挂满粉色的铃兰,错落有致,地上每一寸都铺了利大意大师手作的麂绒地毯,演奏的每一位乐者都是殿堂级音乐大师,每束灯光都是由千金难买的手工灯笼散发出,每位宾者都是跻身上流社会的人物。
受和攻一站在门口迎宾,直到宾客全部入场。
主持人向宾客介绍婚礼背景,主婚人上台致词,证婚人宣读结婚证书。
由于受和攻一都没有父母,下一个环节让他们的叔叔叔母上台讲话。
受和攻一在满天礼花里缓缓入场。
到了交换戒指时,异变陡生。
会场大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保洁服戴着口罩和面罩的男人冲进来,朝天花板开了一枪。
宾客们纷纷尖叫,奏乐声顿时停下,恐慌充斥着会场。
保安们偷偷上前,男人几枪杀光保安,在场人都瑟瑟发抖。
男人用枪比住攻一脑门,用一种非常怪异,一听就不是本音的声音开口:“放过郁疏槿,换郁家其他o联姻,否则杀了你。”
攻一:“好的好的,马上换。”
男人继续枪指攻一,另一只手拉住受,向场外退去,两人离开会场,男人放下枪,拉住受朝外走,到楼下,把受推上一辆车,男人开着车离开。
路上故意绕了几个没有监控的地方。
开车到了一个城中村,男人停下车,拉着受走进一个小院,拉进一间房,关上门。
受脸色苍白地看着男人,不敢说话。
男人继续用伪音说:“你乖乖住在这里,不准逃跑。”
受点点头。
男人出了门。
受试了试,果然,门打不开。
受坐在床上,看了看手机,发现屋子里装了信号屏蔽器,他只好打开小游戏消磨时间。
过了一会,男人回来了,递给他一份打包的饭菜,说:“吃吧。”
受怯生生地看着男人,男人补充了一句:“没有下药。”
受慢慢拆开一次性筷子,尝了一口,瞄一眼男人。
男人就站在那里默默看受吃饭。
受忐忑不安地慢慢把饭吃光了,男人说:“去洗掉脸上的妆。”
受照做,等受从洗手间出来,男人已经走了。
受就这样住在了城中村,每天看看txt,玩玩小游戏,饭点时男人把饭送到他屋里,偶然男人不送饭,受只好饿着。
每天晚上,受睡着后,男人走进来,默默视奸一会受的睡颜,然后撕下受的信息素阻隔贴,把脸埋在腺体上,陶醉地闻着受的信息素,再贴回去,又悄然离开。
某日,男人来送饭,受问他:“你什么也不做,绑我干嘛呢?”
男人·杀手:“我有个弟弟很喜欢你,但又没有勇气对你做什么?”
受:“你弟弟是谁?是通过我的视频喜欢上我的么?”
杀手:“他是谁不能告诉你,确实是因为视频。”
受:“既然不做什么,能不能放我走呢?我不在的日子我的猫咪们不知怎样了。”
杀手:“我可以给你看看你员工拍的视频,暂时不能放你走。”
于是受跟杀手一起观赏了一会猫咪视频。
一天早上,受醒来,看见床头放了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