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上面写着——你可以走了,字迹非常狂乱,显然是怕受认出笔迹。
受拿着手机走出屋,手机立刻恢复了信号,受打了个车,回了自己家。
受先回复了自己员工的消息,安排了一些工作上的事,然后给一些好友报平安,最后回复攻一:我被放了。
过了一会,攻一: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受:不关你事。
攻一:你现在来我公司,我检查一下。
受:按理说,我们之间的婚约已经取消了。
攻一:我不承认,我们是领过结婚证的人,你现在来找我。
受:你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说换人,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攻一:我不承认我说过,怎么?
受:你想活命的话乖乖跟我离婚。
攻一:我就不离,限你一小时内过来。
受:你再纠缠我小心被他崩了。
攻一:不接受威胁,你不过来我就搞你猫。
受只好去了攻一公司。
攻一把会客室的门锁好,逼近受,受往后退,一直退到背靠墙。
攻一掐着受的肩膀,撕下受的信息素阻隔贴,闻了一口,逼问道:“是他没有标记你,还是标记已经失效了?”
受挑衅地道:“他标记了我好几次,刚刚才失效。”
攻一脸色阴森:“他有没有肏你?”
受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肏了,昨晚才刚肏过。”
攻一把受按在沙发上,扒受的裤子,受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挣扎,但无济于事,攻一把裤子连内裤扒下,看了看受的小穴,得意道:“你在骗我,昨天肏过不可能现在一点痕迹都没有。”
受尖叫:“你变态下流无耻禽兽不如!”
攻一镇压住受的反抗,手指伸进紧闭的花穴,摸索着,够到薄薄一层阻隔,开怀笑道:“你的处子膜还在,他肯定没肏过你。”
受:“你下贱淫荡垃圾丧心病狂!”
攻一:“你说他标记过你也是骗人的吧?你腺体上一点牙印都没有。”
受:“他就是标记我了!我宁愿被绑匪标记也不想被你标记!”
攻一:“那你说,他信息素是什么味的?”
受随口编了一个:“雪松味的。”
攻一:“还真是难不倒你,既然你非说他碰了你,那我就得好好检查一下你了。”说着开始脱受的上衣。
受死命扞卫自己的上衣,攻一没了耐心,干脆“斯拉”一声撕碎了受的上衣,反正衣服很薄。
受尖叫:“待会让我怎么出去!”
攻一:“我让秘书给你送衣服。”
攻一看着受莹白无瑕的上半身,非常满意:“看来他没有玷污你。”
受:“我有没有被玷污关你屁事!”
攻一:“我们是一本结婚证上的人了,当然关我的事,你今天就搬去我那里住吧。”
受:“你都把我当你员工了,员工和老板哪能住一起?”
攻一:“我让你搬你就得搬,你想想你的猫。”
受:“搬过去,我住客卧。”
攻一:“随你,我还嫌多个人影响睡眠呢。”
随后,受拿到了衣服,回了自己家,攻一已经派了人过去,准备帮他搬家了,受指挥着那些人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攻一家。
受洗了澡,钻进被窝。
攻一走进来,受捂住胸口瞪着他:“你要干嘛?”
攻一:“让你履行帮我生个alpha的承诺。”
受:“那我们试管婴儿吧,有效率,还可以筛选优质精子。”
攻一:“我让你搬进来不就是让我肏的吗?你搬过来时就该有觉悟。”
受:“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过几天再说。”
攻一:“我等不了了。”说着逼近受。
受:“你这叫婚内强奸!”
攻一邪笑:“那你去告我呀?”
侵犯者扒开了美人的睡衣,露出底下莹润白晳的肌肤,如今,那肌肤上浮着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象征着美人对侵犯者的抗拒。
侵犯者脱掉自己的衣服,把美人扑倒在床,美人侧脸贴住枕头,不去看压在身上的人,侵犯者冷笑一声,掐住美人下巴,把美人的脸扭向自己,看见了美人眼底满满的厌恶。
但美人那清冷的姿态只是更激发侵犯者的兽性,侵犯者眼底漫上猩红,掐住美人的手用力,让美人喉咙中溢出一声痛楚的闷哼。
侵犯者埋首在美人颈间,嘴唇贴住那娇嫩的肌肤,舔舐,吮吻,啃咬,仿佛嘴下是美味的珍馐佳肴,制造出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粉色印痕。
侵犯者的吻流连到了胸口,他叼住那一点樱红,深深地吸吮,像吸奶一样,他想:等美人生下我的孩子,这里就会流出乳汁。
对美人来说,这是一场残酷的奸淫,愤恨感压过了快感,他只觉得胸口那黑色的发顶宛如一只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