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受:“那好吧,你把其中干净的钱转给我,等我挣到钱了连本带利还你。”
杀手:“不用连本带利,把本还我就好。”
受:“那怎么行,你这么热情,我怪不好意思的。”
杀手:“不用不好意思。”
受:“我以前帮过你吗?”
杀手:“嗯……算是有过。”
受:“是什么事呢?”
杀手:“你想知道我的身份吗?跟我在一起就告诉你。”
受:“那我岂不是出轨?”
杀手:“你也不把姓晏的当丈夫吧?”
受:“我已经是被终身标记的o了。”
杀手:“没关系,等你离婚后洗掉标记再干亲密的事也可以。”
受:“我说实话,你囚禁我两次,拿枪比着我脑袋一次,囚禁我期间还饿着我,让我怎么喜欢你?”
杀手:“你恨我吗?”
受摇摇头,眼里有深深的忌惮。
杀手恼羞成怒,冷笑一声:“那让你更恨我一点也无所谓了。”
杀手开始扒受的衣服,因为他杀人不眨眼,受也不敢反抗。
衣服褪去,露出皮肤上深深浅浅的情欲痕迹,自受搬进攻一家,攻一没有出差的每晚都在受身上辛苦耕耘。
杀手拿来一根黑色布条,蒙住受的眼睛。
受感受到胸口传来濡湿的触感,黑暗里一切知觉都被放大,被舔胸的感觉无比鲜明,仿佛每一寸粗糙的舌苔都严丝合缝地贴在敏感的胸口,私密的地方被侵犯,激起浓重的羞耻感,而且唾液里含有微量侵犯者的信息素,和身体里的标记相抵触,引起一阵生理性难受。
侵犯者叼住美人的乳尖,轻轻啃咬,让乳尖难以抑制地挺立起来,他像品尝什么珍馐佳肴一样,反复品味着嘴下的乳尖。
那张在胸口作乱的嘴一路迁徙至小腹,一口含住尚且软绵的纤细的肉棒,生疏地吞吐着,时而伸出舌头绕着冠状沟舔舐,时而含住龟头吮吸,时而用喉头软肉裹缠那肉棒,即使侵犯者再努力,美人的肉棒仍旧绵软着,只因美人的标记带给美人一阵阵难受感。
侵犯者继续往下,向那曲径通幽处进发,一口含住粉嫩的阴阜,舔着紧闭的入口,敏感的阴豆挺立起来,侵犯者将阴豆置于齿关,轻轻一咬,就感到这具身体不可遏制的轻轻颤栗。
侵犯者的红舌侵犯进了美人柔嫩的内里,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地夹住舌头又吮又咬,舌头模拟性交的姿势在甬道里抽插起来,淫水和舌头接触,由于淫水里含有美人丈夫的alpha信息素,与同为alpha的侵犯者相斥,侵犯者一阵生理性难受,将舌头退了出来。
结束了这场奸淫,侵犯者默默给美人穿上衣服。
受:“你看,强迫我只会让你难受,何必呢?”
杀手:“那我放了你,你出去后,收下我的钱,早日和姓晏的离婚。”
受:“好的。”
受被放了之后,先去买了一瓶信息素消除剂,找了个公厕,在里面往自己皮肤上喷了喷,然后打车回了攻一家。
攻一知道受今晚被杀手挟持走,受一回去,他就扒光受,在受身上闻了半天,没闻到野男人信息素味,方才满意。
受收到杀手的打款,并未去投资,而是继续给白月光当秘书。
原本,受想,这一世能相遇就满足了,可是和白月光朝夕相处,欲望不可遏制地膨胀,他开始嫉妒未来嫁给白月光的人,一边自卑地想,自己嫁过人,怎么配嫁给白月光,一边又怀揣希望:万一白月光看上自己了呢?
如是过了一月,受跟着白月光赴宴。
白月光的政敌挑衅地问白月光:“你让晏总妻子一直跟着你,莫非是想等他离婚后,当接盘侠?”
白月光立即用毫不在意的语调说:“笑死,我这样未婚未育的alpha,凭什么娶一个离异已育的oga?”
受站在白月光身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受想:“可能是因为只跟了他两个多月,感情还不够深,只要我坚持不懈,终有一日打动他。”
受脑海里另一道声音说:“说不定他处男情结特别深,你已经和他没有可能了。”
白月光的声音打破受的沉思:“愣着干嘛,跟上我。”
受说:“不好意思。”说着追上白月光。
白月光心里想:“看着他的表情,好像要碎掉了,有点心疼,我好像有点对不起他。”
但白月光脑海里又有一道声音说:“政敌说的没错,要是娶他,一定会被嘲笑为接盘侠。”
宴会结束后,白月光和受坐在车上。
白月光想:“我的计划是吊着郁疏槿,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之前那句话,就相当于拒绝了,万一太伤他的心,让他一怒之下松开我的钩,我岂不是失去一个免费好用又养眼的秘书?”
于是白月光补救说:“我其实只是介意你和他之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