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他们争执了很久,白月光依旧不同意私奔。
受想:“一定是他之前过得太苦了,才不愿私奔。”
白月光想:“才不会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抛弃现在人上人的生活。”
十八岁,婚期到了,受对白月光说:“终身标记我吧!这辈子,我只想被你一个人终身标记。”
白月光想,我敢抢军阀的妻子,军阀岂不是要一枪崩了我?
白月光说:“这辈子能看着你我就满足了,怎么敢奢望取代你的丈夫呢?”
受万般不情愿地坐上了去往桦北的飞机,白月光作为“陪嫁”的一份子,随着受前往。
受与攻一拜堂成亲,新婚当夜,受对攻一说:“不想我和你拼个鱼死网破的话,不准终身标记我。”
攻一:“你还记得你十二岁那年被炸到失明吗?是我救了你。”
受:“你在鬼扯什么?我已经找到我的救命恩人了。”
攻一:“你养伤时住的那间屋子,窗外檐下挂了一串风铃,叮铃作响,你盖的被子,是蜀锦夹蚕丝的,你嫌枕头太小,我专门为你换了个大枕头,你喝的药闻起来是酸苦的,我临走前对你说了一句:‘我们终会重逢’。”
受内心剧震,攻一说的一切都对得上,他叫来下人说:“把容煜珩给我叫来。”
白月光来了,受问:“你救我时我住的屋子有没有挂风铃?”
白月光硬着头皮说:“没有。”
受想,万一是记错了呢,他问:“我盖的被子是什么做的?”
白月光:“我出身贫寒,分辨不了。”
受问:“我嫌枕头大了还是小了。”
白月光:“大了吧,记不太清了。”
受知道,不用再问了,原来这么久自己都搞混了救命恩人,原来在自己心目中纯洁善良的容煜珩,也会冒领别人的功劳。
受说:“刚刚,晏迟寒说了这几件事,都是对的,而你没有一项答对,你骗了我。”
白月光立刻挤出两滴眼泪:“对不起,我只是对你一见钟情,想用这种方式靠近你,不然以我们的出身差距,我永远不配靠近你。”
受:“你个骗子,十天之内不准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说罢走进屋里。
攻一看见受说:“问清楚了吗?”
受突然间眼泪大颗大颗成串地落下,他捂住脸哽咽地说:“我怎么接受……一向讨厌的人变成我的救命恩人,喜欢了很久的人却变成了骗子。”
攻一听到“喜欢了很久”,如遭雷殛,他想:好后悔没有当时告诉他救他的人是我,如今告诉了,却已被人捷足先登。
攻一问:“他什么时候找到你的?”
受:“我十四岁那年去事发地寻找救命恩人,找到了他,当年我们就在一起了,四年了,我该怎么割舍这段感情……”
攻一:“没关系,迟早有一天会放下的,现在有我陪着你。”
受:“可是我敌视了你十五年,就算你变成了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没办法立刻改变对你的印象。”
攻一:“慢慢改,不着急。”
受哭到了三更,攻一一直在旁边哄他,受哭累了,便直接睡了,攻一替他脱掉喜服,自己也脱掉喜服,躺在一起睡了。
受果然十天没理白月光,没有受的特别吩咐,全府人都把白月光当做下人对待,白月光一会想:郁疏槿可能一辈子也不原谅我了,不如立刻走人,钓个别的少爷o,一会想:可是世上再没有他这样漂亮心软的少爷o了,说不定等几天他就回心转意了呢?
这十天里,受一会想:好好跟丈夫过日子得了,容煜珩这么会骗,在外面也能过得很好,一会想:他可是我四年青春,四年所有风月,四年刻骨柔情,四年抵死缠绵,是我人生中第一缕月光,如果放他走,他又将成为哪个小o的情人抑或丈夫?
第十天,一个计策在受心里缓缓成型。
他吩咐下人:“一会,你把容煜珩引到这扇窗下,叮嘱他一定要在那里守着。”
床上,受在攻一面前,缓缓脱下了自己的里衣。
攻一难掩激动地说:“你想好了?”
受:“你只能睡我,但是禁止咬我腺体。”
攻一失落地说:“你还是放不下那个骗子吗?”
受:“也许有一天我会放下,但是我对你不熟,你不能标记我。”
攻一:“好吧,我不会咬的。”
语罢受和攻一滚在了一起,攻一嫉妒地发现,受的身体已经熟悉了情事,稍微撩拨就能松软湿润,他将妒意化作动力,压在受身上发狠地挺胯,一言不发地埋头苦干。
受承受着猛烈地肏干,顺从心意地发出柔媚的呻吟:“嗯~~~啊~~~”声音传到窗外,落入白月光的耳中,白月光几次生出冲动:冲进室内,把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小少爷抱走,可是他又想到自己的身份,脚步便被死死地绊住。
他明白:这是一场对他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