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脸红了:“也不是很厉害啦……我们大学也有很多o是考进来的,而且我家境好,教育条件好,和那些从贫困家庭考进来的不能比啦……”
白月光:“我上的是华清大学哲学系,学历还不如你呢。”
受:“能研究哲学的人都很厉害啊,我是理科生,对哲学那种东西就没有一点天赋。”
白月光:“你才厉害,从高一开始运营自媒体,到高三成为头部的博主,还没有落下学习。”
受总不能说因为那些知识上辈子学过,他只能绞尽脑汁夸白月光:“你看你已经过上雇秘书,住这么贵的别墅的生活了,我还买不起这里的别墅。”
白月光:“你家境那么好,怎么会买不起这里的别墅呢?”
受:“大四那年,父母车祸去世,叔叔掌权,我被提出家族企业,不然也不会被迫联姻了。”
白月光:“对不起,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这时,攻一气势汹汹的声音响起:“郁疏槿,你跑出来干嘛?”
受:“我们的协议里没有我不能出门这一项吧?”
攻一:“重点是你在干嘛,你现在是我合法妻子,给我老实一点。”
这时,白月光趁机溜了。
受:“我们是商业联姻,你可以在外面找漂亮小o调情,你也不能限制我跟英俊alpha聊天。”
攻一:“我不找小o调情,你也不准和外a聊天。”
受:“谁知道你有没有养着一堆小情儿,凭什么就限制我。”
攻一:“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没有养,你也不准勾搭外a。”
受:“我就不信,说不定你已经有一堆私生子了,我才刚和帅a聊了几句。”
攻一:“污蔑我是吗?来!”说着拽住受往他家走。
受:“你干嘛!”
攻一附在受耳边说:“让你知道我的精液都射给你了。”
受:“好好好我不污蔑你了,你放过我。”
攻一:“晚了。”
攻一把受拽进卧室,把受摔到床上,受狠狠瞪着攻一。
攻一扑到受身上把受剥干净,然后脱了自己衣服,趴到受胸口吸咬受的乳头。
等攻一勃起,他提起受的腿,直接就提枪入港,受的腰猛地绷紧。
攻一挺胯,在花穴里肆意抽插起来,力度凶猛,仿佛要把受钉穿在床上。
受的身体违背意志迎合起了肏干,媚肉细腻地蠕动,裹缠着肉棒,深处一股股淫水浇在龟头上,自动变得湿软销魂。
攻一盯着甬道深处那热而软的秘处猛攻,攻了百来下,那个小口终于微微张开,他一股作气,深深一捅,捅入了湿热的生殖腔。
受被侵入了最柔软的地方,忍不住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肉穴里一阵痉挛,绞紧入侵的肉棒,更多黏腻的汁液汹涌而出,从穴口淅淅沥沥流下。
攻一插进生殖腔,狂风骤雨般激烈地捣弄,鸡巴都有了残影,巨大的快感从交合处升起,传遍四肢百骸。
受那纤长洁白的小腿在空中无助地抖动,腹部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他被肏出了泪水,顺潮红的面颊流入枕头。
肏了百来下,鸡巴在生殖腔里成结了,把窄小的生殖腔撑开,攻一叼住受的后颈,在射精的瞬间,注入信息素,加强了上一个终身标记。
结消掉之后,攻一抛下床上破布娃娃一样的受,施施然去吃晚饭了。
受疲惫至极,拉起被子,就昏睡了过去。
我是郁家家仆之子,郁疏槿小少爷于我而言,只是一架平步青云的梯,仅此而已。
我在逼仄而阴湿的下人房长大,记忆里,那里有挥之不去的霉味,在那里活着,宛如一朵背阳而生的菌子。
小少爷于我,当然是云泥之别,生来,我和他的距离,就像光年之外一样远,因此,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只能像老鼠一样偷窥他光鲜亮丽的生活。
转折出现了——小少爷五岁那年,和他的竹马决裂了,因为竹马摔死了一只刚出生的小流浪猫,从此,小少爷的梦想是给全天下流浪猫一个家。
我找到了接近他的契机,那天,我抱着一只被开水烫了的流浪猫,恳求小少爷救救猫。
天知道,我为了得到这样一只将死未死的猫,跟踪了竹马多久,毕竟,竹马得到猫,一般都直接虐死。
我哭着说:“这只咪咪太可怜了,求求少爷救救它吧!”
小少爷命令司机载着我们去宠物医院,一路上,我一直对那只猫说:“咪咪,坚持住,你马上就得救了……”加以泪水的点缀。
猫进手术室了,我泪眼朦胧地问小少爷:“咪咪会活下来吗?”
同样泪眼朦胧的小少爷:“你不要害怕,它会活下来的。”小少爷用细皮嫩肉的小手握住了我粗糙的手,我心里暗自得意:计划顺利。
后来,那只猫活了下来,我以去看猫为理由接近小少爷,日复一日,小少爷彻底被我的伪装蒙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