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倒在她石榴裙下?阮西施踏著沉重的步伐回家,想像以后“他们”会成双成对出现吧?这样也好,那 样就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它的午餐,不是落得轻松吗?自己理当高兴才对,可是心情却 愈来愈灰暗。“你是被男人抛弃吗?一张怨妇脸!”司徒保端出他费尽心思作的菜,没想到这笨 女人不但没食欲,还摆出哭丧的脸。“阿保,我问你,你喜欢怎样的女生?”她早已习惯他说话的直接。人家说北京人 说话都是人剌剌不留口德,但那总比阳奉阴违的好。“当然是长得美丽、身材又好的女生。”他在心里暗道:反正不会是你这种就对了 。“男人果然是食色性的动物。”她哀叹道。“人本来就不能抗拒美好的事物。那你喜欢怎样的男生?”他反问著。“高大、有安全感像公司里的小老板。”她不自觉以司徒睿为对象。“就是你们常说帅帅的、有钱的小老板?我觉得你要嫁给她很难,我看你还是 答应那个外国人小昭的求婚吧。”女人是拜金者的理论果然没错!她和世俗女人一样, 逃不过二哥的手掌心;大哥虽白目,但没有二哥的花心,她嫁给大哥是较好的选择。司 徒保开始替她评估利弊。“我又没说要嫁给小老板!还有,别再提小昭,我对他没兴趣。我问你一件事,你 可要老实回答。我的样子是不是很糟?”女人嘴里说没关系,心里还是在意别人的评论 。“我一向很老实。你最大的缺点是不会打扮。在北京,那里的女孩时髦的程度不输 台北女孩。你这身打扮,在北京,人家也会认为你是乡下女孩。如果你想赢得男人的心 ,得要改头换面一番。”他不客气地说出事实。“可是我还有两个星期才领钱。”她也知道自己需要打扮,可是那要花钱呀。“我问你,你的存款有多少?”既然她有心改变,他就勉为其难帮她赢得二哥的心 好了,算是报答她救他。“三十万。”“什么?!三十万!这些钱根本不够你改头换面。你相不相信我?”怎么有那么笨 的人?!工作四年才存三十万?赶快将她推给二哥,然后向二哥要求一些补偿金好了。“相信。”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问自己有多少存款,但直觉反应回答相信。“你请几天假,我带你去证券市场。我修过经济学,因为我们那里根本没有股市可 言,所以找一直不能学以致用。我一定可以让你的三十万变成二百万。”司徒保自信满 满,拍胸保证。“真的?会变成二百万?反正我还有十天的年假没请,下星期一起,我请三天假和 你去股市,顺便带你熟悉台北。”她真是单细胞生物!没多想什么,听到二百万,马上 恢复精神。她知道有些人靠股票赚不少钱,她也曾想投资股市,可是她对数字却一窍不 通。有了二百万,弟弟们的学费就不用愁了!“我好饿哦!”想得开心的她,肚子咕噜咕噜作响。“慢慢吃,别噎死!”看到她饿死鬼的吃相,司徒保有种满足感。他可是个天才呢 ,作菜这事当然难不倒他。“阿保,快起床!我带你出去逛街。”阮西施今天起了个大早,她已计画好今天的 行程。“你不用上班吗?而且一大早哪有街可逛?”他揉揉惺松的眼睛,难得她那么早起 床。“今天是星期六耶!当然不用上班,快点准备啪,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她挤眉弄眼,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好啦!算我怕你。”司徒保以最快的速度梳洗、整理,踩著拖鞋和地出门。走了一段路,绕过几个弯曲的小巷子,阮西施停了下来。“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地方?”他环视四周,这里是一个传统市场,没想到在台北 而也有传统市场?感觉脏脏的,又很吵。“是啊,你别≈20320;铝耍?掖?闳ヂ蛐?!痹诓耸谐÷蛐?藕蒙奔邸?司徒供做了生平没做过的事--他竟当街试穿鞋子!也是生平第一次在专柜之外的 地方买鞋。天啊!它是进了什么孽,上帝要这样惩罚他?!这笨女人买完鞋后,又买一堆东西 ,包括廉价的衣服、食物,重点是这些东西她理所当然推给他提。就这样,他两手 提著大包小包的东西跟在她身后,简直是不折不拍的佣人!“你到底要去哪?这些东西重死了!快回去啦!”买完东西也不回去妈妈咪呀 !难道她还要买别的东西吗?他不玩了!“我说过要带你去好玩的地方,那地方要坐公车才能到。”阮西施邪邪的笑着。今 天有男人当苦力,她可轻松多了。司徒保跟著她坐上挤死人的公车,再走一段珞,他快累死了!台湾什么都小,连公 车坐起来也这么不舒服。这笨女人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让他一个人提一大堆东西!“到了。”她指著一栋建筑物,上面还有块招牌,写著:启光老人院。“我们到这种地方做什么?”司徒保不明白,她父亲早已过世,母亲在宜兰老家, 为什么要来老人院呢?吃饱没事干吗?“王伯怕是我爸爸的好朋友。唉!人老了,被子女嫌弃,他的子女将他送来老人院 ,也不来看他。他对我可好呢,因此我有义务来看看他吧。”阮西施用感伤的口吻说起 王伯伯。小时候父亲带她到都市玩耍,就是来找王伯伯。当时王伯伯经商赚了不少钱, 也给父亲不少帮助,没想到年老时等财产一分光,那些不争的子女将父亲送来养老院, 便不再理会。知道这事后,五年来她定期会来看这位老者。“在养老浣有许多朋友相伴,不是很好吗?”司徒保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