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姆,呼姆。”树须说:“霍比特人,我们也交谈了好几天,却从未那么详细的从你口中听闻这个故事的全貌。但今天总算知道啦,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故事,也许我该记下来。”“很多人都说树人不关心世事的变化,这是不对的,树的年轮中包含着这个世界的一切讯息,正如同我们必须经历光照、水土、虫鸟的考验,才能长成一颗棒的大树。是的,当邪恶崛起,森林总是最先知晓的那一个。”比尔博立即歉意的对这名令人尊敬的古老生命说道:“很抱歉,但你知道的,我被告诫,不应该把这件事拿出来谈论,哪怕在埃尔隆德的家。”树须那张怪异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是的,是的。这事确实不该轻率的和其他人谈起,我们的敌人耳目比你想象的要多。”这让很多人的心中再度涌起深深的忧虑。灰港的盖米尔说:“如今,我们已经知道了这枚戒指的来龙去脉,那么,另一个问题:银白君王打算怎么处理它呢?”他看向诸人中最尊贵的那个,看向图尔卡·阿拉卡诺。“我们都知道,索lun已经被打败,他被逐出了中洲,为何还要留着他的武器,大家都看到了,这枚戒指比我们预想的都要危险,留着始终是一个祸害。”“也许没有。”久未出声的法拉米尔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久经风霜的脸上坚毅又冷厉。灰色的眼眸锐利且闪着睿智的光。他站起来,说道:“也许北方这么传说,但刚铎及南方的人类却相信:敌人已经回来了!”此言一出,与会的人皆震动了。此前的Yin影再度笼罩Jing灵之家,石桌上的那枚戒指变得更加的引人瞩目了。没有一丝瑕疵的金色圆环上倒映着在座的人的面孔,上面布满了惊惧与不安。图尔卡、埃尔隆德、巫师对视了一眼。“今天每个人都可以畅所欲言,但谨记,不可妄言。”图尔卡说,“胡林家族的法拉米尔啊,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所言的呢?”法拉米尔深深的向银白君王鞠了一躬,然后才道:“望诸人知晓,我乃德内梭尔二世之子,这是我的兄长,波洛米尔。昔日刚铎英雄、巴拉督尔与乌姆巴尔的征服者、米那斯伊希尔的光复者,埃克塞里安二世乃是我之祖父。”“此事我等皆知晓。”甘道夫说:“埃克塞里安篡取了本不该属于他的王座,宰相家族违背了他的誓言。”阿拉贡听闻此言,表情变得更严肃了。法拉米尔踌躇了一会,没有回答。波洛米尔也沉默下来。弗罗多与比尔博惊讶的看着他们,莫名的有些不安。良久,德内梭尔之子才叹息道:“正是如此。”“我们今天不为评判谁对谁错,只为阐述真相。”埃尔隆德说。这让波洛米尔与法拉米尔的神色缓和许多。法拉米尔说:“一切皆由吾等而起。这事不假!但事情却又要从多年以前的那次战争说起:那时,至高的君王吹响神圣的号角,号召全中洲的良善阵营发起对黑暗魔君的清算!魔栏农下,诸王见证了图尔卡·阿拉卡诺之名!”诺拉图还是第一次从旁人口中听闻自己父亲的传奇故事,不禁也是好奇心大起。“此事中洲生灵皆知晓。”他说:“但与你口中的真相有何关联呢?”法拉米尔看向他,说:“真相正是隐藏在人们竞相传颂的故事之中,殿下,正如同雅瑞恩光芒虽盛,但提利昂紧随其后。”“此事只有寥寥数人知晓,且大都作古。其中,我的祖父、洛汗的森格尔王,多阿姆洛斯的阿德拉希尔,奥德堡的伊奥姆加为见证者。”“巴拉督尔的铁王座下,我的祖父发现了两枚具有莫大威能的戒指,森格尔王获其一,祖父得其二。但彼时他们皆不知晓,这其实乃是黑暗魔君的Yin谋。因为它们正是九戒之二。”“原来如此。”甘道夫叹息:“人类的贪婪与野心,最终让他们坠入黑暗,一如多个纪元之前!”“旧日悲剧重现,人类堕落如初,这岂非早已注定?”经历过第一纪元的埃尔隆德与金花领主亦叹道。图尔卡也极为惊讶,他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多年前的那一战居然还有着如此多的意外。想到,矮人最终逃过了命定的一劫,但人类却身陷厄运!图尔卡不禁自问:自己这只蝴蝶真的改变了命运吗?还是说,这其实是命运的另一种平衡?至圣的一如,
全知的伊露维塔,汝神圣莫名,威势难测!彼时,听闻人类居然做下了如此不智之事,在座的Jing灵与矮人不禁也窃窃私语起来。“我想,这并不是事情的全部。”莱戈拉斯说。“确实不是。”法拉米尔叹气。莱戈拉斯神情严肃的说:“正如埃尔隆德大人所说,今日不为对错,只为真相。但此时,关于真相,我还未能听闻全貌。”窃窃私语这才平息。法拉米尔向Jing灵王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也许九戒拥有腐化人心的力量,但人类彼时依然还能抵挡它们的力量,起码一开始是这样的。”“但一切从乌姆巴尔一战后全变了。奥兰迪尔,那个如今人们称之为无冕之王、刚铎黯主的野心家、背叛者出现了,他蛊惑了埃克塞里安二世,我的祖父。”一开始法拉米尔的声音还很低沉,但说到那个让弗罗多兀感心悸的名字,徒然变得高亢起来,愤怒与仇恨占据了他原本沧桑但英俊的脸庞。“我的曾祖父因此而死!王权变更,宰相变国王!悲剧由此而生!”德内梭尔之子悲伤的说:“此事伟大的北方之王和巫师皆为亲身经历者,当有印象。”图尔卡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巫师则大喊:“我本该明白的!”“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