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别开玩笑了。”虞妈站起身,然后转身就要离开,背对着我,“霜星,不要相信任何人,拎不清的时候就想想我是怎么对你的,还有以后别过来了,我刚是骗你的,你爸啊,不就是宋柏江吗?”
虞妈就留下这样莫名其妙的话,就离开了,或许对于虞妈来说,这段记忆相当沉重了,以至于他一点点也不想提起。
我带上口罩准备其实离开,门被打开了,是宋平楚,他很自然的坐在我的旁边,然后枕在我的腿上,抚摸着我的脸颊说:“霜星,我喜欢你原来的样子,好看极了。”
“我不能出来太久的,青溪很快就会找到我。”他拉着我的手说道:“霜星,陪我一会儿吧。”
“嗯,”他抱着我腰说:“霜星,你恨宋柏江吗?我比你还恨他,我妈被他逼的疯疯癫癫,而我弟弟出生不久就夭折了,可弟弟夭折后她却对我妈说,为什么我妈生的脏东西,命那么硬,都死不绝,我妈就是从那以后开始疯的,霜星你说他那样的人真的是我父亲吗?”
我摸着他的脑袋说道:“我在呢,没事的。”后来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而我不得不离开了,做爱是不可能的了,我们亲吻了好一会儿,他捧着我的脸说:“霜星,他可以爱上你,你不能爱上他。”
我脑子正常运转,就不可能爱上一个心里扭曲的老畜生,我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说:“我只爱你。”
他满意的从后门离开了,而我从正门出去,遇到了脸色很臭的青溪,他拽着我的手将我塞到车上,火急火燎的将我带回小院儿。
宋柏江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捧玫瑰,真讽刺,我喊他爸爸,他还跟我接吻做爱,甚至会给我买玫瑰花。
我开始回学校上课,整日整日的戴着着口罩,而何汜然自那天后就消失了,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姜寒筠我并不用去找他,他自己就贴了上来,偷偷的跟着我,就这样几天后,我去了老实验楼,他还跟着我,我直接拉上他的手,去了一间布满灰尘的杂物室。
关上门,我用纸巾擦了一下桌子坐在上面,他就站在我面前,局促不安,我说:“靠近点儿。”
他听话的靠近,只是挪了一点点,我站起身,凑近他,一下抱住他腰,然然后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说:“我们做个交易,好不好,你帮我,我陪你玩儿,怎么玩儿我都陪你,好不好。”
他身体僵硬,呆呆的立在那里,缓慢的说着:“霜星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你不说我怎么想得起来呢?你看我的处境,是有时间回忆过去的人吗?”这臭小子竟然伸手抱住我的腰,然后说:“兰罗街,有一家包子铺,你那时候可爱吃我家的包子了,那时候你妈妈还没有去做变性手术,他也总是不在家,我父母总是吵架,我总是挨揍,你就带我去你家,虽然你家和我家一样破,甚至比我家还无聊,但我很喜欢和你呆在一起,只有和你在一起时候,我可以短暂的忘了我那另人窒息的父母。”
可他大概改名字了,我记忆中的那个孩子林渝,“你为什么要改名字呢?”
“我啊,被我的亲生父母找到,本以为会脱离苦海,没想到差点跌落深渊,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染上毒瘾,霜星哥,要不是你,我就完了。”
我拉着他的手伸到我的衣服,有点冰冰,他的手一直往回缩,我说:“就当试吃了,你不试试吗?”
他耳根很红缩回了自己的手低着头说:“霜星哥,我会帮你的,但不是我为了和你做那种事情。”
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会有人不求回报的帮我吗,我才不信呢。
我拉着他出了学校,用他的证件去开了房间,我骗他说我被抛弃了,没地方可以去,他真的信了,到了房间,我自顾自的去洗澡,他也没有离开,洗完后,我光着身子出来走到他面前,他盯着我,耳根红的要滴血,我搂上了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他的耳垂,然后脱下他的羽绒服外套扔在一旁,他捏住了我的手说:“霜星哥,我……”
他还是太是纯情,他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我的唇瓣,然后背过身说:“霜星哥,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他准备打开门离开,我一下抱住了他的腰说:“你要是走了,我就去随便撬开一间房门,肯定会有人愿意上我。”
他的身体僵住了,我拉着他坐在床尾,我解开他的裤链,他捏住了我的手,我捏了一下他的脸颊说道::“我的口活很好,放心,你会很舒服的。”
对于给男人口这件事我比较麻木,也比较熟练,我心里知道姜寒筠和那些老男人不一样,他只不过是出于生理本能反应,发出了那种声音,到了他的兴奋点他忍不住揉了揉我的头发,可我就是这么扭曲奇怪,我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那冬西,他也受了刺激射在我的嘴里,我将那浊液吐在手上,向那处去了,一边扩张着那处,一边笑着看着姜寒筠说:“你啊不吃亏,以前只有有头有脸的人才可以操我,你一个穷酸学生,免费给你上,你怎么还这幅表情。”
他偏着头不看我,我脱下了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