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烂才好。你不就想这样吗?”闻铮一巴掌打在闻疏挺翘的屁股上,响声清脆,扇得那臀肉晃晃荡荡,“抬高。”
猛烈的快感将睡意一扫而空,男孩跌宕起伏的呻吟声很快充斥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闻疏闷哼一声,带了点撒娇的语气:“爸爸,先别弄了,嗯。”
逼中,射了沈霁满穴浓稠黏腻的白精。
一夜下来沈霁几乎没睡着,周泽远的阴茎无时无刻都插在他的穴里。肚子装满了男人的精液,合不拢的骚逼也成了鸡巴的形状,只会可怜兮兮地吐精。
两人隐藏在被子下的私处正亲密无隙地相连着,昨晚射进去的精液还留在柔软的小逼里,随着肏干的动作打成绵密的白沫,黏腻腻地糊在水红的逼口。
“不要紧宝贝,待会再弄出来好吗?”周泽远抱住沈霁哄,轻轻咬住他莹白的耳垂,“我又硬了,还想要。”
肏干的力道变得毫无章法,闻铮强行摁着闻疏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地顶至最深处的宫口,另外一只手抬起他的大腿,将那流水不止的骚洞完全呈现出接纳阴茎的姿态。
沈霁冷下脸,伸手就要扯过自己一旁的睡袍。
周泽远吻了吻他的额头。
“啊,慢点,爸爸。”闻疏轻颤着抓上那禁锢在腰间的大手,屁股却欲拒还迎般地撅起,双腿微分,更方便了男人的操弄,“太深了,插得好深……”
“沈霁……”周泽远边喘边笑着拨出阴茎,穴里的液体再也堵不住,又断断续续泄出不少。他俯身趴在沈霁的肚皮上,舌尖缓慢舔舐着残余的液体。
射过一次的周泽远并不着急抽插,而是埋在穴里慢悠悠地磨蹭,细细品尝着身下人的滋味,不放过任何一丝沈霁动情的表现。
“我累了,你自己用手。”
腥烫的阴茎生猛地捣进紧致湿滑的穴道,湿漉漉的阴户被操得鼓起来。闻疏既痛苦又欢愉地仰头呻吟着,那张漂亮的脸上春情荡漾,“轻点,爸爸,要肏肿了,嗯。”
腥浓的气味瞬间逸散,沈霁胀得快窒息,迷瞪瞪地躺在周泽远身下大口呼吸,双目含春,满脸的餍足媚态。
“爸爸肏烂我,啊,好大,哈。”闻疏失神地张口喘气,涎液顺着唇角溢出,染得下巴水亮一片。养父粗硬的鸡巴干得他欲仙欲死,脚趾头都舒服得忍不住蜷缩起来。
浑圆的精囊重重打在会阴部,闻铮挺腰肏着他水嫩的小逼,同样被层层叠叠的内壁绞得舒爽无比。粗长的肉棒陷在温柔多情的穴肉里,昨夜的残精混合着骚水被反复推入带出,打湿了两人的大腿根。
这样的姿势干得闻疏又累又爽,还没恢复好的小嫩逼再次让鸡巴肏开,成了闻铮量身定做的飞机杯,任劳任怨地替养父解决晨勃的烦恼。
周泽远没放开他,鸡巴强势地挺入了尚未合拢的小洞里,一下子插得沈霁闷哼出声,“都用了五年了,求你可怜可怜我吧?嗯?”
雪白的被子有节律地起伏着,加之那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晚安。”
沈霁躺了一会才终于从高潮中反应过来,自己被周泽远内射了,似乎还射了不少,排都排不出来。
周泽远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你那里太会吸了,我忍不住。”
闻铮一言不发地垂下头,脸埋在闻疏白皙嫩滑的颈间,慢慢嘬吸着那层软薄的肌肤,如同野兽在享用着捕获得来的猎物。
闻疏在男人怀里被肏得浑身发抖,手攥着凌乱的床单,眼前只剩窗帘缝隙中透进的白光,像蒙了一层雾。穴眼深处胀得厉害,大波潮热的水流猛地泄出,全浇在圆硕的龟头上。
昨天毫无节制地弄到了大半夜,以至于今早起来浑身都疼。
“你怎么可以射在里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到了后面沈霁已然彻底沦陷在沉浮的欲海里,自发地迎合着周泽远的每一下动作,扭腰摆臀,淫态毕现,随便让他做出任何羞人的姿势或是说出难以启齿的话都可以。
插了整夜的甬道早就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无需润滑就能轻易操入。
闻疏一睁眼就被男人肏醒,夜里积蓄的尿液还没来得及排出,此刻逼里插着闻铮的阴茎,小腹酸胀的尿意愈发明显,只得拼命收缩
睡眼惺忪的少年被困在怀抱里肏逼,轻薄的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满身暧昧的红痕。其中那对肥鼓的奶包成了重灾区,仔细看去竟没一块好肉,连带乳头都吸得红肿了不少。
闻铮浊里浊气地粗喘,屁股快速耸动,打桩似的干他,“真紧。”
周泽远将他洗干净抱出浴室时,沈霁早已累极了闭上眼,睡颜安详而宁静。
“醒了?”
身后的男人伸臂将人揽入怀中,勃起的粗黑阴茎顺着动作顶向深处,在那软烂肉逼中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闻疏是被插在体内的鸡巴胀醒的。
明明早就干过这么多次,还像紧得像未经人事的处子,水还多得要命,插几下就要喷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