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与神情不符地环在冉季腰间。
身后是一座厚重高大充满古老气息的教堂,两个白的反光美丽的人站在落雪的教堂前,看着一幅画似的。
他知道冉季之前是在国外,这倒也不是什么新闻。
第二张照片是在室内,华贵的内饰多是木质家具透出一些古朴的味道来,如果不是跟第一张日期同天很难看出这张背景也是在国外,冉季把外套搭在手臂上端正地站在一个坐在座椅上皮肤很白面容慈祥的老人身旁,大概是祖母或者外祖母,另一只手被老人握着,那个小姑娘则是被老人环抱着虚虚地并没用力地坐在老人腿上。
不过是两张老照片罢了,魏津隐隐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至少是什么工作机密之类的文件。
但看冉季样子,他还是原样小心翼翼地放回去,连偏差角度都没有改变一点。
冉季回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冉季发现什么,过了几天也没有什么反应他才放下心来,直到有一天晚上醒过来,一睁眼睛对上了冉季幽幽的视线,像是黑夜里被盯上的猎物,被踩了尾巴一样发麻的浑身一抖,毛骨悚然的。
他还以为是被发现了,有些干涩地舔了舔唇,“怎么了?”
“没事,睡不着。”
不是就好,这一晚上被一吓,他也睡不踏实,微微睁开一只眼就能看到冉季还在那里,睁着眼。
这样几次下来,他都觉得冉季是不是不用睡觉,导致他晚上醒过来,都是先强迫自己别睁开眼睛,可这些都不比晚上被插醒的时候让他想骂脏话。
真的是,他都要觉得自己精神不正常了,连之前那几天低沉的情绪加上胡思乱想都被冉季这一阵弄的提心吊胆,没心思想起来。
好在到了月底冉季终于不是之前那副样子,变得心情不错的样子。
冉季摆弄着手机,调转过来给他看,“这个月末画展就开始巡展了,b国小岛上这个美术馆里有一副我很喜欢的画。”
魏津看着画面,微微愣神,突然想起他们在美术馆的时候,冉季站在阳光后看着他,当时确实表现出了对画作的喜爱来着,那时候他还没想过两个人居然有一天会有一起在床上探讨画作的场景。
只是画是好画,画面上视觉聚焦处是几个孩子的背影奔跑于夜色中,天上皆是繁星,隐约可见色彩奇异的银河,照亮了地上的雪。
“是不是觉得污秽的心灵被净化了?”
没想到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冉季居然还会跟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这些东西,实在是有些荒唐,以至于冉季把他按在床上的时候他还难以转换回来。
你被净化的心灵呢,怎么又马上污秽了?
魏津措辞了一下,实在忍不住讽刺:“刚说完这么高雅的东西,就乱发情是不是不太好啊?”
冉季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模样,好像那几日的他不过是虚晃而过的幻象。
“话不是这么说的,也不能因为画与远方,就放弃眼前的肉吧?”
“看不出金金是这么矫情的人。”
他妈的他是不是有病?
正好外面门铃声响起来,冉季从他身上下去,过了一会,抱了一个箱子回来。
似曾相识的场景,让魏津不禁有些头皮发麻,妈的不会这么巧吧?
果不其然,冉季把东西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品牌寄来的新品。”
“正好,帮我试一下哪个好用吧金金,以往也不好找人试,最后都送黎非明那去了,便宜他了。”
魏津眼皮抽搐了下,妈的,又来弄他。
他往装满大大小小盒子的箱子里看了眼,又看回冉季,眼神一沉,“这么多,我会死。”
“说的也是…”冉季低下头思考了下,想到一个好主意,转过来笑着说:“你拆,拆到什么我们用什么。”余光里的人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拆吧。”冉季把东西放在魏津面前的床上。
“能不能…”
冉季打断他,“你说呢?”
魏津选了半天,拿了个中等盒子大小的,主要是别的看着都很诡异。
是个按摩棒。
冉季拆开拿出来,“这个啊,这个大小放进去,你后面可能会有些受不了,要好好做润滑啊。”
听他这么说,魏津放在床上的双腿几乎是软了下。
“继续拆,再拿一个。”
魏津纠结了半天,这次拿了个小的。
那里面拆开,是一个包装的很漂亮的小盒子,外面还有蓝色干花做的装饰,像是伴手礼一样。
拆开包装里面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一根带着好看装饰的小铁棍。
冉季拿起来的时候,那上面坠着的铃铛叮当一响,周围垂坠下来的装饰有些像日式簪花,繁复地与铃铛编在一起,如果不是下面的铁棍上连续的弧度看起来别有用处,倒是很像是个漂亮的簪子。
“这个啊,我倒是挺喜欢的。”冉季语气微妙,放到一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