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全不行了啊,这是。”
“他不给你们操了。”冉季随便抽了一张湿巾,擦了擦下身拉起裤子,除了向两侧微微张开的领口,面上白皙得不正常的皮肤透出点红外,好像刚刚没发生什么的样子,与狼藉的一地形成了鲜明对比。
“啊?”
“别啊哥,不是说好的吗,给我们玩玩呗,又不…”说到一半瞥见冉季神色,闭上了嘴,连着他还有别人看到这情况,都识相地悻悻退开。
有实在受不了的,过来撸了两管射在魏津脸上身上。
别人看到冉季好像也没说什么,也过来往魏津身上射,还有往他洞里射的,射的他两腿之间都是黏腻的精液厚厚叠了一层,缓慢地往下流。
搞得地上的人整个都像被玩坏了一样。
魏津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瞬间似曾相识的疼痛呼啸一样袭来,把他打的措手不及,刚睁开眼就又闭上,黑白频闪的画面在眼前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勉强睁眼。
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可心底的原始本能在第一时间就近乎吵闹地嚎叫着。
逃。快逃。
被这样焦灼地催促着,顾不得身体里拖着他往下沉的疲惫痛感,魏津伸出双手向后支撑,硬是从床上坐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轻薄软绵的被子从身上自然滑落,逐渐露出那下面赤裸的身体,竟比记忆里模糊的上一次经历还要惨烈的多。
看清的一瞬间,魏津全身血液上涌,大脑恢复运作,记忆逐渐清晰,最后的画面,是自己爬起来却在停车场里支撑不住眼前一黑……
来不及细想,他满眼都是成片不堪的痕迹,胸膛、手臂、腰腹。
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魏津猛地往后一撤,撞到了床栏,身子也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全身上下被揍了一样的猛烈痛楚更加强烈而来,心底恨意随之滔天翻涌。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冉季!!”
“我要杀了他——”魏津怒吼出声,却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要怎么杀我啊?”
耳边凉幽幽的一句,让他怔鄂了一瞬,才意识到房间里好似是还有一个人。
魏津猛然抬头,看到了斜右方坐在书桌后有些陌生的人。
冉季穿着宽松柔软的黑色圆领薄毛衫,面上少有地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略略挡住了浅瞳,头发蓬松,大学生一样,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不少。
看到他醒了,冉季打了个哈欠把椅子转过来面对着他,下半身也是一条松垮的灰色长裤,刚好覆盖住脚面。
“输液呢,别乱动。”
好像普通来探病的朋友一样。
魏津一时失了语,偏过头才注意到自己手背,还有挂在身后头顶上微微摇晃的输液瓶。
这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这里是…哪里。
看清了眼前的人和自己的处境,他的意识彻底清醒,心底的不安与催促在这一刻化成了实体。
这跟上次不一样。
冉季的悠闲做派让他害怕。
一种刚从鼠夹里逃窜出来转眼又被按在猫掌下的荒谬感油然而生。
“我为什么在这里?”魏津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看不出是哪里,愈发皱眉,“你又要做什么?”
“这里是酒店。”
“我给你补偿怎么样,作为封口费,名表、跑车、奢侈品。”
“你想要什么?”
魏津有些愣住了,完全没料到冉季最先说的会是这样一番话,缓慢转过头,看到冉季面上一副随你提的模样。
他什么意思?
拿钱堵他的嘴?
与其拿钱他更想冉季去死。
可这几次的经验告诉魏津,他玩不过冉季,反而会被他弄的更惨,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他不过是知道自己让人去做什么,就差点真的让人轮了自己,他居然敢让自己遭受那样的事…
昨天的屈辱记忆闪回,那些玩弄…性器和后穴甚至还有那些恶心抚摸的触感…
想到这里,魏津握紧双拳,一句除非你他妈躺下让我操回来差点出了口。
隐忍了半晌,额角青筋直跳,魏津问他:“你打算给多少?”
来日再弄他也不迟,既然他怕自己闹大,那就势必要让他吐出血来才行。
钱、豪车、名表这些东西谁还嫌多不成?
魏津租的商务公寓里有个预留的衣帽间,他每天会在那里搭配好衣服,选一块他喜欢的表,算是他一天最喜欢的时间。
冉季轻笑出声,“你这么喜欢钱,我看你应该叫金子的金。”
“我以后叫你金金吧,怎么样?”冉季托着下巴抵在桌子上微微侧头看着他。
魏津没意识到这话里另一层意思,嘴角抽了两下,神色不太自然,偏那么巧,他确实有个小名叫金金,家里人盼望他以后成龙成凤,小时候一直这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