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温柔一点…”
“弟…弟。”眼珠向上看,眼尾狭长的凌厉感被削弱,诡异地呈现出被摧折的柔弱感。
冉季明显一顿。
“脑子撞坏了?”冉季看着他时不时撞到头顶的地方,扣着腰把人往下拖了下。
魏津一噎,确实想此刻就撞坏脑子,移开了视线,脸颊爬上两抹可疑的绯红色。
“又打什么心思呢?”冉季挑挑眉,操弄却真的柔和下来了一些。
魏津心底暗暗盘算起来,但很快就被插的没有这个力气想别的。
冉季忙了一段时间,懒得戳穿他,两人居然维持了最和谐的一段时间。
这期间魏津尝试着提过几次要求,比如想要完整的睡衣,每周可以休息两天,包括尽量不要内射他。
“怎么了,做精液套子的工作不满意?”
……
魏津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硬是忍下来,语气虽然僵硬,但措辞尽量柔和地商量:“不是,是我不想发烧,每次射太深了,弄不出来都会低烧,很难受。”
“知道了,我射浅一点。”
……
终究是有忍不住破功的时候。
冉季看他愤而离开的背影,没怎么在意,这段时间忙得很,画展也开始在筹备申请了,魏津想演他懒得戳破就陪他演,甚至于为了让他有点成就感,自己也省点事,冉季在床事上变得温柔了一些,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凭他提就好了,虽然魏津不值得他怜惜,毕竟挺好操的,也得有松有紧才行,别一下给玩坏了。
这天早上,魏津是被一阵烟呛醒的,拉开房门看着眼前烟雾缭绕的场景,他还以为是冉季要放火把他烧死。
“咳,你在干什么,咳咳…”
魏津过去把客厅的推拉门打开,让烟能散出来,才看到冉季端两块烧焦的牛排从厨房走出来。
“我饿了,刚刚在做饭,吵醒你了?”冉季端着盘子走到餐桌边,正常自然地坐下来。
……
过了一会冉季看他还盯着这边问他:“一起尝尝?”
他是饿了?不说他还以为冉季是想去死了,顺便拉上他一起。
这是做牛排还是做他自己啊?
“你平时就吃这个?”
这种东西作为食物对于人类还是超前了一些。
冉季把一块看起来都不知道是什么肉的东西塞进嘴里,“偶尔。”
果然,如果冉季能天天吃这个都省的他考虑怎么给他投毒了。
叹了口气,魏津走到厨房里,熟练地拿起一旁的围裙系在浅蓝色衬衫上,看了一眼调料都在哪里,姿势端正地握好刀切了一些配菜做沙拉。
开火倒油,开始煎牛排,跟冉季不一样,一点烟也没有,没一会就端上来,没吃到嘴里就闻到了香味。
“我喜欢做熟一点的。”他看冉季应该也是,这熟的都焦黑了。
“哦?你还有这种手艺啊,不愧是魏经理。”冉季拄着下巴看面前两盘菜,好像是在夸赞魏津的语气,眼底却没什么波澜。
他只会这一样,陆晓不在的时候,又不喜欢点外卖,他就做这个给自己吃,但他没能把原因说出口,应付着说自己以前跟着教程学的。
“挺好吃的。”冉季吃了一口微微愣了下,大概是发现了自己吃那个玩意根本就不能叫做牛排,却没继续吃,放下了手里的美食,又吃回自己做的烤焦的东西。
真是山猪吃不来细糠。
他还以为冉季不喜欢吃,结果隔天冉季拿回来一本厚菜谱。
……
魏津并没有很会做菜,每次忍了又忍,好不容易学会做出来,端上桌冉季尝一口就完了,气的他直在心里骂人。
一次还好,次数多了,他才发现原来做菜是这么累人的事,而以前他好像都是饿了随便就让陆晓去做的。
“汤里要放香菜吗?”
魏津香菜切了一半正要丢进去,才想起来很多人并不吃这种东西,问了一句没听到回应,回过头,微微一怔。
冉季靠在餐桌旁的墙壁上,闭着双目,夕阳从窗边射进来,止步于他的身前,只有一道细线一样的金辉漏在了他的脖颈上,像是画了一条橙红的金线。
魏津叫了他一声,“冉季?”
没有回应,魏津又喊了他一声,走进了一些,还有两米左右时,冉季睁开了眼。
“怎么了?”窗外的夕阳已经落下去了,冉季的瞳孔里没有一丝光。
“菜做好了。”魏津背过手,一颗心脏在胸腔里快速跳动,蜿蜒的水渍顺着身后银白的刀刃滑下来滴落在地上。
“你吃吧,我还有事。”冉季打了个哈欠。
……
“好。”
魏津还以为冉季晚上肯定不会回来了,安心睡到半夜,突然胸口一痛,反射性抓住那只拉扯他的乳头往外扯的手。
“滚…”睡熟的人被弄醒难免暴躁。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