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周围还是安静一片,他尝试发出声音也没人注意,时间久了他不免怀疑是不是被丢到了荒郊野岭里,如果是这样,就算是警察也很难找到他吧。
这让他想到了,这么久以来,他报以希望却又在刻意回避的问题,是不是从来没有人想过要找他,如果有人报警,应该早就有警察来找上门才对,可到今天为止都还没找来,甚至上门质询的都没有。
陆晓暂且不说。
他确实没什么经常联系的朋友,至少没有对他不回消息觉得可疑报警的朋友。
即便看到了他,他那样哀求的陆续都是那样的态度。
可是连家人都没有吗,为什么?就因为那次他没给钱吗?
所以意思是有他没他都一样……
甚至……甚至是没有他更好的意思是吗?
——魏津真的很讨厌。
——是的,很自私啊,从来都不会体会别人的感受。
——在他手下做事是最惨的。
——你不管你哥哥就算了,以后不要回家了。
——跟你在一起太累了,魏津。
脑子里开始出现声音了,他是不是要疯了。
别说了!别说了!
之前陆续也是……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看到了也不会帮他……
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他的错吗?
第二次晕过去以后,他是被似有似无的喘息呻吟声弄醒的。
烦死了,耳边尽是熟悉的水声,喘息声。
忘记了昏睡过去之前对扔到荒郊野岭的恐惧,尚未清醒又怪诞地想:他这是被卖到什么低贱的会所里了吗?
魏津有些费力地睁开眼,在眼前看到了一阵模糊的光线,于是更费力地睁开眼,眼前的箱子大概在颠簸中裂开了一个细缝,不大,勉强让他看清外面的画面。
面前大床上铺着白色绒毯,床上的人,金发纤细,白皙的皮肤,更显得俯身翘腿的模样分外养眼,双腿间红红的,手掌不停地在腿间进出,嘴里发出黏腻的喘息与叫声,勾着人。
这样刺激的一幕让逐渐清醒过来的人,处于茫然又恐惧的氛围里,直到他注意到旁边一双熟悉的腿。
冉季。
说不上是又被送回来的无力感还是至少不是危险地方的释然,恐怕在他心底都没察觉到还有一丝紧绷的神经松下来。
没来得及想他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眼前一亮,箱子彻底被拉开。
冉季俯身从魏津身后托着腋下,不嫌脏的把身前泥泞一片虚脱无力的人从里面抱了出来,箱子被设计成好进出的类型,只有后面遇到一点阻塞,后穴里的东西嵌的久了,被用力往外拔的时候,魏津腿根抽搐了一下,耳边听到啵地一声分离开了他的身体。
冉季把人放在床上,拨开被湿汗黏在额头的黑发,对他现在颇为乖巧的样子比较满意,解开了他身上的禁锢。
“好好张开,让我看看。”
眼前的人朦朦胧胧顺着他的意思微微张开腿,却没有让面前的人满意。
“谁让你这样掰开的,不是教过你了吗,不记得了?”冉季把他的两只能轻微活动的双手放在臀瓣上示意。
魏津意识半晌终于接近完全清明,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放在了刚刚看到的那张床上,果然,微微侧头就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宛如模特的金发男人。
被翻过身过去时,鼻尖擦在了柔软的绒毯上,同时闻到了上面还沾满的性爱味道,意识到冉季是要在这个人面前插入他的时候,又开始了微弱的挣扎。
“不要…不要在这里。”
冉季扶好他这些日子缺乏运动,软下来肥润的臀尖,有些好笑:“怎么你还挑上地方了?”
“我不想在这里……”魏津嗓音干涩,好久没喝水了。
一巴掌抽在臀肉上,没多重,羞辱意味更强。
魏津没动,肩头微微耸动,冉季感觉有些不对把人翻过来,看到了他红潮一片的脸上,突然而至布满的泪水,不由得有些不舒服,不自觉手下轻轻按揉起来。
“撒什么娇,还没操呢?”
是他的错吧,没人管他,他要被冉季关在这里一直折磨了。
而且妈的冉季这个傻逼,把他变成什么样了。
都把他变成这个样子。
还去操完别人再来恶心他。
恶心。恶心死了。
冉季被他突然汹涌的泪水弄的心里有些怪,还以为他是被关怕了,执拗地把他侧过一边的头脸扶正问他:“怎么了?”
见人不答,仍有耐心地一次次扶正,“说话。”
魏津被他来回拨弄的烦了,直接吼了出来,“你他妈的凭什么操完别人来操我?”
真是够恶心的,尚未来得及说完这句。
冉季愣了下,“所以你吃醋了?”
噗嗤。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魏津,魏组长,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