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津闭着眼微微颤抖着朝旁别过脸,哪还有一点之前被操熟教乖的模样。
“面试怎么样?结束了吧?”
“什么?谁?”
从刚刚开始就在一路疯长的恐惧感,在看到旁边人从提着的箱子里拿出来一组针剂,与身后按住他肩膀的手又多了两只后,被提到了极点。
魏津双眼猛然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冉季,猛烈挣扎起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冉季!”
同样的话这会听在魏津耳朵里全然已经变了一番模样。
对面沉默了许久,“知道了,哥一路顺风啊。”
样魏津越是害怕,连牙齿都在打颤。
“带你去个聚会而已,只是大家带过去都多多少少是个角色,还有双性的,屁眼上面长个逼。”
“你有吗?魏津。”
所有人做的事都在挑动着他的神经,让他头皮发麻。
“毒品?”冉季有点莫名又好笑他怎么会想到这个东西。
“什…什么准备。”
上衣被撩开至胸上,轻轻塞进领口那里。
魏津看清陆唐的名字,迷茫又努力地摇了几下头,“我没有。”
冉季看他害怕都开始胡言乱语了,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别怕,说了做点准备,就只是做准备。”
魏津呼吸凝滞了一瞬。
他不去看冉季的神色,也感受的到放到身上的强烈视线。
“哥?”“你们?”
“你只是有些寂寞,才去随便找的对吧,不论是谁都是一样的对吧。”冉季语气轻柔地问,背过来的两根手指贴在魏津的颈项上。
“我来就是给你上的,你让他们放开我好不好?”
冰凉的东西在乳头连着乳晕那一周打着圈擦开消毒。
“你什么意思?”明明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反正不是毒品就好了,可他听着冉季的话却遍体生寒,从来没感觉这么冷过。
“你看我知道你在这里,我来这里就是找你的啊。”
一点药水从针尖那里喷出来,挤压尽最后一点空气,被拿到魏津面前,让他彻底看清了抽到细针管里大概只有指甲大小的一段液体。
“我不能染上毒品,别的都行,只有这个,求你了!”
“这是什么!”魏津反射性地想躲开可身体却被两边的人紧紧钳制住。
“他。”
一阵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来。
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冉季停了一下,抬起头问:“你先告诉我,你跟他发生关系了吗?”
“冉季,我不会跑了,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我们之前不是说过,我打算去别的城市。”
可不论有多不愿意,乳尖被揉弄了几下就迅速充血肿起的反应却骗不得人,这确实是已经被操熟操透,习惯了抚摸,被打上冉季专属烙印的身体。
说完这边没挂断,冉季盯着手机看,果然那边同样没有挂断的意思,就像是还期待着什么一样,他笑了一下,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冰凉的针尖抵在脆弱的软肉上,微微刺痛,给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
尖锐的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凌厉的光泽。
“你到底…要做什么,让他们放开我。”魏津挣了几下,可钳制在身上的力气让他连移动一点都不能做到。
冉季淡嗤拿起来左右滑了一下,在他面前接通了电话。
他此刻所想绝不是像他所表现出来的这样。
魏津眼神盯着在他胸前咫尺的针头,喉结轻轻滑动,咽了咽口水。
他太了解冉季了。
果然,刚刚还轻抚着他脸颊的手背用了几分力气拍上来,冉季用教训的语气问他:“怎么可以跑去对别人摇尾巴呢,嗯?”
冉季轻笑了下,“人事没跟你说过吗?活动相关的,不难的,只是需要先做一点准备。”
“什么?”
“哥——”
冉季看到上面的乳贴,微微一愣,将其揭了下来,失笑道:“确实,以后可能要常贴这种东西了。”
冉季没回答他。
“我要去别的地方了。”
针头抵着装满淡粉色药水的小玻璃瓶底抽满后,残余了一些药液的空瓶被丢进了垃圾桶里。
“魏津,我怎么会让你染上那种东西呢?”
“哥?你说什么?我刚刚在打扫房间,晚上准备煮火锅。”
“小唐,我…我不回去了。”
冉季接过旁边人手上的针剂,半蹲在他面前,掐揉了几下面前漂亮的胸膛,尽量放松他紧张的肌肉后,将刚刚闷在医用敷贴里有些发白内陷的乳头掐捏出来,用手指轻轻揉动。
冰凉的
冉季冷笑了一下,多日以来发涨的太阳穴隐隐抽痛起来。
冉季指尖微顿,从他衣服的侧兜里把手机拿出来,看到上面显示的人名,笑了下,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