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女子点了点头,神情有些舒展开。
“你要证据是吗?好,那我问你,这两日你去了何处,为何不回储秀宫?”程初雪一想到前日晚上的事,越想越发觉得就是祝语碟在捉弄她,哪来的什么恶鬼,全部都是她在吓唬自己而已。
“我说祝语碟,我知道你们蛮夷没落,你这个昔日的贵族小姐如今也不过是我们常国一个卑微的贱女。这生活上嘛,难免会有些需要用钱的地方,可是这夜明珠可是我入宫前,我爹爹巡逻全国,给我搜寻来的这么一颗东海明珠,你却因为一时的贪念将她偷了去,你有没有一丁点的廉耻心?”程初雪说着说着眼眶突然红了起来,一双欲泣强忍的模样却是换回了众人对她的怜悯。
“之前我还觉得她挺可怜的,现在看来,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看她,根本就不值得我们同情。”另一秀女见此情形,也都纷纷站到了程
最后命一丫鬟守在床前,点了一宿的烛光方才入睡。
若是让她人知道你是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人,我看日后还有何人敢接近你!
最后,几人从房间里面找到院子外面,直至天黑都没能找出程初雪想要的结果来,最后都受了一顿训,各自回了房。
“我在……”祝语碟本想说自己在苏依依的寝宫里,可她不知这程初雪的心里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一想到若是将苏依依牵扯到这件事情件事情上来,到时候别平白地将她也给连累了。
其实,她的心里也并非有十足的把握昨晚出现的那鬼就是人。
“怎么,说不出来了是吧?”程初雪高傲的脸上尽是嘲讽与鄙夷,祝语碟,本姑娘今天就是要你坐实了这个偷窃的罪名!
众人心中都抱着看笑话的态度,却没在明面上表现出来,只是在小院子里随意走动着替程初雪找所谓的证据。
“不是你?”程初雪轻哧一声,声音里充满讽刺。
“哼……程初雪,你别以为仗着自己有几分家世便可以随便栽赃嫁祸,你要给我定罪,也是需要找证据的!”祝语碟不死心,她就不信,这个女人当真有通天的本事。
苏依依心里闪过一抹不安,却是并未多想,换了一对耳坠佩戴,出门了。
“我没有偷你的东西,你别血口喷人?”祝语碟被一群人拉住,挣扎不开,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梳妆打扮一番,想要继续戴昨日佩戴的那一对红色琉璃耳坠,可找了半天,却发现只有一只,而另外一只却是怎么也找不着。
储秀宫里今日似乎同往日比起来,热闹了不少。苏依依进去的时候,一群人围绕在一起,喋喋不休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场面却是十分热闹。
扫了一眼仆从,见她们都在认真地寻找,程初雪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些。
程初雪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几人都在低低言语,顿时心头一阵火,忍不住大声怒喝道,“都在嘀嘀咕咕什么?给本小姐仔仔细细地找,不然,有你们好看的,都给本小姐认真点!”
想不到这个女人还当真是命大,这样居然都弄不死她!好,既然她不愿意自己死,那她就好好地帮她一把。
程初雪回想起昨晚见到的鬼脸,心中仍是忍不住泛起丝丝寒意,若是让她知道是谁如此捉弄她,她定然要抽了那人的皮。
只是娘亲同她说过,这世界上的鬼,多半都是人装的,所以,她就好好查查,看看昨晚出现在她房间里的那个,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今日清晨见到她时,她还以为自己活见鬼了,居然看到那个早就已经被她淹死在池塘里的祝语碟。
“昨晚大家可都是有不在场的证明,而你,听人说,你已经莫名消失了两天,怕是做贼心虚,找个地儿躲起来了吧?”程初雪的脸上高傲而又十分得意,厌恶而又憎恨地看向祝语碟。
“一群废物!”程初雪一进房间,便忍不住破口大骂,想起昨晚在房间里面遇到的那一幕,感觉四周都泛着森森的冷意,脚步一顿,竟有些不敢再上前。
苏依依没有贸然闯入,只是寻了个不起眼的位置打算先摸清情况,再下手!
程初雪脑海一转,便临时想出了这么个栽赃陷害的法子,祝语碟没有不在场的证据,到时候,她百口莫辩,看她怎么死!
翌日,苏依依醒来时,祝语碟已经离开了常宫,她心中有些放心不下,便想着用过早膳后就去储秀宫寻她。
仆从经这么一喝,都不敢再窃窃私语,连忙低头仔细查找起来。
“祝语碟,你最好老实交代,我的夜明珠究竟被你藏到何处去了?”还未走进,便听到程初雪熟悉的尖锐声。
宫里得罪了不少人,指不定是哪个人躲在后面想要给小姐一点教训呢。”女子一边聊着天,一边装作认真查找的模样。
“早就听说蛮夷人都是些粗鲁无礼的,没想到,居然还如此没有廉耻心,竟敢在宫中行窃!”一旁的一个宫女见程初雪一副欲欲落泪的模样,想到平日里她那般高傲,如今居然也哭了,便立刻站到了程初雪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