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这储秀宫不熟,而祝语碟却是这里的秀女,对这里熟得很,想必是你们两人串通一气,一道将我的夜明珠给盗了去。”
“嗤……”苏依依轻笑出声,看着程初雪仿若看在一个自导自演的小丑。
“程初雪,这耳坠子不过是同我的那个有些像罢了,你凭什么认定这就是我的?还有,纵使这当真是我的?你又是凭什么就断然我一定是偷了你夜明珠的贼人?再者,我虽恰巧丢了一个耳坠子,可谁知道你这耳坠子是从何处捡来的,莫不是栽赃陷害?不是我说,就你那么一粒破夜明珠,我还当真是看不上眼!我若是当真做贼,你房间里不会就这么一颗值钱的东西吧?我会愚蠢到只偷这一颗小珠子?”程初雪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自以为捡到了她的耳坠子便可以栽赃陷害于她,可是她这盘局,可是漏洞百出啊!
苏依依一连串抛出一堆的问题,将一旁看戏的众人也是问得呆呆的,却又不得不承认,这苏依依句句所问皆是一个漏洞,却又是程初雪逃避不了的问题。
程初雪也没想到这苏依依会如此牙尖嘴利,一时间竟然被问在了原地。
可她却也不是和这么好糊弄的主,栽赃这件事,确实想得有些太过仓促了,本想着将这两个丫头一起给办了,没想到,这鬼丫头居然如此机灵!
“别说这些废话了,这只耳坠你方才也承认了是你的,证据,这是我家丫鬟在我窗边发现的,她同你无怨无恨,为何要陷害于你?我看你就是嘴硬,企图因此而逃过一劫,我告诉你,不可能!姑姑还请您将这两位关入柴房,饿上她们几天,我就不信,她们不开口!”程初雪知道这里只能靠蓝姑姑,她没有这个权利将苏依依她们两人直接关入柴房,便又转身笑迎迎地凑上了蓝姑姑的身前。
蓝姑姑岂会不知这程初雪打的是什么主意,虽说这趟浑水自己终究是踏进来了,可却不深,出了事,也担不了多大的责任。
可若自己点头,这日后若出了事,可都得怪罪到她的头上。
她瞧着祝语碟身旁的丫头倒是个有几分来历的人,还是不要趟这浑水了。
“程秀女,虽说这夜明珠珍贵宝重,可仅凭着一只耳坠便定下了她们二人的罪名,是否有些太过仓促?”这蓝姑姑也是知道程初雪背后身份的,听说她爹这两日就要升迁了,到时,她的身价更会上涨,自己若是得罪了她,等她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再回过头来报复自己,自己指不定会有个什么结果。
“仓促?这个耳坠子可是她亲口承认!怎么,蓝姑姑觉得还需要些什么证据,初雪这就去找,只是在找到证据之前,不能如此轻易地就放了这两人。我对她们不放心,便委屈她们二人在柴房住两日好了。”程初雪却是丝毫没有放过两人的意思,步步紧逼,铁了心非要将这两人关入柴房。
“来人,将这两个贼人关入柴房,知道她们承认究竟将赃物藏到了何处为止,否则,谁都不准将她们二人放出来!”程初雪见蓝姑姑不变态,心中虽气,却也知她顾虑,便自行命令了起来。
一旁听令的侍卫见蓝姑姑没有反对,便以为蓝姑姑是默许了的,二话不说地就当真上前来抓人。
“放开我!程初雪,你没有资格抓我!”苏依依气急,愤力挣扎着侍从对她们二人的束缚。
“资格?怎么?你不过是常总管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居然敢对我说没资格?我看你是活腻了!”程初雪气急,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对苏依依做些什么,只能干瞪着眼看苏依依,企图能够用眼神将她凌迟处死!
常总管?蓝姑姑的眼里闪过一抹光泽,可一想到常总管对于奴婢仆从的狠决,也就放下心来。
这宫里谁人不知,这常总管虽然是圣上眼前的大红人,可对奴仆向来严厉,稍有不慎便会被打入浣衣局,所以,做常总管的奴仆,非但不是一件幸事,反倒会死得更加凄惨,况且,他从不在乎手下人的性命。
“程初雪,你不就是看不惯我吗?你要抓就抓我一人好了,不要抓她,她……”一直沉默的祝语碟这时不服了,苏依依有想帮她的心,她懂可是,这件事都因她而起,她不想让苏依依受到牵连。
“语碟,我们是好朋友,我不会看你落难的,要抓便抓吧,我们同甘共苦这一次,也算是不错的经历。”苏依依及时打住了祝语碟想要说出去的话,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再开口。
最后,两人双双都被抬了下去。
苏依依的眼底闪过一抹锐利的光,程初雪,你想要抓我,确实容易,可到时候若是想要送她走,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这请佛容易送佛难!我倒是要好好看看,这场局,你究竟要如何收场!
祝语碟疑惑地看着苏依依,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将她真正的身份说出来,苏依依却是暗自给她眨了眨眼睛,什么也没说。
程初雪见两人不哭不闹地进了柴房,还以为是自己的行动将这两人给唬住了,心里颇为得意,脸上也十分愉悦。
“多谢蓝姑姑为初雪做主!”程初雪对着她一礼,表示自己感恩。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