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施施道:“这里细带特别敏感,多摩擦几次,手指要靠着这里颤动……”
却是偷偷看了下对方胯下,再握住自己下身比对了下。
“如果是刚开始手活,不要一直触碰这里的褶皱,不然快感累积太高,很容易射。碰一下后,就撸动下面的茎身……”
甯采臣微愣,不说话。
甯采臣回过神,看了下被握在燕赤霞手里的鸡儿。
阮施施笑道:“甯兄弟也不遑多让。”说着,朝他胯下瞄了眼。
他握着最上端的沟壑,上下撸动敏感的细带,再一把将外层皮肉拉到底部,将整个茎身都沾湿了淫液。那淫物越发粗壮,狰狞而青筋毕露。
他轻嘶了口气。感觉有什么正在失控。
阮施施朝他笑:“舒服吗?”
然而甯采臣却不知不觉看着阮施施手活了一刻钟。看完心中还冒出个念头:“燕兄,你鸡巴真不小。”
阮施施面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他好像真的在教导,仔细的用手指勾勒所有敏感的地带,嘱咐甯采臣该如何获得最大的快感。
隔壁的淫叫声还在继续。
甯采臣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连退数步:“不,不可,这不妥。”
他慌忙的把自己的阳具从对方手里拔出。结果却见到自己龟头因为太过舒爽流出了淫水,还沾湿了燕兄那话儿,在他拔出手掌时,两个龟头间沾粘了银丝,极为淫靡。
阮施施正看着他,忽道:“甯生,你可试过磨枪?”
阮施施做得笔直,如松,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和正直称不上任何关系。
阮施施笑:“甯兄弟的鸡巴比我长了些许,但粗壮程度比不太上。”
“哦哦……好爽……嗯……”
“啊啊好哥哥,插的人家要飞了……”
喝斥也不是,走也不是,加上燕兄似乎很懂的展现男人情欲间的美感,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但他出众的容颜,沉浸享受的表情,不曾撼动的坐姿,粗大的阴茎,和握住自己下身套弄的动作,不经意间却组成极为吸引人的画面。
他赶紧闭上眼睛。想借由不再看着甯采臣来避开出丑。
但下一刻,阮施施就走到了他跟前。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上下撸动起来。
那淫具七寸有余,勃发而粗大,淫液从顶端的裂口汩汩流下。沾湿了燕兄的双手。又从指缝间流下。
至于燕兄弟其实是仙人什么的,被他抛到了脑后。他忽视
隔壁的活春宫还在继续。
从甯采臣的位置能看得十分清楚。
想到这个,甯采臣呼吸又急促起来。眼睛克制不住地睁开。
很爽,比自己手活的时候还爽。
好像,那紫红色的卵蛋比起自己的确更大了些。而长度就说不定了……在他看来,都是又粗又长。沉甸甸的。
在世间,随意和女子同行会被人闲话,然而,如果和男人磨枪,却好像没有特别的说法。毕竟,大部分男人都不乐意这么做。
不,不对!他怎么能让燕兄弟碰他这肮脏的部位?!
他脸色通红,连忙道:“燕兄,如果你还想做我兄弟。我们最好停止在这里——”
男人的手掌宽大而粗粝,指腹间练剑产生的厚茧每每都能擦过最敏感的地方,再用力揉弄。随着阮施施每次上下的动作,电流般的快感从柱身上一波波传了过来。
阮施施趁机将两人的鸡巴放在一起,用两只手握在一起。两个粗大贲张的肉棍同时摩擦,粘稠的淫水从鸡巴头蹭到鸡巴身子,再沾湿隔壁的硬棍。
甯采臣感觉身下被陌生的手指服侍着,爽快几乎让马眼不住流水,然而燕赤霞的语气却越发正经严谨。
“哈哈哈,我的鸡巴粗不粗,硬不硬?喜不喜欢我这样捅你?”
他挺起的鸡巴从阮施施手中滑落,翘到小腹上。的确是又粗又硬。捣穴时能让身下的女人失神淫叫连连。
甯采臣恍惚点头。刚才被男人手指擦过系带颤动那几下,爽快冲天而起。如果再久一点,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不小心出精……
甯采臣原想他不好叫燕兄离开,那他自己走就是了。然而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旁边还有鬼物,脚下就像被胶水黏住般动也不敢动。
甯采臣有点失神。
甯采臣脑子一片空白:“什么?”
他将长袍一把扯开,将硬起来的阳具握在手里。缓慢撸动着。
甯采臣原来对磨枪没什么概念。
虽然他在众人间素有正直名声,但不是不存在欲望。甚至因为鸡巴粗大,欲望更盛。常常需要自己纾解一番。
甯采臣低头一看,不禁面上发红。原来他底下又“精神”起来。热棍流着淫水,亟需抚慰。
没想到视野黑暗后,其他四感更加敏锐。那鸡巴被上下撸动的轻微水渍声,男人情欲上头的轻喘,衣料的摩擦。甚至……隔壁尚未停止的鱼水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