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棉被遮一遮,继续大力操干。现在他正在性头上,前后挺胯的动作疯狂而攻击性极强,撞得甯采臣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支离破碎。
“甯采臣”忧心:“我没看到妖物,它可是死了?”
阮施施喘息了两声,这才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没死,跑走了。”
他长长吐息:“要不是那石格子,肯定得死了。”
“甯采臣”差点因为这句话给破功。
他原想跑来贴近燕赤霞,却突然注意到了床铺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奇怪的问:“燕兄弟,你可是身体不舒服,怎地床铺一直晃动?”
阮施施笑:“我很舒服,倒是你早点睡吧。”
甯采臣在他阮施施说“很舒服”时就红了脸。他可知道对方太舒服了,那淫水直流,弄得他胯下都湿答答的。
不过……他双眼迷离起来……他也很舒服……不仅在那话儿在对方手里不停摩擦又热又硬,他两腿间每被撞击一次都带来过电般的奇异爽感。
“甯采臣”听了阮施施的话,咬咬牙,还是躺回自己的位置。他原本看那窗前破掉的小箱子还想问问对方怎么办,结果但看那床铺震动个不停,而燕兄却直说没事……
——感觉,燕赤霞好像不希望自己打扰到他。
“甯采臣”躺在床上,试图自我解释:
或许,像是燕兄这样的剑仙,有很多不为己知的奇异,自己不懂还是别搅和了。
身旁躺了个“自己”明显给甯采臣带来新鲜的刺激。
他薄唇微张,口中喘息,还不停搓揉自己的乳粒,明显快要达到高潮。
阮施施笑了笑,侧头往他的喉结咬了口:“想不想上岸?”
甯采臣:?
他迷惑的望着他。
阮施施突然把阴茎从他两腿间拔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不停瘙痒他阴囊根的软肉,也就是刚才甯采臣被撞击的最爽的地方。他把两颗卵蛋夹在手指间把玩,指节用力揉捏戳刺。在别样的刺激中,甯采臣马眼大张,在对方手中,射出数道浓白色的精液。
阮施施见甯采臣射了,也用手指飞快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最后抵着甯采臣的那股缝最凹陷处,数十道浊白液体喷了出来。
“带我上岸。”
粘稠的白灼糊满了甯采臣下身,四处流淌,隐约漏进那个微微被撞开的小口。
甯采臣这次懂了,并且他同时想起聂小倩说的话,控诉的望着燕赤霞。
——他以后无法直视对方了。
早上,燕赤霞站在庭院中央,将小剑拿在手间反复观看,道:“有股妖气。”
甯采臣凑过来:“有吗?”在他看来,那剑银光闪闪,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燕赤霞摇头不语。
说起来,甯采臣昨天把衣服射脏后,就恐于没衣服置换,于是燕赤霞就借了他件,现在他身上套的,就是燕赤霞从自己包裹里拿着的新衣。
燕赤霞把小剑收进坏掉的箱子里,阖上,又叹了口气。
“走,我们去寺北。”
聂小倩的坟塚在寺北,今天一早,“甯采臣”就借口自己有事,前去挖坟,算了下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甯采臣亦步亦趋跟在燕赤霞身后。
曾经他可怜小倩孤魂野鬼,愿意早早前去挖坟,然而之于常人本身对鬼魅之事的退避,要说有多么迫不及待实在没有。
当两人慢慢走到寺北白杨树旁时,那乌鸦被惊起,发出粗嘎的叫声,振翅飞了起来,刚好和“甯采臣”打了个照面。
“甯采臣”惊喜道:“赤霞,我正收拾好行囊,打算在回家前设宴感谢你。”
他手上提了个包裹,在阮施施隐晦的目光中,撒谎解释道:“是我妹妹,我打算迁坟。”
在场两人一魂,所有人都知道实际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戳破他。
燕赤霞想了想,从小箱子里拿出个破皮囊:“这是剑袋,你好好收藏它,可以远离妖孽。”
“甯采臣”连称谢意,内心暗道,即使这次出行他没带多少钱财,然而为了燕兄弟,破费也得好好大办一番。
这忙,就忙到了傍晚。甯采臣不愧出生富贵人家,眼光不同反响,虽然不算是多么耗费财力的玉盘珍馐,烹调起来却是让人目不暇给,一顿饭吃的口齿留香。
几人喝了酒水,微微醺然。
“甯采臣”满脸酡红,喷出酒气:“燕兄……虽然很冒昧,但我想问,可不可以和你学剑……”
燕赤霞好笑:“像是你这样的君子,本来是可以学的,但你是富贵阶层的人,不是干我这一行的。”
随着“甯采臣”走远,燕赤霞看向身侧另一个本人。
“怎么,你也想学剑?”
甯采臣摇摇头。他从前就被燕赤霞拒绝,现在只不过再亲眼见证被拒绝一次。他已知自己不适合当剑客。快意恩仇固然吸引人,但生活和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