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眼在加上一巴掌,好!左右平均了。
这时的白祺安已没有什么威严可说,动情给他添加了几分妩媚,严厉的眉头都柔了几分,沉喻路不记疼流着泪还在用他那恶心深情的眼神,不死心在往上亲:“好爱你”
白祺看沉喻路泪如泉涌,抿着嘴,最后放弃,浑不自觉软了脸。纵容他的小动作。无情的神,像周身冰冷的霜雪尽化作氤氲色气。
沉喻路察觉到了,兴奋啄吻他修长的脖颈,凑近脸颊,浅粉微开的唇,沉喻路一点一点地舔开他的唇。沉喻路刚凑近白祺安下意识就闭的很严,对上沉喻路湿漉漉的小眼神,心里叹了口气,松了小口,沉喻路趁机溜进去。
“嘶。”没用过的小穴不欢迎侵略者,白祺安吃疼这才发现衣服不知哪去了,只有沉喻路还套着罂粟旗袍。
罂粟旗袍上身是三角形的,饱满的大奶隐约看见残留齿痕,略带不爽抓了一把胸口。
“嗯?疼了嘛?不疼不疼喔,我在轻点,哪…另一边一起玩。”大奶主动塞进白祺安另只空着的手,哄孩子语气让白祺安喉咙发涩。
沉喻路不知从哪掏出的润滑剂,疯了似的一下子全挤完在手上,两手轮回在褶皱穴口旋转。
1指伸进缓慢的在捣鼓,沉喻路总算找到凸起小点,轻轻按压,不出意外,白祺安喉咙震颤,压抑住呼吸,胸被用力抓疼,沉喻路不由疼吟出声。
白祺安听到不由松了下手,沉喻路安慰白祺安:“没事的,主人在大点力我都能爽。’勃起来的肉棒诚实顶着白祺安腹肌。
“油嘴滑舌,你真能骚,嗯哼。”能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滑动,慢慢增加23指,白祺安被沉喻路挑拨腰间敏感处,一直舔弄着,让人暂时忘了股间陌生感。
“主人您躺在桌上,我们这样子站着不方便,对对主人最好啦么么。”沉喻路挥着掉碍眼的文件,把白祺安按倒在桌上,白祺安气笑,“你等下整理不好这些文件你就死定了,沉喻路。”
“嗯嗯嗯嗯。”敷衍应下,着急蹲下。
“啊哈,你!停下。”陡然股缝溜进湿热灵活的舌头,刺得白祺安差点泄出来,恼羞成怒。
“呜呜,我才不要。”沉喻路边反抗边舌子彻底进入穴里,“呜呜呜呜老薄、紧呜呜…松……松点。”初次被穴肉紧绞着,吸的头皮发麻,哭得口齿不清。
白祺安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深吸口烟,看他使在可怜,认命松了下穴口。
沉喻路熟稔地在男人紧密滚烫的肠道中舔弄,逐渐加上手指翻搅,扩松,等下进去老婆就不打他,嗯对。
臂缝不是口水就是润滑剂,这真特嘛是个狼崽子。“要做就快点,在磨磨唧唧就下去。”
沉喻路委屈,“主人您的后穴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样紧闭着,等着我去研发,太可爱了,可是就这么小,我怕……”没说完就被打断。
“那你还想要上劳资?还不快让劳资操。”
“我不要。”沉喻路嘟起嘴,不满的站起身,掀开旗袍边缘,伏在白祺安身上,手肘撑在桌上,一点点进去。
“啊哈。”龟头刚进,仿佛吸进了无底洞。爽得沉喻路差点射了。
白祺安浑身一颤,疼那张俊脸狰狞面目是非。
“主人,呃、哼放松点……都还没完全进去……嗯……哈”沉喻路根本受不得这种刺激,骚叫了起来。
白祺安短促哼了一声,感受进入体内的龟头又肿胀一圈,不由开口骂道:“妈的要长这么凶残干屌啊。行不行啊!呃!”沉喻路一n气全部进去,撞到白祺安凸点,白祺安腰肢刹骨髓便都绵软嘛酥麻,喉中不禁逸出呻吟声。
“啊啊啊,进去了、嗯……主人别吸这么紧……啊哈,舒服…嗯…”脑未转腰已动,白祺安少声呻吟声在沉喻路耳中是一道催情的催命符。他贴紧白祺安,亲上白祺安红润的嘴,掠夺口中的空气,像恶狼,在吃他辛苦夺来的美食。
在沉喻路多年积累下,急风骤雨般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要命凸点,白祺安就会拼命收紧,沉喻路也紧跟不要命猛得抽插,小小的阴囊拍打在肥美的臂肉,每抽出都会发出“扑哧”水声。
“快……啊哈……到了……呜……呜不要咬这么紧……”穴肉像极一张小嘴,嗦的沉喻路肉棒酥酥麻麻,射了……。
被滚烫的精液内射的白祺安脑里瞬间烟花炸开,前端也射出股白液。眼神涣散断了线,经片刻,知觉才慢慢恢复。
目光还带着迷离看着沉喻路急促呼着吸,沙哑命令道:“下去。”
“我才不要。”沉喻路今晚嘟起的嘴都没放下过,
“你!呃。”体内那快速恢复的阴茎精神在挺动。
“嘶,你想死…呃是不……是。”未从那骇人的快意中缓过来又陷入新的欲浪中去。挣扎的手被沉喻路死死反按在桌上,十指相扣,分毫不动,说也奇怪,一个纤瘦的美人谁能想到力气会这么大。
多次白祺安只觉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整个人被肏得浑浑噩噩,晕晕沉沉,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