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阴茎固在身上,牢牢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淫开一张一合仿佛离不开阴茎,抽出无数褶皱肠肉挽留,带溅出汁水。
沉喻路简直要发疯,舒服得顾不上摇晃厉害的大奶,抓起白祺安一边腿架上他的肩,一边插一边浪叫。“嗯、哈~快、嗯……快、快要……了、好……好爽。”在次内射出股股浓稠的白液,身体在颤抖,眼前发黑,刺电般度过全身带来快感。
热液喷涌而来,白祺安骂骂例例,“妈的,死崽子你又内射。”也不由自主抖嗦射出来。
事后沉喻路总是食髓知味,一下又一下亲蹭着白祺安脖颈,娇媚的脸颊缱绻出几分柔意,低呤在老婆唇里亲吻,“在来次,好不好,主人。”
白祺安两眼无光,生无可恋,“我说不来你会出来吗?”
“不会。”挺了挺。
“那你还问个屁,嘶,吗的慢点。”
“要把您给榨成榨菜,让您没精力粘花惹草,哼哼、啊~松……松点好爽啊啊啊……”
阳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像无数条巨龙喷吐着金色的瀑布。
白祺安准时8点张开双眼,沉喻路抱熊四肢环抱着白祺安,挣脱沉喻路双臂要起床,感受某处酸涩,腰也这么酸疼!!眯着眼危险看着沉喻路,困到不行眼睛都睁不开还在拖拉抱他腰肢的某人。
沉下脸沙哑又阴森森的嗓音:“松手!!"
迷迷糊糊的沉喻路感到威胁怯怯松开手,白祺安真是一分都不想待转身下床,踉跄走去洗手间。
沉喻路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老婆从洗手间出来就张开眼,就眯一会…一会,一眯就是大中午,刹那间!沉喻路猛间掀起被子,眼珠子滑溜的转慌忙在找什么。直到瞥见了靠在窗户坐在沙发的男人。安了心,“嘶”了一声,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腰肢被车碾过无数遍,双穴酸涩胀疼,虽然是上了药,又不是马上就恢复好,可这耽误沉喻路看老婆吗?哦不耽误,他早已用他那炙热饿死鬼投胎的眼神盯着他老婆,边伸出舌头舔了未愈合的嘴角回味老婆咋晚旖旎风光。温暖的阳光照在薄薄的白衫,只见男人闲散地仰着头阖目,指腹夹着已点燃的烟。纤长的长腿翘着二郎腿,丰满又翘的屁股被包裹在西装裤里,昨晚他可是摸了无数遍……。
白祺安感受到身后灼热要烫伤的目光,头不带回道:“醒了那就去地下室待着。”经过烟熏过的嗓子,压低了几个度的磁性声音,好听的勒。
咋夜的滋润而十分餍足的沉喻路,听到“地下室”殷红的脸颊褪成苍白,垂下眼眸,抱着心里侥幸试图讨价还价道:“主人,我好疼……”
“加倍。”
刺骨无情的话打得沉喻路手足无措,连忙滚带爬下了床,最后被被子扯住了脚,摔在床尾,有厚厚的毛毯撑住,没受什么伤,可沉喻路顾不上腰酸背痛踢开被子,快速爬向他的主人。双手环住白祺安右腿,眼泪汪汪道歉:“对不起,主人,小路错了。’
白祺安用翘起来的左腿,皮鞋抵起沉喻路的头,居高临下眺望着沉喻路,看着小人赤裸裸身躯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才慢悠悠开口,“胆子大了?毛也痒了是吗?沉喻路。"”说完放下二郎腿稍微弯下腰。
“啪”快速只听见响亮的声音,沉喻路被打得被迫移位倒地,左脸瞬间红肿,可见昨晚是留了力,捂着被打得红肿烫手的脸蛋,刘海垂盖过眼眸,牙齿咬着下唇,咽了口唾液后乖乖返回原位抬起头,把脸蛋往白祺安右手蹭,软绵柔声哄道:“没有~主人不要生气了,伤身体,打小路……就够了。”
白祺安右手抚上沉喻路被打得红肿的脸蛋,轻声说道:“疼吗?”
“不疼,主人还可以继续打。”沉喻路嘴上说着好听,但眼泪出卖了他,泪水倔强在眼框里循环迟迟未肯掉落。“嘶。”陡然大姆指指腹重重磨擦沉喻路嘴角,未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流出鲜红妖艳的鲜血。配上这幅精致妖娆的脸蛋让白祺安产生性欲凌虐此人的想法。
白祺安忍着在问一遍,“疼吗?”
沉喻路忐忑偷瞄着白祺安,男人俊脸却在阳光猛烈的照射下,刺得沉喻路流下生理泪水,十分模糊。
摇摇头:“不疼。”
白祺安这才舒展紧皱的眉头,“小路真乖。”说完从烟盒里重新拿出根烟,把烟塞进沉喻路唇里,亲自点燃。
“小路这样子真好看,不吸烟可惜了。”男人危险又遗憾的语气让沉喻路琢磨不透。接下来男人才吐出正题。
“小路这么乖,那现在,在烟熄灭之前,到达地下室,不然就是加倍。”沉喻路像条狗,哦不狗有毛他没有,沉喻路不会吸烟,还是雪茄又烈又辣更使得沉喻路不能接受,爬行时不小心还会吸进2口,呛得沉喻路眼眶上布满了汽雾,只能停下调整急促的呼吸。
佣人早已见惯不惯沉喻路裸体,丝毫未停顿手中的忙,路过都要和沉喻路问好,用白祺安话来说,无非就是耻辱他,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别想的有此没的。
难在于下楼梯啦,他在二楼地下室在底层,白祺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