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李莲花顶着神医的名号顺利进京,在宫中又得到公主和杨昀春等人帮助,进展还算顺利,不料单孤刀等人从中作梗,他被诬陷进了大牢。
一切还在他的掌握之中,除了无法预料的发情期。
大牢中。
自从李莲花入了大牢,杨昀春每日都会来这里一趟,为了将宫中发生的事情以及单孤刀等人的行动告诉李莲花,好作应对。
今日他一如往常穿过牢门,却看到李莲花有些反常,低着头在角落缩作一团,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李门主?你怎么了?”
以为李莲花是寒症发作了,杨昀春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李莲花的身上,准备用内力帮其取暖,可李莲花对他披上去的袍子却是下意识闪躲,还用手捂住了口鼻,此时他才看到李莲花低着的脸颊满是红晕,眼角更是潮红一片,连耳尖都红扑扑的。
难道是生病了,杨昀春疑惑地用手探向李莲花的额头和颈部,李莲花却猛得往后一缩,手无力地搭在他的手臂上。
这一退后,李莲花微微挣开的衣襟下脖颈也泛起淡淡的粉色,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李莲花好像发情了,虽然李莲花身上什么气味都没有。
“李门主,你……怎么……”怎么是坤泽?
回应他的只有轻轻的喘气声,就在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出去找方多病来。
他听见李莲花轻微了“嗯”了一声,缓慢地吐了几个字:“帮……帮帮我。”
杨昀春觉得自己的耳朵都有些热起来,这种时候是需要做临时标记,他还是第一次帮坤泽做临时标记。
“好。”
杨昀春把外袍放到一边,伸手想扶一把李莲花,李莲花像失去力气一下整个人就倒在他身上,李莲花身体温热,意外的柔软,长而顺滑的发丝落在他的掌心,一低头就能嗅到淡淡的草药味和好闻的花香……
有温热的喘息轻轻落在杨昀春的颈部,他下意识喉间滚动,随后轻咳一声,低声道:“李门主,你忍着点。”
他小心地拨开李莲花的头发,拉开后衣领,那块皮肤早已红肿不堪,他感觉到李莲花身子一颤又往他怀里缩了几分,弄得他不禁正坐。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将唇覆上去,将自己的信息素缓缓注入其中……这种感觉很微妙,那块皮肤好像不停地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让他忍不住沦陷,汲取其中的香甜,他有些控制不住加深了力度……
李莲花在他的怀里忽然挣扎起来,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吟夹杂着难忍的喘息声,扣在他的背上的手一点点收紧,慢慢变成无力的抓挠。
“嗯……停下……停下,杨……杨昀春……”
杨昀春好像没听见一般,抱住他腰的手臂收紧,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细密的亲吻慢慢变成了啃咬,直到有淡淡的铁锈味在嘴里湛开……杨昀春才忽然清醒过来,他喘息着放开李莲花,快速地平复着翻涌而上的燥热,他怎么失控了……杨昀春满脸通红,不敢看李莲花,低头帮他把衣襟拉好,慌慌张张爬起来。
“李,李门主,对不住了,刚才我……”
他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李莲花,李莲花脸上的潮红已经褪了许多,几根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脸颊边,眼睛红红的,似乎被他欺负惨了的模样,正一手揉揉后颈,一手把抑制贴贴上。
“咳,杨大人,不用道歉,刚才还得多谢你帮忙。”李莲花的声音有些嘶哑,看起来已无大碍。
静默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儿,两个人都默契地对刚才的情形闭口不谈,谈起正事,商量好接下来的行动杨昀春便走了。
或许是怕李莲花半夜凉着,外袍并没有带走,李莲花叹了口气,把袍子拎起来抖了抖,等到气味散尽才往身上披。
有了杨昀春的临时标记,李莲花睡了比较踏实的一晚,但时间有限,他得尽快离开这里。好在翌日方多病带着太后懿旨赶来,他从牢中被释放。
出来时,他看到杨昀春也在门外等着,他们的视线碰撞在一起,杨昀春愣了一下,李莲花把外袍递给他,笑了笑说:“杨大人,昨晚多谢了。”
“李门主客气了。”杨昀春低着头,把外袍收起来。
方多病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眼睛嘀溜溜转,等杨昀春一走,就凑到李莲花跟前。
“李莲花,你们昨晚干什么了?”
李莲花白了一眼方多病,没好气道:“没什么,昨晚寒症发作,还好杨大人给我送衣服……方小宝你也是,怎么现在才来,害得我在牢里挨冻受饿的。”
方多病被念叨了一番,追责的话瞬间滚进肚子里。
“好嘛好嘛,这次算我不对,被事情耽搁来晚了点,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对了,你身体怎么样啊,没有不舒服吧,等会儿回去我帮你再运行一次内力……”
“嗯,那就多谢方大少爷了。”
厢房内,笛飞声刚脱下一件外衣,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