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张开腿,让那只脚玩弄着他的下面。
委屈至极的傅斯年一边低泣着,一边在极致的肉体快乐之中,被所有的刺激一同送上了高潮。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门锁合上的声音,惊动了恍惚迷离的傅斯年。
他失神的眼眸逐渐聚焦,看见商怀羽蹲在桌前,眸色深沉地望着他。
“哥哥很舒服呢。”商怀羽的视线赤裸而直白地打量着他光裸的下体,“前面和后面,都高潮了啊。”
“呜!……”被商怀羽的手触碰大腿,身体还处在高潮余韵之中极度敏感的傅斯年被刺激得叫了起来,挣动的身体差点撞上了头顶的桌板。
他才发现,自己坐在一地湿淋淋的黏腻淫水之中,小腹上满是自己射的白浊精液。
简直就像AV里被玩坏的女优……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傅斯年的眼眶就又红了。他颤巍巍推开商怀羽搀扶的手,从桌底下爬出来,却因为腿软得像面条而根本无法走动,只能趴在办公椅上喘息。
他的眼睛又羞又恨地瞪着商怀羽,一脸敢怒不敢言。
“……别生气呀,年年哥哥。”商怀羽笑着从背后揽住男人的腰身,手伸向傅斯年后穴,“不是很舒服吗?”
湿润的穴口被跳蛋小玩具艹得张开,往外流着黏腻的淫水。商怀羽的手指很轻易探了进去,抓住拉线,慢慢把玩具抽了出来。
“嗯……嗯……”傅斯年的手死死按着办公椅,“……啊!……”
玩具抽出穴口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浪叫了一声。
“夹得好紧啊。年年哥哥很舍不得它吗?”商怀羽趴上傅斯年的身体,伸出舌尖,轻轻舔着男人红透了的耳垂,“给你更大的好不好?”
“你……要插就……别废话了……呜!……”傅斯年的声音带着哭腔,愤恨地控诉,“你,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商怀羽……”
商怀羽无视他的悲愤控诉,只是四处轻柔爱抚着他敏感到极点的身体,重点安慰那些敏感带。很快,傅斯年就软了下去,只知道随着商怀羽的触摸而呻吟。
“呜……啊啊……不要……不要……”
等摸得男人完全不挣扎了,商怀羽的手指就顺理成章,再度插进那已经湿软熟透的、只知道流淫水的紧窒菊穴里。
“年年哥哥的后面是不是特别敏感。”商怀羽忽然说,“你看,只是这样,你的反应就特别大。”
他动一动手指,傅斯年的身体就瑟缩起来,颤抖不已。
傅斯年耳朵都红透了,羞耻窘迫到了极点,不愿意承认这是自己的反应:
“说……说什么屁话……是因为你刚才……刚才放的……”
商怀羽微微一笑,并不反驳,却咬着他的耳朵柔声问:“那天,不敢自己塞串珠,推开我。年年哥哥,你是因为真的讨厌抗拒,还是……”
“你害怕,自己会喜欢得不得了?”
傅斯年脑海里嗡地一声响。商怀羽轻柔的声音就像一支利箭,他最巨大的秘密,就这样被毫不留情戳破。
“放屁!”他剧烈挣扎起来,面红耳赤地反驳,“谁……谁喜欢……啊……”
“你现在的反应很没有说服力呢。”商怀羽闷笑。
他的手指在傅斯年穴里抽插几下,抠挖着前列腺,刚刚还生龙活虎的男人立刻又软了下去,双颊晕红,扭动着屁股哭叫求饶。
“那就我们来验证一下,年年哥哥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商怀羽将办公椅上的傅斯年翻了个身,在傅斯年惊慌无措的注视之中,把男人的腿高高地抬了起来。
嫩红的湿软穴口完全暴露在商怀羽眼睛底下,商怀羽盯着傅斯年红透的脸庞,拉开了西裤的拉链,释放出早已硬涨的性器。
“你……你……”傅斯年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了。他羞得眼睛完全湿润了,红晕从脸上一直蔓延到脖颈,整个麦色身体都透出淡淡的粉。
“商怀羽,不、不要在这里……我求你……呜呜……”
他不知道,他这样健美英俊的男人,被欺负成这这副脆弱无助的模样,只会让商怀羽更加兴奋不已,更加想要狠狠地侵犯他。
少年将充分勃起的阴茎抵住男人臀缝,在湿润的股间缓缓磨蹭。在傅斯年的低泣和哀求之中,他毫不动摇地把圆硕的龟头插入了穴口,然后一个重重挺身,整根没入肠道。
“啊啊——”
终于被男人的性器进入,被彻底贯彻,傅斯年已经脆弱得只剩一根弦的羞耻神经完全崩断。他的眼泪不由自主涌出来,发出崩溃的哭叫和呻吟。
商怀羽只感觉下体陷入了一团温热又紧窒的柔软里,这触感比手指探索的时候还要惊艳,还要舒适上百倍。
他睁大眼眸,兴奋得小脸泛起红晕,嘴唇微张,发出难耐的喘息。
他没有想到,看起来那么英俊健硕、帅气阳光的年年哥哥,小穴会是这么滑这么嫩!紧窄的穴肉明明含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