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热的舌如羽毛轻撩,后颈仿佛有电流窜过,林西泽忍不住抽气,漏出一点呻yin。alpha饱含侵略与威胁的信息素让他像一只困在雨夜的幼鸟,浇shi的羽翼瑟瑟发抖,再无法振翅,唯一可以栖息之地让林西泽畏惧。他就这样浑身无力靠在时战怀里,对方将他打横抱起来时也没有办法抵抗。
时战抱着他穿过走廊和广场,偶尔有三两个晚归的人看到,赶紧避开目光,却止不住内心猜测。林西泽能想象出自己有多狼狈,把脸藏在时战的衣服里,紧紧抓着他胸前的布料。银质纽扣贴着滚烫的脸颊,不一会儿也被体温暖热。
“难受吗?”时战把林西泽放进车里,用手背贴了贴因情热而呈现蔷薇色的绯红脸颊,却被对方嫌恶地偏头躲过去,整个身体都挪到角落里,缩在离时战最远的位置。
只有这样才能让林西泽觉得安全,他侧身背对着时战,胸口因不适而起伏,咬着牙吃力地说:“别碰我……”
这个散发着alpha信息素的危险源,再靠近一点也许他就会失控。林西泽感到ru头发痒,后xue里泌出粘滑的水泽,一切都在为发情期变化,身体已经准备好随时接受alpha的征伐。
可怕的发情期。
若说时战刚才还有一点轻怜蜜意,想让Omega好好过一个发情期,看到林西泽这般拂他的面子,也冷下神色,任他远离自己——反正林西泽不可能敌过本能,终归要向自己低头。
回去的路上林西泽全程都没有做声,但时战从车厢里愈发浓郁的腥香和他颤抖的身体就能判断出,Omega的发情期已经发展到怎样难以平复的程度。
没有alpha的安抚和满足,Omega对性爱的渴望会变成难以忍受的痛苦。
“既然不想要我,就自己解决吧。”他把林西泽关在客房里,除了一张单人床以外别无他物。
听到房门被反锁的声音,林西泽反倒松了口气。比起沦为只知道在alpha胯下求欢的欲望的奴隶,他宁愿一个人忍受情chao。
双腿不自觉交叠在一起磨蹭,后xue虫爬般sao动,林西泽缩紧xue口,发现空虚的甬道才是欲望根源,只有Alpha坚硬炙热的rou棒可以填满。
身体被时战玩过无数次,早已食髓知味。林西泽忍不住想起时战给过他的那些激烈性事,被绑在床上从背后激烈贯穿时的痛和爽,那些yIn秽又隐秘的画面,光是回想就让肠道的yInye加剧分泌。他每次都不好过,时战的Yinjing大,动作也粗鲁,总顶得他肚子疼,就算喊痛求饶也不会温柔些。可是林西泽现在却无比渴望那根让他死去活来的Yinjing,要是插进来的话,一定能把该死的情欲顶到烟消云散,要是时战在的话,他一定会,一定会满足自己……
不行!
林西泽清醒过来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掉,他用力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摈弃可耻的想法。
就算是死……他也不要像荡妇一样对着时战求欢乞怜。
他好热。额头渗出细汗,衬衫浸透热汗贴着后背,黏腻难受。林西泽想把上身的衣服也脱掉,半天才解开两颗纽扣,才意识到现在的他已经做不到这么Jing细的动作。前面的Yinjing早就勃起,在内裤里直挺挺地杵着,再不释放仿佛就要爆炸,林西泽是自渎都会有罪恶感的保守派,此时也耐不住江chao般泛滥的春情,把手伸进内裤里自慰。
可是不行,完全不够。任凭林西泽把自己的Yinjing撸到痛也无法释放,Omega的生理结构注定只靠前面没法高chao。后xue的渴望愈演愈烈,仿佛再得不到满足就要死去。
没有rou棒,手指进去也可以……林西泽的脑中天人交战,他说服自己,自慰没什么难为情的,反正没人看见,他只是遵从自己的欲望。
林西泽把内裤褪到腿弯,曲起膝张开大腿。内裤早被yIn水浸shi了一半,屁股shi淋淋的腻滑,根本不需要润滑。林西泽摸到股缝间的蜜xue,水滑的甬道因发情变得柔韧伸展,不再艰涩,他颤颤巍巍塞进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三根。rouxue像吃不饱的小嘴儿一样来者不拒。他抽插,发现只有想象是时战在用手指cao自己才能勉强感受到快感,简直绝望到想哭。
“怎么办,已经……已经要不行了……”无论如何也无法平息欲望,林西泽被逼得短促地抽泣两声,鼻息哽咽,泪珠凝在眼尾。
与此同时,另一间房的显示器前,时战全程都在欣赏Omega被发情折磨时可怜又yIn荡的姿态。
“手指不够,没有Yinjing不行,为什么,呜……”在抱怨,又像控诉,四根手指插到最深,自虐地抠挖rouxue,以疼痛抵抗深渊一样浓稠深重的欲chao。林西泽想让时战Cao自己,渴望到了极点,同时又被羞耻和罪恶感拉锯般反复折磨,以至于真的看见时战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恍惚以为是幻觉。
“自慰爽吗?”alpha高大的身影挡住门外泄出的光,林西泽的手指还插在后xue里,张着大腿抽送的yIn荡模样被人看见,他慌张到头脑混乱,不知道时战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啊!”林西泽惊叫,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