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啊!”
遮光帘被细瘦白皙的手指抓住,倏地拉下来。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倾泻,剧幕开场一般打开隐藏在黑暗中的性事。美人扭着腰坐在男人身上起伏,纤细的腰肢折出线条,粗犷的喘息与甜腻的yIn语交缠,白rou堆积的欲望化为有形。
林西泽吃力地抬起屁股,rou棒从体内抽出几寸又落下,发出捅捣蜂蜜的稠响。骑乘对他来说太难,只有在发情期,本能支配之下林西泽才会主动爬上男人的身体,叉着腿把自己贯穿在粗壮的Yinjing上,像给屠夫递刀的羔羊,古代印加祭典上自愿赴死的奴隶。
“哈……嗯……”林西泽动了十几下就趴在时战的胸肌上喘息,水汪汪的眼睛仰视他,可怜巴巴:“没力气了。”
“动了几下就喊累?”时战的巴掌抽得屁股蛋子又痛又麻,鸡巴却卡在rou道深处纹丝不动,简直称得上坐怀不乱。
跟没充电的振动棒有什么两样,林西泽愤怒地咬时战的肩膀,小猫磨牙似的,不一会儿利齿就磨出两排整齐的血印,搞破坏的同时还耍赖撒娇:“换你动,换你了。”
“起来。”略显粗糙的手掌在触手幼滑的后背游走,撩得林西泽呼吸不稳,时战报复地咬他的耳朵,逼他松了口:“亲亲我。”
怀中的Omega像没听见似的,两条腿躁动地磨蹭,时战向上顶了一下,讨价还价:“亲我就cao你。”
话音刚落,林西泽搂住时战的脖子,毫不犹豫地亲上去。
“唔——”对方的舌头伸进嘴里林西泽就觉得上当了,时战接吻时总像要把他吃掉,舌尖都要被吸破,上面接吻下面挨cao让他应接不暇。
缠绵的情事此消彼伏,等到双方偃旗息鼓,Omega心满意足地趴在床上昏睡,屁股和大腿上白浊斑驳,有的已干涸,股缝间的rouxue仍源源流出shi润的热ye。时战拨开林西泽睡得凌乱的额发,摸了摸光洁的额头和发红的脸,情热没有消退,仍然比平时高了两度。
林西泽的发情期已经持续了七天,正常的情况下早该结束,然而看他的状态还没有半点消停的意思。医生的诊断是,由于常年使用过量抑制剂,长期被抑制的费洛蒙分泌过量,导致发情期延长,只要性需求得到满足、充分与alpha信息素接触,注意补充营养和水分就不会有问题。
时战想找医生给他检查身体,但林西泽随时随地处于发情的状态,根本见不了人。他正想着要不要趁现在叫医生进来,被无视了一上午的通讯器又像催命般响起来,时战接通,前方五米的位置投射出温怀玉的全息影像。儒雅俊秀的男人正把领带解下来扔给助理,要求对方给自己拿条蓝色波点的,听见通讯连接之后才把头转向时战:“怎么不开投影?”
虽然知道他看不见,时战还是把被子盖到林西泽身上:“你有什么事?”
“唔……”林西泽在睡梦中翻了身,动作牵动使用过度的后xue,不适地哼了声。
“什么动静?”温怀玉敏感地捕捉到暧昧的声响,鄙夷地看着时战:“如此不是吧你,大中午的,翘了议会就为白日宣yIn。”
“Omega发情还分时间?”时战反问。他下床穿衣,通讯器就只传去布料簌簌抖动的声音。
“难道您这段时间消失是和Omega在一起?”温怀玉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他听到那边的响动,好奇时战在做什么,恨不能替他打开对面的投影。“不是嫌发情的Omega缠人麻烦。”
是够缠人的,但并不觉得麻烦。
时战看到床上孤零零的Omega不老实地翻了个身,发现身边空了,像还没睁开眼睛就会叼ru头找nai吃的小猫似的不甘心地摸索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摸到之后,撇着嘴从床上坐起来。
“你要去哪里啊?”林西泽一醒来就看到自己的移动按摩棒要走,秀长的眼睛清亮幽怨,直勾勾地盯着还没提完裤子,前门大敞的alpha,看看脸又看看裤裆,撅起嘴:“你是不是cao够了?”
一天四五回,连续一个礼拜,睁开眼睛就讨cao,就是铁打的腰子都报废了。时战在他醒过来的一瞬间就关了温怀玉的投影。可怜的财政大臣一句正题都没谈到就收获了挂断的忙音,幽怨地诅咒时战永远讨不到老婆。
时战说自己有正事。
“……正事?带着我好不好。”发情期的Omega俨然丧失了部分理智,手脚并用从床上爬到床下,下床的时候腿一软直接跪到了时战脚边。时战把他扶起来,被射满的肚子发胀,后xue立即溢出大股Jingye,顺着腿往下流,像折断了根jing的蒲公英。林西泽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yIn荡,抓住时战的裤腰往下扯,着了魔一样念念有词:“我可以藏起来,给你口交,只要把Jingye都射给我……”
他像在花从中啜饮蜜汁的蜂鸟,眼睛闪闪发亮,目光贪婪又纯真,只知道做爱和勾引男人。时战妥协地把抱林西泽上床,不轻不重地抽他的屁股:“什么时候会发sao的?”他命令林西泽自己抬屁股张腿,摆出等cao的姿势。等他听话地分开腿,时战拿起立的鸡巴在xue口打圈,骂道:“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