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会骑马吗?也让我见识一下。”
青年双手被缚在背后,胯坐在通体漆黑的木马上,Jing巧的足踝被锁在两侧,要踮起脚尖才能勉强不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木马上——他被贯穿在木马背上足有少女手臂粗的假阳具上,屁股压着假鸡巴蛋,小xue严丝合缝地套着阳jing,层叠曲折的rou道褶皱被一颗颗凸起粗大的疣状物卡住,恰好抵在前列腺上。
没一会儿他的双腿便酸麻难忍,脚尖就快要抽筋,赤裸雪白的身体在面目狰狞的黑色木马上摇摇欲坠,假阳具钉子般在rouxue里楔得更深,像是要把人钉死在刑具上。
这只是性虐待的开端。
他们的游戏规则很简单,只要林西泽开口道歉,承诺不再见嬴修,就可以结束可怕的折磨。
“我和修之间什么也没有。”林西泽努力保持着平衡,怨愤地看着时战:“况且你凭什么管我?”
“叫得很亲密啊。”即使身体不拒绝,其他部分却坚决把自己排除在外。凭什么?他是林西泽的上司,主人,alpha为什么不能支配自己的Omega?
对待不听话的宠物,总要用上棍棒。时战调整了木马的高度,让林西泽的身体完全悬空,假Yinjing噗嗤一声陷入更深,被贯穿的Omega惨叫着踢蹬大腿,冷酷残忍的男人按下阳具的电动开关:“几百年前的时候,对待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婊子也是扒光衣服骑上木马游街。”
“啊啊啊啊啊——!”原本就抵到嫩xue尽头的假阳具骤然在rou道里伸长一大截,电钻一样变换着角度在体内伸缩顶撞。林西泽被假鸡巴jianyIn着,像被木签穿起来的活鱼,抽搐着身体在木马上颠簸,狼狈地惨叫出来。
下面像被怼进了烧火棍,撑到极致的xue眼边缘呈现出半透的粉红,在摩擦下火烧般疼。小腹被顶出鸡巴形状的凸起,每一次抽插都是极端痛苦的酷刑。
“停下……快停下!”
“不知道太子看到你这副模样会作何想法?”时战拉开角落的防尘布,伸出的摄像头闪着红光,忠实地记录着房间里的一切。“肯定会勃起吧,然后对着你的录像射Jing——如果主角是你的话,一定比帝国最卖座的色情明星还刺激。”
“时战你这个畜生,疯子!”林西泽相信时战什么都做得出来。他看到摄像头,慌乱得破口大骂。他踢蹬双腿,却因为挣扎的动作越陷越深,几乎能听到身体撕裂的声音。
肠子被捅破的恐惧,录像的羞辱,没有人能忍受这样的双重折磨,林西泽的声音逐渐软下来,带上惊慌的哭腔:“停下,把我放下来,求你了,我要下去……”
时战没有回应他的求饶,好像是林西泽一个人的独角戏。摄像头自动感应伸长,闪光灯亮起,给林西泽拍了脸部特写。
“不要……不要拍我,求你……”闪光灯下,林西泽痛苦地闭上眼睛,苍白的脸上泪痕遍布。“我错了……饶了我吧,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时战始终不语,直到他认为林西泽的求饶足够凄惶诚恳,才按下了暂停按钮。
疯狂的旋转收缩假Yinjing停下了抽插,林西泽凄惨的哭声也跟着渐歇。
“看着我。”时战捏住林西泽的下巴。“说,以后乖乖做我的人,再也不见太子。”
林西泽止不住抽泣,声线恐惧而颤抖:“我……”
男人因他的犹豫加重了鼻音:“嗯?”
“我会乖乖做您的人。”林西泽被迫直视恶魔般的男人,艰难地做出屈辱不甘的承诺:“不去见嬴修……”
最后一扇敞开透出光亮的门关上了。
木马的高度下降,林西泽的双脚终于着地。时战解开他足踝上的铐子,提着林西泽的腋下把他从木马上放下来。
整个人被从假Yinjing上拔下来,凸起的疣状物最后蹭着软烂的黏膜从体内退出,发出搅弄稠ye的yIn秽水声,林西泽发出难受的哀鸣。
“呜……”
刚受过木马yIn刑,林西泽控住不住情绪轻声啜泣,根本无法站起来走路。时战把毫无抵抗能力的Omega抱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像埋怨人没吃早饭一样埋怨林西泽的不识抬举:“早这么乖不就完了?”
是啊,如果结果都是一样的,为什么要反抗受更多的屈辱呢?
从冰冷的木马到柔软宽敞的床榻,像是地狱到天堂的转场。唯一不变的是alpha侵略张狂的异性气息。林西泽眼泪还未干,被要求塌着腰跪在床上,知道即将经受下一场jian辱,不安地等待着侵犯。
时战却迟迟没有动静,按理来说他会毫不留情地插进已经被假鸡巴cao到软烂的rou套子里。林西泽感到他的双手掰开自己的tun瓣,粗糙的手指摸了摸红肿的xue口,问道:“还疼吗?”
xue里仿佛还有东西塞着进出,早被cao得麻木,林西泽摇头,随即感到一片温热的软rou覆上麻痛的xue口,泥鳅般钻进xue眼儿里。高挺的鼻梁抵在tun缝,扑出的鼻息提醒了林西泽这奇异的感官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时战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