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肿胀的老二。
「就这样子了。」我说着,顺便帮他盖上毛巾被。「我先把药膏拿回去放,然後去上个厕所再回来,班长你先睡了!」
我到厕所洗手,然後上个厕所便回医务室,阿强并还没睡着。
「ㄟ…大块头,你可不可以帮我拿几张卫生纸来…」结果他还是DIY满足原本『功亏一篑』的心情,老二终於肯服贴在他的小腹上。结果还是得帮他收拾射了满身的精液。
隔天早上,我要上10-12哨,辅ㄟ找了人来顶替我,所以我就不用再当阿强班长的临时看护兵了,说实在的,这几个小时的看护给了我一个很不一样又说不出来感觉的奇特经验。现在想起当时阿强的模样,还是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所以我大声笑了出来。哈哈哈…
那是我下部队才一个月左右的星期日早点名吧,连上大多休假去了,只剩下十几位弟兄参加早点名。唱完宪兵歌,帅副排(其实他并不帅,人家姓『帅』,我们也没办法,不得不这样称呼他)先行点过名,但迟迟不见留守的主官(副连长)现身连集合场点名。於是,又是一声「大块头!」,副排叫我到副连长寝室问他要不要出来点名。
说到我们副连长,学长都叫他『豆豆副座』,因为他的长相和英国喜剧『豆豆秀』的主角豆豆先生超像的,虽然他极力否认。他认为他长得比较像『接招合唱团』里的罗比威廉斯,但是没人信他(那时候谁知道罗比是谁啊?),所以仍管他叫豆豆,不过我们菜鸟可不敢造次,还是叫他副连长。副连长超爱帮别人取绰号的,像『卢鱼』学长啦,『江八点』学长啦,还有我『大块头』的绰号都是他的杰作。副连长外表看起来有点严肃,看不出来其实他挺随和的。如果跟他混熟了,就会发现他话特多而且超爱聊的,属於那种『话匣子』一打开,嘴巴就停不了那一种!
「报告副连长!」我连敲着他寝室的门好几声,还是没有回应,所以就开门进入。床上的副连长没有盖被,全身只着一件白色的宪兵内裤,身体呈大字型,彷佛还睡得很沈。
「副连长…!」我慢慢靠近然後压声喊着,副连长才有了动静。然後他一脸惺忪的样子,连眼皮都舍不得睁开。
「副连长,副排想请示要不要主持早点名?」我看着躺着的副连长。
「…喔…不用了,直接安排下去打扫好了…」副连长断续回答了几句,此时,我意外看到他的内裤突出物上面,竟然湿黏了一片。
「是!」我正转身准备回部队时,突然,看见他全身像是触电一样抖了一下,立刻跳坐了起来,他察觉到自己内裤上残留着生理的『窘态』,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我回部队後,就被安排开始去打扫营区。想到刚刚看到副连长一副不安又困窘的表情,就觉得很滑稽,真不晓得他心里在想什麽。
果然,用完早餐後,副连长就把我叫去副连长室talk talk!快人快语的他开口就问:「你都看见了?」我微笑点点头,但尽量笑得若无其事一般。
「其实…」我们两人居然同时说出这句话,所以我收嘴,示意副连长继续说。「其实,你也知道这是男人的自然生理反应嘛…」副连长又出现早上那种尴尬的表情。(超巧的,我本来想说的也是:「其实,我也知道这是男人的自然生理反应嘛!」的)
「我知道啦!有时候我也会梦遗啊…」希望我这样说可以化解他的尴尬。果然,副连长宽心不少,开始侃侃而谈。
「是啊!我常常会梦遗,有时候还会把棉被『画』得像地图一样,以前在宪专念书的时候,那白色被单都要常常换洗,怕学长检查发现,妈的很糗ㄟ!」副连长继续说。「有一次,你知道吗?被我室友发现我被单上的痕迹,结果他们还根据上面泛黄的痕迹在那标上柏林、巴黎、罗马、维也纳等等地名,真是糗毙了!妈的早知道就去念『陆官』,至少他们的被单是绿色的,比白色的来得不显眼一些。唉…所以我现在已经养成习惯,尤其是夏天,我都不太盖棉被了!但是内裤还是无法幸免…」
「副连长,」我见隙插话。「你曾打手枪吗?」
「你是说九O手枪吗?当然罗,以前在宪专受训…」真不晓得副连长是真听错、还是假装傻。
「不是那种手枪。」我右手在裤裆前做上下套握的样子。「我是说这种『手枪』!」
「喔!」他一时尴尬地笑着说。「ㄟ…念高中以前常常会ㄟ…现在几乎没有ㄟ…。」
「为什麽勒?」
副连长沈默了一阵子,一副『我为什麽要告诉你?』的表情。不过,没多久他就暴露出他『超爱聊』的本性。
「好吧!告诉你也无妨。从我国中不小心玩鸡鸡玩到第一次射精开始,我就超爱打手枪的那种美妙感觉,有一种很刺激、很兴奋的感觉,你也知道嘛!」我点点头,然後他又继续说。「之後我经常忍不住就想玩,每次看到以前美术课本里面的裸雕术或西画,我回家就忍不住打起手枪。只是…,只是有一次我全身脱光光在房间里打手枪,正在飘飘欲仙的时候,妈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