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的猴子,他想要坐起来。
?不得不承认,原何的屁股真的很紧,以至于本来没多少性质的我有些上头,幻想着真正被捅开那里时,原何是会骂些脏话还是疼的哭泣。
?他唧唧歪歪说了些什么,我不想听,只微微分开了腿,原何的脸红的像要喷火。
?原何颤着手褪下最后一层布料。我满意欣赏到了他的脸色变化,从怀疑,到试探,最后希望破灭时的心如死灰,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刚被释放出来就砸在了原何的手背上,原何的手像触电一样收在背后。
?原何捂着头后退,想不通女朋友怎么变成了“男朋友”,还是想捅他的“男朋友”。
?原何的鸟在那里溜着,颜色有些深,像食堂里卖的紫薯。我看了一眼,确信比他的还要大一点。
?听说鼻梁挺手指长的比较占优势,经过第三次的论证,我想这是正确的定律。?
?原何过了一会儿才找回他的语言能力,他磕磕巴巴道,“你……我……它……你去医院看过吗?”
?我碰了碰半硬不硬的性器,回答他,亦或是它,“天生的,男性器官发育完全,能勃起和射精,但精子活跃度为零,女性外阴发育不完全。”
?“你还想听什么呢?”我都能回答他。
?我眼睛里的兴致衰退了些,对他的欲望正在一点点消退。
?原何蹲在床边,他手臂的青色纹身也蜷缩起来,他看起来有点破防,“这样的话,老子算是同性恋吗?”
?原来他是在思考这个,他蹲在那里也是很大一坨,我晃了晃小腿吸引他的注意力,半是安慰他,“当然不算,我户口本上的性别还是女。”
?“可是……”原何欲言又止。
?“你是嫌弃我吗?”我看着他的青色纹身,努力酝酿出一些悲伤来,“我知道我是个奇怪的孩子,你没有惊叫我已经很高兴了。”
?“我的父母因此抛弃了我?原何,你也要这么做吗?”
?原何抬起头来,眼底有些茫然,“当然不会。”
?他脑袋里脏话的储备有很多,可安慰的话需要绞尽脑汁才能说出一两句,“我没这么想,这样也不算很糟糕吧,就一辈子享受两种?”
?说完之后,他就噤声了。
?一辈子享受两种?哈哈,他怎么这么能说,这不是往人痛处上蠢吗?
?原何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