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轻轻摇头:“没有的。”
盛宣予呵了一声:“看来还不算太笨,没有用全部的智商来换这口屄。”
沙发上没有传来回应,陆弦歌躺着,盛宣予看不见他的表情,想必是抿着嘴唇,羞愤不已,又懦弱不敢言。
好心情的盛宣予不再满足于轻轻的描摹抚摸,他扫到茶几上陆弦歌的笔,笔帽规规矩矩地套回去了,夹在摊开的书缝里,嘴角一翘,拿起来,敲上娇嫩的肉花。
啪。
小而闷沉的一声令肉花一颤,比手指更坚硬冰凉的触感让陆弦歌微微张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饱满的肉唇便迎来连续的敲打,疼变得密集而绵长,他不由得闷哼,双腿绷紧了,拨开阴茎的手指险些维持不住。
伴随着细密疼痛的,还有穴腔里抽搐的空虚感。
不一会儿,白嫩如馒头的阴部被打得充血红肿,嫩生的花变得靡艳,小缝里淌出一缕清液,滟滟生光。
“真骚,被自己的笔抽屄也能流水。”盛宣予的语调充满恶意的恶劣,笔被竖着塞进肉缝里,他命令:“手放好,自己把屄掰开。”
僵硬片刻,长着字茧的纤细手指把红肿的肉唇向两边缓慢拉开,如花瓣绽放,呈露内里湿润肥嫩的肉红娇蕊,如花含露,窄小的孔穴通幽。
这一瞬间的视觉冲击太大,轰一声,盛宣予的欲望被点燃,他莫名口渴,想重重舔吸那嫩红肉襞上湿润的水光以解渴。
但盛宣予没有这么做,他忍下干渴,勾着阴恻恻的笑,捏着笔尖,像鞭子一样抽在娇嫩的肉鲍上,那身子一抖,吃痛的惊叫才飘出口,写字笔圆钝的尾部就抵住了阴蒂重重碾磨。小巧稚嫩的肉籽藏在包衣里,从未受过这样的淫刑,穴腔里蠕动起来,酸胀的快意贯穿陆弦歌,可即便已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还是对这种激烈的快感反应陌生而生涩,腰腹和屁股绷紧了打颤,闷着鼻息无措地哼叫,音节模糊,调子拉长,像黏在一起,压在喉间,不敢放声叫出来。
“唔、嗯……啊……”
写字笔在盛宣予手里被耍得灵活如手指,圆钝的笔尾抵着阴蒂时而重碾,时而扫拨,陆弦歌幼猫似的哼吟声不断,被拨到一边的秀气阴茎也立起来,手指倒还尽责地扒着两边肉唇露着湿红的鲍穴,盛宣予目不转睛,眼看着穴道里的软肉张合蠕动,像一张饥渴难耐的嘴;眼看着小孔里淌出越来越多的骚液,一线清泉似的将肉襞喷得更水光淋漓,连笔也湿透了;眼看着……
干渴感越发不可收拾,喉咙里像经历一场大旱,盛宣予的脸上没有笑了,肃杀阴沉,秾艳的面容没有冲淡令人胆寒的狠辣,反而更添非人的妖冶。
斑斓的毒蛇褪去玩世不恭的假面,露出了冷酷的真面目。
写字笔猛地捅进窄小的屄穴,一插到底!
“啊——!”
再压不住声音,尖声的惊叫冲出陆弦歌的喉咙,整个阴部猛地一缩,穴眼绞紧了笔吐出一股花液,达到一回小高潮,两股颤颤。
插进穴腔的笔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强行从咬紧的穴肉里抽出,再插入,搅弄戳刺,汁水四溅,盛宣予玩儿得肆意,不把陆弦歌的屄当屄,而是别的什么没有生命没有感知的玩具。
“嗯、唔……啊,啊!……”声带被快感绑架,陆弦歌顶着舌尖发出混乱无意义的音节。笔不够粗,但胜在长,插进身体最深处仿佛抵进了腹腔,尖锐的酸胀感像一把尖锥,自下而上,扎进陆弦歌的脑子里,搅得混沌迟缓。
他又变得坏掉了。
笨兔子的淫叫让盛宣予阴郁的心情稍霁,脸上又重新有了游刃有余的笑模样,他一边搅弄陆弦歌湿透的屄,一边评价:“蠢货,叫床都不会吗?翻来覆去就这两句,无趣死了。”
陆弦歌惊喘两声,反射性道歉:“对、啊…唔对不起,我,我不会……”
“不会就学,片子多得是。”
“嗯呜、嗯……好,好……”
盛宣予玩上了瘾,把陆弦歌粉嫩的屄整个玩得充血红艳,花径湿淋淋,软烂泥泞,喷的水浇湿沙发。又一次阴道潮吹,陆弦歌张着嘴嗬嗬喘气,双眼茫然失神。“咔擦”,拍照的声音拉回他的注意力,盛宣予拿着手机对着他大敞的屄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笨兔子不敢阻止,也没有并拢腿,或者伸手挡屄,只害怕无措地抿紧了嘴唇,小声祈求:“不要让别人知道,可以吗?”
盛宣予晃了晃手机:“看你表现。”
笔还插在屄里,陆弦歌默了两秒,低低道:“嗯。”
玩儿够了,盛宣予兑现诺言,给陆弦歌讲题:“我说了,我是信守承诺的好人。”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我玩儿了……”他记不清从几点开始的了。
“一共是三十八分钟。”陆弦歌小声提醒,盛宣予看过来,他动作很小地指了指架子上作装饰的时钟,“我看着的。”
盛宣予眼睛一眯,笑了,在舌尖把陆弦歌的话重复绕了一遍。
“三十八分钟。”
“行。”他说,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