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一六六二年明永历十六年
荷兰人退出台湾之後,郑成功下令由h安戍守安平、周全斌总督赤崁诸路兵马,自己则带着陈泽、马信、杨英、何斌,准备展开,如果是做为储藏用途,那荷兰人一定是拿来藏放极重要的物品。」
郑成功说着环视了地窖一圈,就陷入了长长的思考。
就是这里了!
三个人重回地面,郑成功心中下了一个决定,这里就是「日月之护」的存放地点了。
天亮之後,郑成功责令士兵开始将一箱箱的「日月之护」搬进地窖。这些受命搬运的士兵皆是天地会帮众,这是郑成功最为信任,绝对能守口如瓶的一群人。
搬运工作动用的人力不多,虽然刻意挑选了天地会帮众,郑成功还是不想让太多人知晓井底地道的事,因此耗费了整整一天才完成这项工作,总计六百零九箱。除了郑成功本人之外,也仅有陈泽与马信知晓搬进地窖的箱子内装的是什麽东西,就连周全斌都被蒙在鼓里。
只是在搬运的过程中,吊挂用的麻绳曾一度因为承受不了箱子的重量而断裂,沉甸甸的箱子就这麽摔落井底,发出了金属碰撞的铿然声响,引起在场士兵的一阵窃窃私语,依据箱子的重量以及箱内物品的碰撞声研判,所有人都认为箱内装载的物品只有一种可能,不是h金就是白银。
搬运的工作完成後,枯井再度上盖,恢复如初。唯一的差异是,原先的木盖换成了厚实的石板。
厦门延平郡王府内的某个房间。房门外,一名年纪不过二十岁的少年,正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这名少年t格jg壮、面容却清秀斯文,白净的脸上只在下巴留有一小撮短须。他正是郑的世子,郑经。
此刻的郑经双手十指在腹部交握,两根姆指正快速相互绕旋,紧张与担忧全写在脸上。
房门内则传来一声声nv人的哀嚎,显示有两个生命正在奋斗着。新生与si亡,仅隔一线。
突然,一阵有力且宏亮的啼哭取代了nv人的哀嚎,一个新生命正努力地x1着来到人世间的回台湾覆命。
金厦诸将并且暗中指示h昱,回台之後务必向郑成功覆命陈昭娘母子二人俱皆斩杀。董夫人与郑经是郡王的妻子与儿子,郡王息怒冷静之後,或许会放过董夫人与郑经两人,但是对於昭娘所生的婴孩,郡王一定不会放过。
但是接获h昱覆命的郑成功仍然怒气未消,不因斩杀昭娘母子而罢休,於是再派周全斌执延平郡王佩剑,再赴金厦监斩董夫人与郑经。
周全斌抵达厦门,向接待的洪旭说明了来意,洪旭命人热忱款待周全斌的同时,自己则火速报知郑泰。此时郑泰也正在府邸内室与h廷商讨此事的因应对策。
「郑泰大人,你看这件事没问题吧!我们要h昱向郡王覆命已斩杀昭娘母子,将来如何对郡王交待克臧公子啊?」h廷说。
「只要推说克臧公子是世子收养来的即可,不会有问题的。」郑泰说。
此时洪旭不待通报,迳自进入郑泰与h廷谈话的内室。
「不好了。周全斌执郡王佩剑,说要来监斩董夫人与世子。」
一进入内室,仍大口喘气的洪旭,急忙向在场的两人报知消息。
「这该如何是好?」
郑泰大为震惊,捻着胡须,一时之间六神无主。
「郑大人,先前从h昱口中得知,最近郡王似乎病了,而且据说是心病,前些日子还时常在半夜里又哭又笑的,足见郡王的jg神状态极不稳定。属下认为郡王要杀董夫人与世子的命令,恐怕是乱命啊!千万不可遵从。」洪旭说。
「世子是郡王的儿子,不可抗拒父亲的命令;我等是郡王的部属,也不能抗拒郡王的命令。唯有郑大人是郡王的族兄,兄可以拒弟。还请大人千万制止周全斌执行郡王命令啊!」h廷说。
「也罢!洪旭、h廷,你们二人先将周全斌执下、拘禁。待我向世子与参军研商对策之後,再行定夺。」郑泰说。
於是金厦诸将囚禁了周全斌,并再次联名上书郡王,为董夫人与世子郑经求情。
接获金厦诸将联名书信的郑成功怒不可遏,双眼直盯着书信上「报恩有日,候阙无期」八个字。这可代表着金厦诸将公然拥立世子郑经拒命啊!再如此下去,军队岂不一分为二,金厦与台湾就要隔海对峙了。
心乱如麻的郑成功对着马信与陈泽大吼:
「子玉、濯源,我命你们两人将古井里的密道封si,我绝不允许那个孽子还有那群叛将乱军得到日月之护。」
马信与陈泽闻令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还迟疑什麽?快去啊!」郑成功说。
随着郑成功的一声怒吼,陈泽拉着马信退出了郑成功的书房。来到了房门外,陈泽对马信说出了自己的对策:
「我们就先依郡王的指示封闭密道吧!先前我已经量测过密道了,测知地窖的所在位置,将来世子继位後,吾等再将地点告知世子。虽然密道遭封闭,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