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蔡添早已不知去向。
趁着陈永华祭拜国姓爷之际,蔡添悄悄离开了开山王庙,十万火急地赶赴灯火通明的圣庙工地。一探究竟的结果,令蔡添扼腕不已。圣庙早已完成奠基,而在场指挥作业的,竟然是陈永华的长公子,陈梦玮。
半年之後,先师圣庙建成,郑经率文武官员行释菜之礼,环泮g0ng而观者数千人。谒祭圣庙之前,郑经走过泮池,随手采撷了泮池旁的芹草,cha在官帽之上。
西元二○一○年五月六日
离开赤崁楼之後,我们并没有立即返回学校,而是和毓璇骑着机车在夜晚的台南街道上绕着圈子,虽然行进的大方向是朝着学校,但我却选择迂回的路线。这麽做的目的只有一个,我想确认这辆黑se休旅车是不是在监视、跟踪我们。
很不幸的,这辆黑se休旅车的行驶路线似乎证实了我的怀疑。我从後照镜中注视着黑se休旅车,发现我只要加快速度,它就跟着加速;我一减速,它也跟着放慢车速。更确切的证据是,我漫无目的在台南市区中闲逛,它竟也凑巧地与我行驶相同的路线。从今日中午在陈德聚堂开始,这辆黑se休旅车内那位t格健壮的男子就出现在毓璇和我周围,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还好毓璇并没有怀疑我的用心,以为我为了那种目的而不载她回宿舍。刚离开赤崁楼的时候,我从後照镜中发现毓璇曾几度想回头瞧瞧那辆黑se休旅车,都被我出声制止了,因为我不想让休旅车的驾驶察觉我们已经发现他的跟踪了。
一路上,我心里不断思考,这个跟踪我们的人,是柯伯伯派来监视我们的吗?或是伤害何昊雄教授与陈文钦教授的凶手?虽然我不认为柯伯伯会派人跟踪我们,但起初我还是怀疑这名男子是警方的人,直到我想到了一个可能x,才推翻这要样的想法。这个可能x就是,为了夺取手札而杀害陈文钦教授的凶手,认为毓璇和我或许掌握了手札的下落。
如果真是如此,那现在这名开车跟踪我们的人,与陈文钦教授的命案脱离不了g系。而且既然他为了手札能狠下心杀害陈文钦教授,那毓璇和我的处境就危险了。
只不过令我不解的是,这名男子的跟踪技巧怎会如此拙劣?竟然让两个大学生给识破,而且还没从我迂回的路线中警觉,他的存在已被我们两人所发现。
转进了这条以「东宁王朝」命名的道路,学校的nv生宿舍就位於这条道路某巷弄内的校区侧门里。这时我决定向那位跟踪者摊牌。
机车龙头一撇,我们转进了通往nv生宿舍的巷弄。这条巷子是条si巷,巷子内并无其他住家,只在尽头有一道校园侧门。
我在巷底的校门前回转了机车,车头朝向巷口。三秒钟之後,休旅车的大灯光线出现在巷口,随後这辆紧跟着我们的休旅车转了进来。
休旅车的刺眼头灯照得毓璇和我双双眯起眼来,而我的机车大灯也正对着休旅车内的男子,像极了独木桥上的黑羊与白羊,就这麽在狭小的巷弄中对峙着。在那麽一瞬间,休旅车内的男子不知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给震慑住,还是像夜行x动物一样被强光给照得动弹不得,驾驶座内那张熟悉的脸孔足足愣住了好几秒。
最後是我率先打破这个僵持的局面。我加紧油门,从休旅车旁的缝隙钻了过去,骑出了巷弄,回到大马路上。
休旅车跟着倒车出来,加速追上我们。或许只是错觉,但我从机车的後照镜里,似乎看见车内驾驶切齿咒骂的模样。或许这名跟踪者认为自己的行迹既然已经败露,也就没有隐匿的必要了,於是开始恃无忌惮地追逐我们。
夜已深,市区道路上的车辆渐渐稀疏,许多非主要g道的路k0uj通号志都已经切换成只闪h灯。本来想藉由机车能在车阵当中穿梭的优点来摆脱纠缠,但是事与愿违。我骑车的速度本来就不快,所以经过了几个路口,这辆黑se休旅车仍然紧追不舍。
「不能再骑快一点吗?」
「啥?」
风压让我听不清楚毓璇说了些什麽。
「我说在这种紧要关头,你骑车的速度怎麽还是这麽慢啊!」
毓璇加大音量,这回我是听清楚了,但我还是得闪避路上零星的汽机车,速度实在快不起来,我索x不再理会毓璇。
「停车!」
後座的毓璇突然大喊,我不明所以,而且紧追在後的休旅车又逐渐b近,根本容不得我考虑毓璇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只是这时前方路口的交通号志突然由绿灯变换成h灯,我犹豫着是否要抢快通过,但最终还是遵照毓璇适才的要求,在灯号转变成红灯的同时,按下了煞车。
车一停止,毓璇突然下车,接着一个闪身,从我腋下钻到了前方,拨开我紧握着机车把手的双手,同时再用身t将我往後座一顶,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取得了机车的控制权。
趁我们停车等红灯,黑se休旅车已经追上了我们,正打算往右斜cha在我们机车前方时,头顶上方交通号志的绿灯又再度亮起,毓璇油门一催,再次从休旅车旁边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