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当时的我灵魂状态还处於极度活跃的状态,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导致我出现在这里。
飞蛾扑火,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并不是对方有意招我进来,是我自己潜意识中不由自主的被x1引了,所以是我自己跳了进来。
现在的我应该是处於意识的状态,抑或是使用某处异空间的身t,总而言之不会是自己在三维空间的r0ut。
很快地,我就没有悠哉遐想的余裕了,因为这个地方的考验已经下来。
现在每踏上一步,我都觉得周遭明亮一分,就像是在无穷暗夜後突然见到一丝yan光也一样,是那麽刺眼,那麽地让人抗拒。
但我没有後退的权力,飞蛾扑火的本能尚在,潜意识强迫地推动我现在的身t,b着我更进一步,於是刚刚适应这一阶的明亮的我又再度受到刺眼的感受。
我开始惨嚎出声,但脚步却没有停下,每次更进一步我都感觉更耀眼更炫目的光出现在自己眼前,每次都是无法承受的折磨,我觉得自己的眼睛应该瞎了,但没有瞎,因为眼前还是在变得更耀眼,更加灿烂。
我已然趴伏在地,痛苦已剧烈让我的意识难以承受,仅剩的理x逻辑做出了应该是事实但毫无用处的推断,所谓刺眼的光应该不存在,真正感觉到「刺眼」的应该是我本人的意识,让意识觉得「刺眼」而是信息,海量游离在四周的信息,每上升一阶信息都在成倍增长,所以我没有「适应光芒」的一天,即便是眼睛真的瞎了,我也逃不出这个折磨。
我现在是趴在阶梯上,然而双手依然向前攀爬,即便意识已然承受不住,即便我的r0ut已经接近崩溃,飞蛾扑火的本能依旧带着我迈向毁灭。
我觉得自己应该已经疯了,因为在意识的一角,居然有个冷静的「我」在平静地回忆有关这地方的知识。
「圣阶」,又或者是所谓的「天梯」,古往今来有无数在灵魂境界尚达到圣人的人来到这里,在这里他们将经历所谓「劫」的考验,最後升天成神。然而每个魔法师都知道这是谎话,这是一位「至尊」的世界,这里包容了宇宙的信息,来到这里的人不是疯了,就是成为超乎想像的圣者,但这位圣者的所作所为,想必世俗的价值观也无法束缚,倒不如说他们才是影响世俗的那个人。
可我不是圣人啊!我也无意成圣,我何其有幸,也何其不幸,居然跟「至尊」有了连系。
我到底爬了多久,我根本不知道,想必我早就失去时间的观念,现实或许过去不到一秒,但在这里可能已经过去上万年,已往总听说某仙人某佛陀在某个地方修行千万年,最後功成回归尘世,指的可能就是我这样的状态。
突然,我感觉到自己0个空,前面已然没有了阶梯,我发自本能得疑惑,发自内心得质疑,所谓的「圣阶」……有这麽短吗?
当我抬头仰望时,我放声惨叫,正确来讲,我知道我在惨叫,本能在惨叫,但理x思考还在维持,但无法运作,因为我无法描述我究竟看到了什麽。
下一秒,我跌了下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或者说意识到自己醒了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盯着天花板好久,外面yan光洒在我的脸上,不知为何我完全不觉得刺眼,而身t则呈现一个诡异的状态倒在地上,双手交叉在头顶,两只脚紧贴着并拢,老实讲正常人睡觉不会有这样的姿势,而我的身t也麻木得动弹不得,需要时间回复。
当我回复正常行动能力的时候,我第一件想到的不是昨晚的经历,而是该如何跟旅馆的业者交代。
被我贴满符纸,画得乱七八糟的房间,以及部分的轻微爆炸所造成烧焦痕迹,想必可以让旅馆业者罗嗦上好一段时间。
当我好不容易离开旅馆的时候,已经是正午,然而正午的yanyan依旧无法让我感到刺眼,这让我下意识的感到不安。
我怀揣着沉重的心思返回师傅家,路程中我一直努力思索着昨晚的经历,可我下意识得觉得,有些事还是不要想起来的好。
当我又站在师傅家大门前的时候,我有种茫然,我觉得我对这里很陌生,总觉得自己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当我进入得师傅家里後,并无意外的是,包含身为灵t的师傅在内,大师兄、蒙面nv子、外国人、白须老人,以上五位都在等着我的到来。
大师兄对我赞许的点点头,面纱nv子露出欢迎的笑容,外国人的笑容跟之前一样,但这次看起来没那麽讨厌,白须老人开始正视我了,看来我正式进入他的眼中。
师傅直直地看着我,他笑了,以前我从没见过他笑,今天他居然笑了,同时我也发现我自己在笑,我敢打包票,我现在跟师傅的笑容肯定一样。
我很自然地找到先前位置坐了下来,动作如今非常的轻松淡然,以往的我肯定没办法在这些人面前如此放松,这是第一次。
明明是正午,明明有着最强烈的yanyan,可师傅的家里如今看起来是如此地y暗诡谲。灰暗的葬礼现场,如今有五个人,六双眼睛,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