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捂自己的门牙就先问他,“小哥,你去哪?”看着他被我牙嗑红了的锁骨,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伸手帮他搓搓,问他疼不疼。
另一只手还是死死环着他的腰,警惕地盯着他。
闷油瓶似乎有些无奈,他看了我一会,说:“吴邪,我不走。”说着,又把我拦腰抱起放回床上,盖好被子,转身出去。
他已经说过自己不走,我再矫情的纠缠就不爷们了。我半信半疑的躺在床上矛盾的想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外,像是一只在站岗的小狗。
他一走,我的心里不安的像压着一块石头,心神不宁的用脚趾把被子搓来搓去。
客厅翻找东西的声音证明他没有出门,让我安心了许多。
我要等他回来再睡。
我如是想着。
酒精让我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可眼皮子越来越沉,最后还是湮没在一片黑暗中。
我做了好几个零散的梦。
我梦到了西藏的喇嘛庙,玛尼堆叠垒如山,诵经声沉吟不休。雪山错落,经幡被风吹的噼啪作响。
有人说,把心愿写在经幡上,将其挂起,每一次风吹幡动,都是在向上天祈福。
在闷油瓶进门后的第五年,我又去了西藏,为他在两山之间挂起了数百米的经幡,祈求他在门内一切都好。是时,经幡和横纵交错的线网将天空切割,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呢?已经不记得了。
我又掉入了一片虚无。
再睁开眼时,我回到了交错嶙峋的长白山,去到了二道白河,看到了阴兵借道。
我看到小哥单薄的背影,不住冲上前。令我喜极欲泣的是,这次终于没在原地徘徊。我快步走过去,双手紧紧地抱住那个背影。似乎只有这么做,才能驱逐我内心的惶恐与不安,才能紧紧抓住眼前这个人。
我用力地微微发抖,用染了哭腔的声音说,“不要走了,好不好?”
那个身影一顿,扭了过来。
他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着我,表情冷冷的。
“……你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吗?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如坠冰窟。
我挣扎着醒了过来,呼吸急促如潮,我看到闷油瓶就在我身边坐着,手里拿着一杯调好的蜂蜜水,看我的神色有些担忧。
我已经分不清梦和现实了。也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我听到他开口问我,“吴邪,你是不是觉得委屈。”
闻言,我本能的,哽咽着说,没有。
如果现在真的是在梦里的话,我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悲了。因为即使是做梦我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委屈,然而事实上,我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你来抱抱我,好不好?”我极力压着内心不安的情绪,不敢再上前拥抱他,生怕一不小心就跌入万丈深渊。
我的牙齿控制不住的打颤,手也止不住的颤抖。
闷油瓶深邃的眼底,一瞬间变得有些波澜起伏。
接着,我看到他把杯子放到床头,然后一把把我拉入怀里。
我更加用力地回抱住他。脸埋在他的颈窝,一低头,湿润就在他颈间晕开。
我被温暖的雪松气息包裹着,委屈一下子决了堤。
我抽噎了一下。
温热的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我看不到闷油瓶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力道越来越重,几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我感觉到他微微松开了怀抱,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接着,轻吻上了我的唇。
我惊得一颤,这次我的大脑彻底被清空,除了唇上柔软的触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这一刻,世界静止了。
我趴在床上,被闷油瓶钳住一只脚,动弹不得。我还在尝试挣扎着开解闷油瓶:“小哥,你放了我,我真的帮你手出来,我单身这么多年了,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我的右手吗?我。给你口出来也……啊!你疯啦!”
闷油瓶握着我的大腿更大幅度的往两边扯,一只手扶着我的腰把我撑起来。我像狗一样被迫跪趴在床上,还来不及羞耻就感觉到他的手强硬插进去半个指节。
??
我疼得脖子一麻,浑身颤抖着低吟一声,后背的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起,但我知道他要是想上我,我绝对没有可能拗过他。我不再挣扎,强迫自己放松,认命地闭上眼。
闷油瓶继续往里顶,紧致的小径温软又娇嫩,肠道生涩地咬着他的手指,扩张的路程十分艰涩。粗糙的指腹长驱直入,在内壁打着圈摩挲,变换着角度进的越来越深,突然摸到一处柔软的凸起,毫无征兆的按了下去。
我猛地弹起,痉挛了一下,“呜嗯……”这种感觉太过怪异,我还在第一次被开拓的紧张中,头埋在枕头里,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抓紧了床沿。
闷油瓶见到我的反应,下身硬的发疼,只想快点进去。于是他加快速度,又伸进去一只手指,两个手指交替摩擦按压着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