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片浑浑噩噩,热得浑身都要烧起来。恍惚间,我突然感受到,原来肌肤之亲也是能传递感情的。
??
接着,我感受到抵在的腿根的物件儿又逐渐变大,硬了起来。
??
如果意识可以石化的话,那么我的意识在此刻已经石化了。
张起灵。冷淡。神圣。
我默默地把几个词串联起来。
所以沉默寡言的闷油瓶子私下性欲这么强?我盯着他下面,感到匪夷所思,怀疑闷油瓶的地瓜后面是不是连着一根打气筒。
??
他没有贤者模式吗?我不由得怀疑他的构造,慌忙推拒他,“小哥!我想,想去厕所。我快夹不住了。”
闷油瓶看起来不太情愿,但还是把我抱起来带去了浴室。
我蹲在马桶上,努力的放松括约肌,可是悲凉的发现刚才还在体内快要流淌出来的液体怎么都弄不出来。我尝试把手指塞入后穴,身体却本能的排斥着,急得满头大汗,我示弱的看了闷油瓶一眼,他随即把我拉起来,可我浑身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他让我趴在洗手台,拇指按上我瑟缩的穴口,从上往下碾了一下,激起一阵麻痒。两根修长的手指捣了进去,四处扭旋抠刮着我的内壁帮我清理,我的腰在他手里抖着。
我被他摸得神思昏聩,哆嗦着问他好了吗,能不能快一点。
闷油瓶插着我的动作突然重了一下,食指和中指找到了那块经不起触碰的凸起,发狠地按着用指腹摩搓,我瞬间觉得电流感席卷全身,呜咽着把手伸到后面抓他的手腕,“嗯啊……小哥,我不用你帮了,呜呜,你,你先出来……”
闻言,闷油瓶松开了禁锢着我腰的手,伸到前面,掌心抵在我半勃起的阴茎上慢慢的揉动着,手指反复揉搓小伞,插在我后面的手指半弯曲着狠狠的给予我刺激。过度的快感迅速的堆积,我的双腿过电了一般抖成筛糠,我哭叫着胡乱求饶,可是没有被施舍到一点怜悯,我觉得自己快要被插坏了。
我的双腿胡乱地夹紧,小腹不断上挺,试图逃脱这场过于可怕的指奸,可是被他猛地按着敏感点拖回来。炸裂般的快感鞭挞到神经末梢,我半张着嘴,性器颤巍巍的喷射出稀薄的液体,后穴一抽一抽地绞着他的手指,眼泪也大颗大颗滚落。
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听到了他拉动裤链的声音,才意识到他根本就没准备真的帮我清理,我呜咽了一声,“不要……”
闷油瓶没说话,两只手嵌在我的腰上,下身一寸寸的顶了进去,后穴已经被他玩的温软湿烂,他毫无阻碍的一下子顶了进去,插到了最深的地方。
突然的刺激让我浑身通电般抖了起来,站立的姿势让这根东西的存在感更加强烈,闷油瓶开始挺胯快速动了起来,又狠又重地打着桩,次次都撞在最敏感的肉上。我刚刚高潮过一次,身体还在过载的快感中湮没着,像是踩到高压电线一样魂飞魄散。
“吴邪。说你想要,说你是我的。”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已经翘不起来的鸟被他插得不停滴水,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根本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只能嗯嗯啊啊的叫着。隐约听到他在喊我,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和闷油瓶。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自己。
泫然欲泣的眉眼。脖子上,身上,全都是凌乱的指痕和吻痕。此时此刻的快感冲的脊背都在发抖。
然后把目光转移到闷油瓶身上。
修长的肉体不断交合着,我先是看到他上半身的黑色麒麟纹身已经完全显现,麒麟脚下的黑色烈火,似乎已经燃烧了起来,蔓延到他紧实的腹肌。他没有发现我在看他,此时此刻他轻皱着眉,表情是沉溺于欲望,涣散着的。
这样的闷油瓶我很少见到,一时间看的有些楞了。
闷油瓶握着我的腰,一下一下的冲,看到我已经抖的不成样子,顺了顺我的背。安抚似的。他摸到我的蝴蝶骨,我突然觉得那里有些刺痛,随即意识到是被他咬的。我看到他的眉毛松了下来,闭上眼睛,俯身亲了上去。
色情淫荡的画面似乎突然变得纯情起来。
这个认知竟让我已经射不出来的二弟微微有了翘起来的趋势,可我已经射不出来了,前端微微发痛,我痛苦的哼哼了几声。
我不会就这样被闷油瓶在浴室干到死吧?
闷油瓶似乎意识到了我在溜号,把我的屁股抬高了一点,调整了一下角度,像是在射钉枪一样惩罚般地快速钉在我的敏感点上。我被刺激得长长的呻吟几声,哭叫声听上去很惨,可闷油瓶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就快要到了,尾椎骨被撞得阵阵发麻,快感像是海浪一样拍得我要窒息,高潮多次的后穴酸酸涨涨的,前面已经射不出来了,我感受到膀胱诡异而难以控制的尿意,意识到即将有什么要失控了,不管不顾的哭叫怒骂诅咒挣扎:“小哥,真的不要了,会死的……闷油瓶!我,我想上厕所!我真的要尿出来了!”
闷油瓶置若罔闻,不管不顾的用铁杵一下下凿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