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又是一阵轻颤,一直没东西进入的小穴显得更加空虚和搔痒。
等到米诺意识回笼,下意识紧了紧后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捆绑着自己四肢的锁链松开了,而西尔也脱掉了裤子露出了蛰伏已久的性器,米诺下意识想要逃离,坐起来往床头靠了靠。
他正拉着自己的手往自己肉棒上贴,“你这人心真冷,自己倒是爽了,我这里还需要人抚慰呢。”
米诺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却被牢牢禁锢着往肉棒的方向贴上去,快感过后没被抚慰的小穴只会越来越痒,像是被反噬一样。
灼热的温度和硬邦邦的手感烫得米诺一颤,只听见上方传来一句叹慰的呻吟,弄得米诺心上一痒。
神使鬼差般地,米诺松了劲儿任由西尔将自己的手握上了那根炽热。手带着些凉意,像是酷暑中解热的温凉,不由自主地让西尔想要更多。
西尔暗暗吸了口气,哑着声音说,“宝贝你……,摸摸它好不好?动一下”
这声音带着些撒娇和蛊惑从耳旁游到了他的心里。
米诺手上握着一根沉甸甸的性器没动,抬眼仰望看着压自己一个头的人现在正眼眶红红地盯着他,眼里沾着湿漉漉翻涌的欲望。
西尔有些急不可待,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让米诺的手与自己的性器相摩擦。
他手中的肉棒似乎又大了一圈,米诺细长的手堪堪有些握不住。
米诺垂下眼睫不再看他,紧抿着唇脸上尽是淡然,而手上更是半点动作都没有,但却没有松开握着肉棒的那双手。
西尔抬起一只手抚上了米诺的脸,逼着他抬头看向自己,将距离拉得更紧,两人呼吸纠缠在一起。
西尔蜻蜓点水般吻了他的唇,轻声言语:“摸摸它好不好,射出来今天就不碰你。”
两人望着彼此的眼睛,过了一会儿,米诺闭了眼。
不想看到自己在他身下沉沦的样子,所以宁愿眼不见心不烦,他将额头靠在西尔光洁的肩膀上,手却十分听话,在他的性器上缓缓撸动。
米诺的那双手柔软得不像话,他的手没什么茧子,细滑如丝绸,却比丝绸多了骨感,米诺不敢用力,西尔身下的性器像是隔着丝绸被包围在柔软中,舒服得欲仙欲死。
性器也在变得更硬更大,像发热的铁棒烫着米诺的双手,还时不时吐出液体朝他手上蹭,晃动着轻拍他的手,而他的手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他的东西,湿湿滑滑的,显得淫乱不堪。
西尔喘着粗气,扶着米诺的精干细腻的腰,暗暗地顺着向某处方向滑去,嘴上却在转移米诺的注意力:“握住……你动作这么慢我今天可射不出来。”
西尔在性事方面确实喜欢动手动脚不断乱摸,特别是情至深处时尤其明显,米诺没注意只想要让他射出来,只得憋着这口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西尔闭着眼高仰着头,下颚线绷紧十分干净利落,愉悦又十分隐忍。
手却在不经意时深入股沟,在怀里人的小穴边缘蹭着流出的水打着圈,原本不多,现在却是汩汩流。
米诺身体僵硬了一瞬便开始挣扎起来,手一下子无意识抓紧,惹得西尔倒吸一口凉气。
米诺被西尔肏了那么久,即使中间隔了几年,但这些习惯性的噩梦却依旧没有消散,翻开记忆,一幕幕仍然像是在昨天。
米诺后穴小,而西尔又太大,两个人就完全不是相匹配的尺度,直接进入太勉强,两个人都不可能会舒服,而且极大可能会被伤到,所以按照西尔的习惯是要给米诺做扩张,经过之前非人的调教,米诺会在扩张这个过程中往往承受不住快感,像是被觉醒了被操的天赋变得异常淫荡,而当时西尔发现这异常时,硬是按着米诺操了十天半个月,除了吃喝拉撒,其他时候基本都是在被操。楼梯、卫生间、花园、落地窗、沙发、厨房……城堡里没有一处没沾上米诺后穴流出的水,而米诺身上则没有一处完好,到处都是精液干涸的痕迹,像个破碎的瓷娃娃。
西尔的力气大的惊人,生生用单手钳制住了他的腰,偏了偏头咬耳朵说道,“宝贝,继续。”
“骗子……”米诺手上动作早就停了下来,只是虚虚地握着,牙齿却是一口狠狠地咬住了西尔的肩。
牙齿深入皮肤,很快就渗了血星出来,西尔没作声,手上只是一圈圈绕着后穴打圈。
恨了很多年,要是这一口恶气能消除两人之间的隔阂就好了。
可惜,并不能。
小穴湿得一塌糊涂,而西尔并不打算放过他,他很久没开荤了,身边人来来往往换了又换,可没一人是他。西尔将手指头伸进去一小节,小穴立马缩紧咬住来之不易的奖赏,西尔展颜轻笑,紧致得让人不敢相信,看来他们分开的几年他没怎么过性生活啊,也就意味着怀中人红着眼求操的淫荡模样只有他看过。
米诺咬着牙感受着那跟手指慢慢进入他的身体,手指的纹路摩擦过敏感的肉壁,带起一阵奇异的酥麻,电流裹挟着熟悉的快感沿着脊椎钻进脑子里,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