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曲他性别另赠他男女不分?
他几乎立马能想象到饶雪书平日里的辛苦。
瞒着细嫩的胸乳、粉红而微潮的另一套器官,拿装饰用的肉棍去撑起一个做男人的门面。
能不辛苦吗?
可他觉得好色情。
毕竟若干年前他仰望着站立于讲台的年轻男老师时,不清白的眼光偶尔也会勾勒晨光下他细韧的腰线和笔直的腿,会想象着他的衬衣牛仔裤下是怎样的风光,但所描绘出的景象与自己的身体构造基本相近,又哪里会想到那其实是另一种春天呢?
此刻这样春天就绽放于他面前,且为他私有。
现在的姿势不好使力,时近春把人抱起来,放到了盥洗台的边沿上,期间饶雪书只是沉默地喘息,哪怕乍然被冰冷的白瓷台面冰到,也只是颤抖着轻嘶一声,然后静静地看着他,确实是一副酒醉无力的模样。他紧紧贴着的镜面也有几分冰凉,可他又不敢往前仰身子,这上面就那么大点地方,他多少有些战战兢兢,生怕时近春忽然厌恶他把他丢下去。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女婿看到他与众不同之处却没太大反应,但饶雪书想他应该不会太愉快,不然刚刚不会看这么久,脸上的表情也不会那么冷。他知道自己不是正常的,多年的常识和见闻都这么告诉给他,面前这个男人当然也难以免俗。
看得越久,他越感觉自己是一块被剖开来研究的烂肉,这块烂肉里生长出了怪东西,当然会有好奇的人仔细琢磨。这一切都很荒唐,但他懒得细究,神魂飘离,到他曾经上过课的课堂上去,女儿在冲他笑,哎,怪了,女儿怎么会冲他笑。
时近春要他腿打开他犹豫了一会儿便乖顺地打开,只是幅度不大,时近春直接把自己的腰嵌进去,双手一掰,让那双腿不得不向自己整个张开。饶雪书觉得这样的姿势格外没有安全感,下一秒也许就要掉下去,不自觉地就拿腿弯盘住了男人的腰,但又不敢太热切,只是轻轻地搭在上面,没有任何勾缠的意思。
穴口也许是才被水浇过,泛着浓重湿意,时近春的手指轻揉两片微微翕动的贝肉,便能听见咕啾的水声,随着他揉动的动作,饶雪书整具身体都在不断轻颤。他大拇指从细缝最上端摩擦下划,刚刚那一刺或许惊扰了这处秘地,它的进口此时又处于羞涩的闭合状态,再探进去显得有些为难。
时近春注意到饶雪书虽然顺从,可是身体却没有明显的情动反应,他微皱着眉,抬起眼分给对方的脸一些注视。
饶雪书像献祭般的送出自己身体的全部主动权,可脸上苍白如许,像是半死的人。那两团不自然的潮红愈发显得他似乎生了病,呈现出不健康且忧郁的姿态。见他眼光扫来,饶雪书痴痴地回视他,眼睛也像被水淋了似的,睫毛湿漉漉,眶里也包着一汪露,他眼窝深,这么看过来,像燕尾似的单薄眼皮微微盖着,几乎有几分萧索和枯寂。
他这个人真是,又老实又懦弱,明明心里难过且畏惧,可就是不敢表达出明显的拒绝。就像刚刚,明明眼神这么清醒,显而易见已经摆脱了酒意,可还是拿自己喝醉了来逃避,仿佛醉酒的人做出任何大逆不道的事都会被原谅似的。
醉了,所以可以对着女婿脱下内裤,可以被“趁人之危”。
这真是再好不过的借口。
时近春没有揭穿,他虽然意外于饶雪书的格外软弱,可如果是一件玩具,有些缺陷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如果这种缺陷能使它更好掌控,那就不是缺陷,而是天造地设的完美造物了。
他抬手把淋浴喷头拿了下来,然后真的开始一点点细致地给男人洗花穴。他的力度很轻,修长的手指拂过娇嫩的肌肤,掰开两瓣阴唇,热流激入,击打在饶雪书最敏感的地方,虽然水流并不算烫,依然使他像一尾刚被打捞上来的活鱼一般弹了起来,想往侧边躲。可这动作当然不被允许,时近春轻轻地喊他爸爸,然后手上用了点儿蛮劲,将人限制在自己的手掌之下,大手箍住他腰际,之后凑近了咬他耳垂:“得洗干净一点,知道吗?”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可男人的音色又凉又低,搔动着他的耳廓。这似乎是在暗示他脏,饶雪书整个人忽然开始剧烈地抖动,他被这句话惊了个好歹,好像被人窥破了什么不堪的秘密般,甚至不顾要维持醉酒的“人设”,挣动起来。
可时近春只是绑着他,继续用水冲淋,手指略显粗暴地在他的蚌肉上搓弄,不时刮一下已逐渐涨挺起来的肉蒂,这动作带来的快感一下子又让他浑身发软,身下酸麻得厉害,他呜咽着,狠狠咬唇,忍下所有将出口的呻吟。时近春不大满意地继续洗,热水和指节的双重刺激让他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越发像砧板上的鱼。
“小春,不要,别弄我了…别折腾我……求你了。”他终于开口,几乎带点泣音,宛转又含着几分哀意。
这句话比之前的任何语言都更富有煽动性,他说了不,他在求饶。时近春感到自己的性器顶着湿透了的裤子,实在有点难受。他不在意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下摆,整理了一下裤子,腰际露出一些淡色的皮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