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衣服,饶雪书便呆呆地看着,看了有一会儿,时近春的西服和马甲都丢在了一边,他才意识到他该脱裤子了,忙转过脸去不看。
时近春觉得他几乎是在勾人,他难道不懂这些动作所传递出的暗示性?
四十岁的人了,总该对这个世界敏锐一些吧。
时近春微微蹙起眉,没有再往下脱,而选择了去开淋浴的水,然后把人扯到自己跟前,先半蹲下身给他脱裤子,简直像伺候孩子一样。
他的手从饶雪书光裸的大腿根上下滑,那里立马便绽出大片粉色,摸上去几乎烫手,他抬头去看,饶雪书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唇抿得紧紧的,眼神飘忽,没有往他这个方向看,而背心未盖着的、他的肩骨手臂及颈项也蔓延开同样的粉色。
欲拒还迎不过如此。
他站起来,一下把男人刚才脱了半天都没脱利索的背心扯了下来。饶雪书下意识环臂去挡,可动作之下,只捧挤出两朵嫩嫩的胸ru,还有挡也挡不住的一点儿浅色ru晕。
水汽很快充斥着整个空间,一片朦胧中,时近春几乎疑心自己的视觉出了错,不然怎么能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看见类似女性的柔软器官?
他上半身都快瘦成纸片了,那处却是丰润的,这实在违和,男人越是躲闪,时近春越是好奇了。
他把那件廉价的棉质背心丢在一边,然后压低声音,怕惊扰了人似的,手却很不客气地按了上去:“爸爸,这是什么?”
触感柔滑弹嫩,像陷进一堆绵雪。
饶雪书抬眼看他,眼眶红红的,淡色的嘴唇颤动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只是忽然像妥协了般放开了手,展露出自己细长而瘦的肢体,一边慢慢地回答:“……胸部。”
往常教书育人的嘴唇张合着,吐出了好色情的两个字。
时近春鼻腔微热,烫意一直从脸颊蔓延至胸口,他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因为如此简单的两个字而变得十分强烈。
他低头,看向男人已经足够赤裸的身体。
甚至要疑心,这真是一个男人吗?
仅从身体看,倒不能分辨出他的年纪,或许是因为他足够白,又太瘦,腰腹都没什么rou,骨节突出处,甚至只见雪白的皮覆在骨上。好在肌理分明,身形修长,身板又直,哪怕他此刻因紧张羞耻微微瑟缩,仍可显出几分挺拔清正,形销骨立是绝算不上的。
时近春记得他印象里老师没有这么瘦,这样看简直都有几分可怜了,难道又在日常的吃食上苛待自己了吗?或者又生了什么病?
可这个问题他没有问出来,因为他的目光已经全被饶雪书的胸给吸引了。
他二十好几了,功能正常发育良好,当然也同他人亲密过,再不济也看过片子,对于异性的性器官自然会敏锐一点,也很轻易地就能发现饶雪书的胸口和正常男人的不同。
ru尖是浅色的,这倒正常,可胸ru的形状相比起自己的却婉约不少,摸上去也软乎,棉花云应该就是这种触感吧。最近公司在卖的那款布丁似乎尝起来也差不多?
他的牙根泛起痒来,还真涌动着念头想低头啃上那么一口,滋味绝对不算差的,尤其因为他的眼神,或者室内chaoshi而怪异的气氛,他的岳父正在颤抖,那两朵嫩ru也颤动着,多么的诱人犯罪呢。
从前他有这么变态吗?会对着另一个活生生的人产生如此真切的食欲吗?
时近春不知道答案,他也不在乎。
但他暂时选择了隐忍。注意到男人的手指在纯良而安全的灰色内裤边边卷动翻搅,他的目光便也集中到那里。
洗澡当然得脱个干净。
见他目光注视着自己更为私密的部位,饶雪书几乎呼吸都要停了。本来八九分醉的人在连环的Jing神冲击和浠沥的水声中已恢复了几分清醒,他意识到自己不甘的隐秘即将显露于人前,而最为讽刺和可笑的是,这当中本人的意志竟然是占了上风的——他并非被人胁迫。他的手愈加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是顺从,还是稍微做作地抵抗一下?时近春一定……一定会厌恶它,如果是那样,此刻何必羞耻?
时近春没有直接逼他把最后一件遮羞的衣物除去,而选择了把他拉到莲蓬头下,饶雪书头微微后躲,水流便先一步打到他下巴和颈部,而后在他颀长的颈项处流连、凝聚、冲散、下流。
而他身前的男人的衣物也被打shi,衬衣已经有几分透明,shi答答地粘在身上,透出rou色的肌理,饶雪书眯着眼不敢细看,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是锻炼得当且天生基因良好的身材,他有几分艳羡,又觉得当下的场景暧昧,几乎像约炮或者偷情。
可他其实也不懂这些,姑且就当是女婿心善,想给酒醉的岳父洗个澡吧。
果然就见男人假模假样地给他打上沐浴露,然后帮忙搓洗起他的上半身。饶雪书几次想躲,都被他制住按在了水下。水温正合适,时近春一脸正经地用打出来的泡沫在他胸上画圈,而后捏揉,软和弹手,刚好一个手掌就能全部包住。
饶雪书紧咬着唇,没泄出什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