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有这么变态吗?会对着另一个活生生的人产生如此真切的食欲吗?
时近春不知道答案,他也不在乎。
但他暂时选择了隐忍。注意到男人的手指在纯良而安全的灰色内裤边边卷动翻搅,他的目光便也集中到那里。
洗澡当然得脱个干净。
见他目光注视着自己更为私密的部位,饶雪书几乎呼吸都要停了。本来八九分醉的人在连环的Jing神冲击和浠沥的水声中已恢复了几分清醒,他意识到自己不甘的隐秘即将显露于人前,而最为讽刺和可笑的是,这当中本人的意志竟然是占了上风的——他并非被人胁迫。他的手愈加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是顺从,还是稍微做作地抵抗一下?时近春一定……一定会厌恶它,如果是那样,此刻何必羞耻?
时近春没有直接逼他把最后一件遮羞的衣物除去,而选择了把他拉到莲蓬头下,饶雪书头微微后躲,水流便先一步打到他下巴和颈部,而后在他颀长的颈项处流连、凝聚、冲散、下流。
而他身前的男人的衣物也被打shi,衬衣已经有几分透明,shi答答地粘在身上,透出rou色的肌理,饶雪书眯着眼不敢细看,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是锻炼得当且天生基因良好的身材,他有几分艳羡,又觉得当下的场景暧昧,几乎像约炮或者偷情。
可他其实也不懂这些,姑且就当是女婿心善,想给酒醉的岳父洗个澡吧。
果然就见男人假模假样地给他打上沐浴露,然后帮忙搓洗起他的上半身。饶雪书几次想躲,都被他制住按在了水下。水温正合适,时近春一脸正经地用打出来的泡沫在他胸上画圈,而后捏揉,软和弹手,刚好一个手掌就能全部包住。
饶雪书紧咬着唇,没泄出什么声音来。只是身体一直在敏感地颤抖,间或能听见几声隐约的呜咽。
花苞似的ru,平日里得拿什么掩盖呢?他从前怎么就什么也没发现,老师藏得未免太好了。
他的手沾着许多泡沫,下滑摸到男人清瘦的腰际,真是纤薄的一片,平坦的小腹随着饶雪书略显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时近春脑袋里流过非常下作的幻想,看起来能顶出他的形状……
室内弥漫着沐浴露的香气,而时近春倒觉得岳父身上原本的气味要更好闻些,他刚刚凑近了闻过,哪怕酒气扑面,他的肩部和胸前依然有非常淡的香皂味,说不出是哪样香型,总之十分纯粹。但眼下的花朵香氛也很不错,饶雪书上半身全被泡沫包裹住,瞧上去圆润生动了一些,嫩红的ru尖被白色泡沫衬得愈发粉,简直像尚未全开的花苞最中间那一点将露未露的花芯。
从腰骨处下移,就是最后一件碍事的衣物,水早就打shi了他的内裤,印出非常鲜明的shi痕,这痕迹的形状有些奇怪,时近春一时没想明白。
他只是注视着眼前男人的姿态。他的脑袋后仰躲闪,而上半身往前稍挺,是引颈受戮的降兵,还是主动勾引的愚蠢猎物?时近春的眼睫也因室内的chaoshi和贴近的水流蒙上一层水汽,他觉得自己辨别不了,当然,纠结在此同样也毫无必要。
“老师,内裤shi了……”时近春暗示着他,但还没来得及伸手把它剥掉,就看着饶雪书自己弯下身,把那层碍事的、单薄的、款式老旧的,饶雪书最后的安全感一把褪了下去。
那是个非常暧昧又透出几分情色的动作,他修长的手指钻进布料与rou相贴之处,指尖勾着下移,整个人tun部微微翘着,脊骨向下展开成某种白色鸟类的羽翼。洇shi的衣料有些发粘,下滑的过程有点儿凝滞,但灰黑色在桃色的雪肤上行过,像灰雁掠过春水,一下掀起时近春心里的涟漪。
布料吧嗒一声掉在地上,有人的呼吸急促。
时近春瞪大了眼睛,再一次感谢自己苦读十年还未把眼睛读瞎,他的视力很好,可以清楚看见饶雪书站起时私密处的异样。
赵雁栖清楚她给自己准备的是怎样一份大礼吗?
那是什么?
时近春不免要怀疑,岳父是不是真的岳父,还是他得叫一句岳母。他的脑子乱嗡嗡闪过许多想法,一时间连动作都迟疑了一下。
饶雪书的颊心依然滚烫,但哪怕水汽掩映之下,仍然可见他逐渐苍白的唇。他垂着头,然后忽然撒娇似的扯住时近春已经shi透的衬衫袖口,“我喝醉了,没有力气。”
这话说得又软又sao,时近春的呼吸几乎都要停了,他捉住扯着自己衣服的手,带着那只手往人身下探。
饶雪书挣动起来,时近春装没看见,只是微哑了嗓子,含混地说:“爸爸,没有力气就挨着我,我给你洗洗这里…”
这里是哪里?是饶雪书净而无毛的私处,那根耷拉着的白皙而透着粉的性器下面,缺失着两个浑圆的东西,而替代成了微突出的一条长缝。
多美的器官啊。
除了水流哗啦,时近春还能听见自己心脏剧烈的跃动,以及手指挪过去,刚伸到那处时细微的rou与rou相贴、摩擦的声音。他的手指牵着对方的细指一同来到密缝之间,轻轻一刺,便听见啵的一声。
那